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易斜坐在一棵巨大的榕樹之下,茂密的樹冠把伊麗莎白港流露到此的絢爛燈光完美的阻擋,留下一片黑沉沉的陰影。
玉簫閣上的那個穿著西裝的男人,並沒有流露出讓封易為難的真元波動,反而是某個向著榕樹走來的佩刀男子,有著一種令人心悸的氣息。
還是被發現了嗎?封易嘴叼著的那根草被他輕輕地拿在手上,狠狠地呸了幾口口水。
橫豎這沒有果果,不用擔心被別人說沒素質。
畢竟不能把草汁吞到肚子啊!
佩刀男子走到離封易還有十步遠的草坪上,席地而坐,就這看著封易,沒有做任何動作。隻是他那眼神。本文來源:博看網。時刻在封易的全身上下掃動著,很好的限製了封易的動作。
封易也樂得眼前這人不動手,反正他的任務不是親手擒獲那位叛逃者,而是拖著對方陣營的修行者,好給特種部隊的那幫兵哥哥創造機會。
不過那位佩刀男子雖然不動手,但是卻開始動嘴了。
“你不好奇嗎?做了這隱蔽的偽裝,依然沒有逃過我們的眼睛?”他的眼睛依舊在尋找著封易的破綻。
“不好奇。”封易的話一如既往地簡單。
“告訴你也無妨,這座山上今晚本不應該有醒著的人。”佩刀男子笑了笑,絲毫不因封易的敷衍而生氣,話說的反而更來勁了:“就你一個人醒著。 。還坐在榕樹下,如果來的人不是你,我都不好意思了。”
“哦。”封易原本就沒打算徹底藏好。隻要他的人出現,就是對叛逃者方麵修行者的一種震懾。
“看你的樣子,應該還有同伴沒到吧。”佩刀男子對著這個隻會“嗯嗯啊啊”的少年,真是給出了常人所沒有的極大耐心:“沒有用的,這一整座山,今晚都不會有普通人能夠到達。”
“那你要被打臉了。”封易指著他的背後:“那些人不是來了嗎?”
佩刀男子雖然慢了一拍,但是依舊聽到山那邊的腳步聲。
“不應該啊,不是那幫陰陽師親手製作的昏睡陣盤嗎?”佩刀男子有點頭疼:“難道真要我對這些普通人出手?”
現在輪到封易看著他了。
“等等。記得看了收藏本站哦,這更新真的快。你至少得讓我看看吧。”佩刀男子站起,轉身看向山的那一邊。
他的背後現在是空空如也,就這簡單地向著封易。
封易盯住了上麵的三處大穴,眼中閃過一絲玩味。
“啊,很神奇啊。”佩刀男子重新轉過身子,向著封易:“他們身上穿著那種有著繁重花紋的衣服,居然完美地阻止了陣盤法力的發揮。”
封易雙手抱胸,就這樣看著他。
“看來,還是要親自出手呢。”佩刀男子一手握住刀柄,將長刀的刀鞘向左後方斜拉。
封易上身的真元成衣直接消失,露出身上精壯的肌肉。一雙玉色的骨翼從他的背後緩緩伸出。…,
男子的刀似乎有種邪異的吸力,他的青筋紛紛暴起,卻沒有哪怕一絲的刀鋒從刀鞘中露出來。
同樣的,封易的骨翼在身後緩緩伸出,卻一直沒有完成全開的模式。
他們都在等,等到對方最強大,也是破綻最大的時期。
玉簫閣上的男子依舊將自己的半個身子暴露在夜風中,絲毫不在乎那些已經指著自己的,黑洞洞的槍口。
他憑什如此鎮定?
……
兩道遁光劃破小城安靜的夜。在這種新春佳節的日子,大部分的小城人都回到了位於鄉下的老家,故此城的人並不多。稀稀疏疏的人煙,跟城處處花團錦簇,紅燈高掛的景象完全不符。
不費吹灰之力的。本文來源:博看網。兩人到達了封易在這個小城的家。
租客們也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去了,隻有果果一個人住在這。
孤零零的一盞燈在漆黑的住宅樓之間,非常好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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