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鈺晨終於展現出了身為一個頂級富豪該有的能量。
不到十分鍾,所有的殺手連同在季越櫃子那兩位,統統被不知從何出現的警察帶走。
季滄海,季越兩人也沒有收到任何的調查通知,仿佛一切都石沉大海。
當然,事後他們也從秦鈺晨的口中得知,青衣在G省被全麵清剿的通知。
“還是不行嗎?”季滄海坐在秦鈺晨寓所的客廳,有些無奈地問道。
“還是不行。”季越也相當無奈,那顆玉墜就好像一把鑰匙一般,隻適應季滄海身上的真元,對於他身上的真氣可以說是毫無反應。
“看來又得另想辦法啊。”季滄海歎了口氣。
季越倒是看得很開:“算了。這種事情你急也沒用。當年寺的師傅都說我沒有仙緣,緣這種東西是強求不來的。”
“你都在這悶了快兩個月了,現在我來幫你換換班,你去玩玩吧。”
季滄海的眼閃過一絲奇異的光芒。
“馬上就走。”
他是個相當識時務的人,即使現在外麵豔陽高照,他也絕不含糊。
看著兒子匆匆忙忙出門的背影,季越笑了笑。
但這笑聲聽起來怎就這開心呢?
……
其實告別了這種有規律的生活,季滄海也不知道能出來幹什。以往每天就是練練拳,吸吸光,學學鑒賞玉器。突然間讓他出門亂逛,也不知道逛什。
要不再去看看江邊那個小攤子?季滄海想到就做。
片刻之後。
季滄海坐在了道士的卦攤旁,看著他給一個嬌滴滴的女學生算命。
“你最近是不是感情不順,經常跟男朋友吵架?”道士煞有介事地說道:“你的婚姻時刻未到,現在找到的都不是你命中注定的那位真命天子。”
我擦,真命天子這種東西真的是一個算命人該說出來的話嗎。季滄海買了個麵包,一邊吃一邊看。
這位女學生顯然對道士深信不疑:“那大師我回去就跟我男朋友分手行嗎?”
道士揮了揮手:“這種事情需要你自己去決定,我這隻能給你建議。”
女生咬了咬牙:“我知道了。”說完,匆匆離開了。
看著女學生的背影,季滄海心中默默為她的男朋友默哀三秒鍾。
做完這一步驟後,季滄海看著手持大葵扇的道士,有些揶揄地說道:“道長,寧拆十座廟,不破一樁婚,你這樣做真的好嗎?”
道士正氣凜然地說:“我輩算卦之人,看到什就要說什,絕對不能欺騙顧客。”
顧……顧客。季滄海嘴角忍不住咧了咧。
“道長你不是說我們緣分已盡了嗎?怎今天又被我看見你了?”季滄海對上次逃城管的遭遇還記憶猶新。
道士依舊是那副世外高人的形象:“那是當日我們緣分已盡,沒說以後緣分已盡啊?”
季滄海的眼角跳了跳,有種無力感。
這真的是修行者?真的不是江湖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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