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時候的事?”
“幾年前吧!我剛剛斬殺了滄溟宗的那個顧離之前幾個月,具體多長時間,我自是記不得了。”
氣氛一時間有些沉默,景牟好幾次張開口想要說什,結果被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他當然知道陳剎此次帶來的身旁之人到底是誰,隻不過景牟怎也沒有想到這陳剎還能將這位給帶來。
聽說每次這青冥聖教的幾位出門的時候,不論是斜月澤那次,還是雲洲天劍城那次,這位不是都不喜歡出門的嘛?
或者說是,並未真正進入這青冥聖教門下,怎的這次反倒是一反常態,這位焚海大聖竟然跟著陳剎出動了?
“羅宇怎想?”
陳剎冷不丁開口道。
景牟一窒,現在是羅宇怎想的問題?
難道不應該是我怎想?你丫的這光明正大的挖老子的牆角,現在還問我這種事情?
景牟的臉一下子就黑了下來。
“羅宇怎想我暫時不知道,不過我想問一問天魔王,這件事你們青冥聖教是不是做的有點不地道了?”
陳剎聳了聳肩:
“還好吧,良禽擇木而棲,再者說了,羅宇本身就是我教傳承,算不得是挖牆腳。”
“但是不管怎說,羅宇是我大楚神捕司赤印神捕,於情於理,天魔王此舉都說不過去吧!”
陳剎眯著眼看了這廝半天,這才算是琢磨過味來:
“感情著,景大人把我大老遠的叫來,是準備敲一筆竹杠了?”
景牟臉色一黑:
“這是上京城,天魔王言語還是需要擔待一些的。”
“難道不是?那我可就直接把羅宇帶走了!?”
“你!”
景牟的臉色更黑了,這家夥怎這不要臉,明明是他們那邊講不過這個道理,還偏偏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
要不是心頭清楚打不過也不能打,景牟是真的想要在這神捕司就將這個不知道尊敬前輩的家夥給教訓一頓。
他強自呼一口氣:
“不論如何,這件事貴教都要給我們大楚,我們神捕司一個交代才是!”
陳剎癟了癟嘴:
“也罷,景大人可以先說說看。”
“乾坤戒五枚,天雷晶沙十斤庫存,三把聖兵,以及”
“行了行了!”
陳剎一臉蛋疼的打斷道:
“我尋思著,那羅宇渾身上下是用金子做的?再者說了,那些材料功法兵刃也就罷了,你這怎還打上我乾坤戒的主意了?我告訴你啊,免談!”
景牟也急眼了:
“我說你怎回事?一個漫天要價,一個坐地還錢,你這連還價都不還,直接就撂挑子是個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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