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龍感到無比的頭疼,因為若是遇到了反抗,自己還可以用手段應對,但是麵對這一群隻是表麵應付的人,李大龍覺得無從下手。
李大龍回到家中,向催欣然說:“我總算知道什叫以靜製動,什叫無招勝有招。”
催欣然說:“怎你突然有了武道的感悟?”
李大龍說:“非也。我感悟的不是武道,是赤裸裸地生活。
崔欣然說:“怎對生活有了感悟?”
李大龍反問:“什樣的敵人是最可怕的敵人?”
崔欣然說:“不然你告訴我什樣的敵人是最可怕的敵人?”
李大龍說:“不和你作對的敵人才最可怕?”
崔欣然說:“為何?”
李大龍說:“有人罵我,我可以罵回去,有人打我,我可以打回去。就算我罵不過,打不過,我總是可以在他們背後對他們做些手腳。有些敵人因為罵不過我,打不過我,也隻能在我背後動手腳。”
崔欣然問:“背後動手腳的敵人最可怕嗎?”
李大龍說:“也不是我說的最可怕的敵人。這種敵人也算是動了手的敵人,總是會留下蛛絲馬跡,隻要自己夠謹慎,或是比敵人更聰明,總是能應對。”
崔欣然問:“那最你說的可怕的敵人是什樣的敵人?”
李大龍說:“是那種隻在心把你當敵人,卻在行動上從來不把你當敵人,隻把你當透明人的敵人。”
崔欣然說:“這種敵人有什可怕的?”
李大龍說:“現在的檔案室都是這種敵人。無論我發布什樣的命令,他們都不反對,表麵上也會配合,但所有的工作都是作在表麵上,我的命令實際上都落在了空處。他們雖把我當做敵人,但所有的反對都隻是在心想著我早晚有一天會離開這檔案室,我離開的時候,就是他們勝利的時候。這種敵人雖然在與我作對,但卻沒有留下作對的痕跡,我可以批評他們蠢,他們懶,但卻不能對他們下手。”
崔欣然說:“你對他們下手又怎樣?你是他們的主管,難道還不能直接將一兩個表現出蠢或懶的人給除名了?這樣的舉措難道不能起到震懾效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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