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件事情還是留到今天晚上解決掉秦鈺晨那檔子事再說吧。
也算留給老爹一個驚喜。季滄海想。
父子兩人繼續忙了起來。
又是一天過去了。
傍晚六點,父子倆在許多客人不爽的目光下拉下門閘離開。這本是最賺錢的晚市,卻偏偏要去吃那頓勞什子晚飯,實在是令季滄海有點頭疼。
剛走出去沒兩步,一輛黑色的小轎車就追上父子兩人。
車窗搖下,一張看不出年齡的姣好麵容露了出來。
正是秦鈺晨。
季越卻沒等她開口,就先說話了:“要不我們來比試一下?”
秦鈺晨將要出口的話被堵了回去,心頭有些不愉:“比什?”
季越清楚秦鈺晨一向不服輸的心性,嘴角一勾:“就比比誰先到江山飯店什樣?”
秦鈺晨看著並不怎擁堵的馬路,毫不示弱的一笑:“總得有點賭注才好玩吧?”
這女人,還真以為吃定我父子倆了?季滄海心偷笑。
“我要那封信。”季越毫不猶豫地說:“我很好奇,當年她究竟給了一封怎樣的信給你。”
秦鈺晨沒想到季越還記得這件事,她想了想:“行。但我也要個賭注。”
“哦,”季越挑了挑眉:“你要什?”
秦鈺晨指著季滄海:“如果我贏了,我要你兒子給我當一年的安全人員。”
這是把我當貨物賣了?季滄海沒想到秦鈺晨這直接,都一把年紀了火氣還這大嗎?
還是說是老爹的原因?季滄海不禁想入非非。
“沒問題。”季越笑道。
我去,季滄海沒想到老爹答應的這快,江山飯店在市郊,離這足足有五公,別人是汽車,我們兩條腿,老爹你怎這有信心?
而且,怎說賣就賣了?我可是你兒子啊。
秦鈺晨露出一抹驕傲的微笑:“記住了,是湖海房,我在那等著你們。”她搖上車窗,揚長而去。
“咳咳,老爹,行不行啊。”季滄海嗆了一口尾氣,整個人都不好了。
“我不知道啊。”季越兩手一攤:“要是不行的話,你就得給別人當一年保鏢了。”
“哎呀我去,老爹,不帶這樣賣兒子的。”季滄海看著脫線的老爹,你今天真的沒喝酒嗎?是不是醉了?
季越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
父子倆拐入一個小巷子。“要開始了。”季越說道。
“試試吧。”季滄海心中對老爹的不信任度增加了兩百萬點。
季越的雙腳突然擺出一個半弓箭步的姿勢,一種熟悉的力量從他的身體冒出來,落到季滄海的感知。
這是真氣。季滄海可以打包票,這絕對是真氣,隻是屬性上與自己修煉的坐忘真氣不太一樣。
而且在濃度上,也要比自己築基之前的真氣要更加醇厚,甚至跟自己築基以後形成的真元也不相上下。
似乎是積累了足夠的力量,季越笑了笑:“阿海,跟上。”
那種笑容是季滄海從來沒有見過的。
是自信的笑容。
季越苦練從寺廟中得到的拳術四十年,無論是真氣的純度還是技巧的熟練度,都已經到達了凡塵中極高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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