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時候強搶民女回來了?”月兔不知什時候又冒了出來。
“誒,月兔前輩,你不生氣了?”季滄海把手放到女孩的脈門上,探了一道真元進去。
“不生氣不生氣,隻要成功了就不生氣。”月兔又開始咬著胡蘿卜。他可是千來歲的老古董大妖,向來對於結果更加重視。
“那您幫我看看,這小姑娘究竟傷到哪了?這久都不醒。”季滄海可謂是打蛇隨棍上。
“哎,好好一個孩子,原來多善良淳樸啊!”月兔歎了口氣:“才過了沒半年就變成這樣了。”
確實,季滄海的臉皮加厚速度比起他的修煉速度也不遑多讓。
季滄海的真元在女孩的體內縱橫一周,大致清除了女孩的身體狀況:“體虛,寒氣重,還有多處的骨骼舊傷。”
真元測內不測外,季滄海倒不是很在乎外傷,外傷總能好的,就這內傷麻煩。
“我是不會醫術的了。月兔前輩你會不會啊?”
月兔心想,你小子說自己懂醫術,其實是靠老子的?
“會倒是會,”月兔砸吧砸吧嘴:“可是以你的悟性,一時半會學不了這種法術啊。”
“那怎辦?”季滄海苦起臉:“海口都誇下了。”
月兔想了想:“我也懂一點藥……外傷我可以教你去揀點草藥來外敷,可是這內傷的藥就比較貴了。”
他還是隻普通兔子的時候,也有過受傷敷藥的經曆,現在回想起來還真是老遠的事情了。
又是錢。季滄海一臉尷尬,自己還欠著封易兩百塊沒還呢,這又要用錢啊。
“那姓秦的女人不是給了你一張卡嗎,你拿去用不就好了?”月兔早就瞄上了那張銀行卡。
“那是秦阿姨的錢啊,不能亂用的。”雖說季滄海挺窮的,但是他還是把自己的錢和秦阿姨的錢分的很開。
這是他從小到大接受的教育。
“這是治病救人的錢,用了就是在給你那位秦阿姨積累功德。”月兔切入問題的角度刁鑽:“以前那幫天竺和尚最喜歡勸人布施以求福報了。”
“你相信這個說法?”季滄海說。
“功德這種東西確確實實是存在的,隻不過佛教那群和尚比較喜歡來用。”月兔活得久見得多:“不過多半隻是對普通人起效果,一入修真,些許功德已經不作數了。”
季滄海想了想,確實救人比錢財重要,大不了以後找機會再還上這筆人情好了:“那好吧。”
在季滄海做些簡單處理的空隙間,月兔開了兩張藥方。
季滄海走出門口:“追夢導遊,你對南詔是最熟悉了,知不知道這有什晚上還開門的中藥店嗎?”
“知道。”徐永昊在南詔打磨六七年,對這可謂是了如指掌:“我帶你去吧。”
“那行。”季滄海轉頭:“封易,那妹子是你帶回來的,你可得看好啊!”
“嗯。”封易點了點頭。
兩人走出門外。
封易走回房間,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小女孩呻吟了一聲,就要醒過來。
“痛……”她剛要翻身,就痛的不行。
“別動。”一個清冷的聲音傳入她的耳朵。
“你現在身上到處是傷,動的話會撕扯到傷口的。”
女孩乖乖地躺好,不再試圖亂動:“這是醫院嗎?你是醫生嗎?”
“我沒去過醫院,也不知道醫院長什樣。”封易看著女孩乖巧地躺回去,心中有些觸動:“不過我朋友已經去給你買藥了,你再忍忍。”
“其實我也不是很痛啦。”女孩有些故作堅強地說:“以前也沒少挨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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