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倒的火風有些懵逼的看著任朝輝,有些不知所措。
“任先生,是他先打的我!”
火風良久之後才冒出了這一句話。
“我現在也打你了,你特的是不是也得弄死我!”
任朝輝怒火衝天的直接狠狠的懟了火風一句,眼神冰冷無比的說道“現在給你槍,你特的是不是也得對著我開槍,殺了我啊!”
“不敢!”
一看任朝輝是真的憤怒了,火風馬上就害怕了,急忙從地上爬了起來,一臉恭敬的看著任朝輝。
任朝輝看都沒有多看他一下,直接朝著陳陌走了過去,走到了陳陌的身邊,關心的朝著陳陌問道“二哥,你怎樣,有事嗎?
沒有受傷吧!”
“沒事!小小的子彈還奈何不了我呢!”
陳陌有些肆無忌憚的笑了笑,對著任朝輝聳肩,展示自己並沒有事兒。
一旁的火風也聽到了兩人的回答,聽任朝輝叫陳陌二哥,心麵不禁頓時咯一下,感覺似乎是得罪人了,而是還是得罪了一位大人物。
“您是陳先生?”
火風趕緊小心翼翼的來到了陳陌的麵前,有些驚恐的看著陳陌。
“怎著,還想找打,還是還想著給你小弟報仇,還是想著給我喂魚啊?”
陳陌帶著譏諷反問道。
“火風,你特的要瘋了是吧!”
任朝輝一聽這話,頓時對著火風怒吼了起來,“你特就是這作威作福的?
你特的狗眼是不是瞎了!”
這次任朝輝是真的已經怒了,居然對著自己二哥開槍,這是已經是任朝輝的忌諱了。
“對不起陳先生,是我錯了,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求求您饒了我這一回吧!”
火風低著頭朝著陳陌求饒,也根本不管不顧臉上的疼痛了。
“不敢,不敢!火堂主說這話真的是折煞我了!”
陳陌帶著譏諷異味的說著,隨後朝著任朝輝問道“老三,你怎還認識這種人?”
“原來他是天龍會瀘海堂的堂主,經常天龍會給我幫忙,都是這個家夥出麵的,關係還是很不錯的。
後來他就來了南洲堂做堂主,真沒有想到這個家夥居然跟何家南家狼狽為奸,我這就打電話通知陶富城,讓陶富城親自過來處理這件事情!”
任朝輝憤怒的說著,他已經有了殺意,隻不過這火風畢竟是天龍會的南洲堂堂主,是陶富城的人,直接做主不好,也不是不給陶富城的麵子。
果不其然,火風一聽這話,頓時就慌了非常的害怕,急忙朝著任朝輝說道“任先生饒命啊!求求您饒命啊!”
這要是給陶富城打電話了,陶富城親自過來了,到時候自己背著陶富城和何嘉誠南子昕做的那些事情,被陶富城給知道了,他的小命也就算是真的完蛋了。
要知道陶富城在他來南洲的時候,可是把醜話都說到了前麵的,讓他過來就是收拾南洲的亂攤子,和何嘉誠南子昕兩人的關係斷開,如果和他們兩人還是有關係,那就等著死。
南洲堂的前一位堂主是被陶富城派人從南洲抓到了瀘海,親手開槍解決的,原因就是那位和何嘉誠南子昕穿了一條褲子,被陶富城知道了。
陶富城是非常討厭非常討厭,地方的堂主和地方地頭蛇牽連在一起的,其他的地方陶富城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唯獨就是南洲這堅決不行。
可能是陶富城早就已經有了先見之明,覺得陳陌肯定會對南洲動手,提前就站了對。
這一點還是非常有可能的,陳陌的這位朋友,非常懂得陳陌的心思。
“你特的給我滾開!”
任朝輝怒吼了一聲,直接狠狠一臉踹在了火風的胸口,怒吼道“你要不是陶富城的人,我顧及我兄弟的麵子,我特的現在就殺了你了!”
說著任朝輝的手機已經撥通了陶富城地電話,陶富城地聲音也已經從電話之中傳了過來。
“朝輝怎了?
怎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你不是去南洲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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