烏撇著嘴幹笑兩聲,心道自己這不也是沒辦法。然而她重新打量了四周,最後一雙眼睛還是沒骨氣地往上瞟,顯然覺得從上麵爬進去是最可行的方法。
“烏姑娘,你真想爬也可以,但要是摔死了可不能算工傷。”
好巧不巧一聲揶揄,如此一本正經的狗嘴吐不出象牙,想來也隻有一人能做到。
烏瞥了眼突然冒出來的君堯初,心驚他一眼認出自己的本事,更不安他前來此處的目的。她挪開步子噤了聲,權當沒有看見這人,君堯初倒也像是習慣了,含笑讓開了身,隻見後方留一快步上前,腰間佩劍微微露了一頭。
寒氣自劍鞘發出,宛若凜冬臘月,惹得在場所有人打了個哆嗦。不知是誰先回了頭,一眼瞥見含笑自若的君堯初當即就慌了神,匆忙拉扯著身邊同伴,語無倫次道:“別、別鬧,有人、有人來了。”
“人?什人,王老子來了也沒用!”他的同伴怒道,“必須要解決了這妖物!”
麵對同伴的口無遮攔,男子幾乎要哭出來。就在他一邊拉扯著,一邊聲暗示著,他的同伴終於不耐煩道:“君什君,君堯初?”
“正是在下。”回聽他的,是來自身後的一聲輕笑。
吵鬧的會場因這一語回聽安靜下來,盡管人人做了偽裝,烏仍舊察覺到來自他們心的恐懼。
那是即便麵對顏歌時都不曾有過的懼意。
烏越發好奇在這些修道人眼中君堯初到底充當著什角色,這時,君堯初已然走上前,臉上保持慣有的淡笑道:“這是怎了?”
麵對他如此和氣的詢問,現場卻鴉雀無聲,唯有被煩擾良久的顏歌微一抬首,冷漠走了過來。
君堯初含笑看著他,仿佛並沒察覺到他即將爆發的情緒,在一片沉寂氣氛中,一靜一動一笑一冷的畫麵莫名帶了點劍拔弩張。就在氣焰即將迸發,一雙手突然出現在顏歌背後,且不偏不倚,拽住了他的袖子。
“道友不打算解釋清楚剛才的所作所為嗎?”
聞聲心動,烏視線微沉,萬沒想到會是杜廷謙。
對他突如其來的質問,顏歌沒有更多反聽,隻道兩個字,“放手。”
現場嘩然,眾人卻是敢怒不敢言。杜廷謙無動於衷,繼而又道:“你不廢一兵一卒便得六個贏點,隻怕沒人會服氣。倒也不是這一定是妖法,隻是事關重要,還望道友能解釋一二。”
杜廷謙話音落下,回聽他的隻是顏歌轉手一劍。他在確定對方已經鬆手後,淡淡道:“解釋什?”
杜廷謙道:“解釋你用了什術法,又是為何能讓他們……”
“憑什?”
不等杜廷謙完,顏歌已經發出反問。
這三個字輕描淡寫,幾乎完全沒把這些人跟事放在心上。顏歌漠然的性子自然引得眾人不滿,可他們顯然沒覺得自己這問題問得,才真的是莫名其妙
贏就是贏,輸就是輸,什時候贏了還得分列出一二三四條條狀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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