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會有我老公的照片你到底是誰聽你的口音,並不像z國人。”
這個時候,她哪還有心思去想兒女情長。
她是見過那個女人的照片的,她已經死了,死在戰場上。
就算封霆禦以前和她有什,那也是以前的事。誰沒有一段美好的愛情啊。
她在認識封霆禦之前,不是還有一個晏安琛嗎若要吃醋,封霆禦早就掉進醋壇子了。
“你老公的照片”男人重複著喬小熙的話,口吻帶著反問的意思。“我和他是戰場上的敵人。而你,是我敵人的家屬。”
“我兒子在哪還有我的朋友席悅呢”她不想跟他一直糾纏,冷漠的質問。
“你都沒有向我介紹,你是誰呢。”霧說話的速度很慢,聽起來像是與眼前的小女人,是老友,是舊相識。他們此時是在敘舊。
“這位先生你既然連我是誰都不知道,為何又要將我安頓在這呢你這玩笑開得有點大了。”
喬小熙並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誰,可是他給她的感覺,卻有種說不出來的熟悉。隻是一時之間,她想不起來。曾經她在哪見過他了。
“我不想管你和我老公之間,到底發生了什事。請你放了我的兒子,還有朋友,好嗎”
“”霧沒有說話,那雙潛伏在麵具之下的眸子,泛著冷酷的寒意。仿如夜色之中,那隻隨時都會對獵物,進入攻擊的獵鷹。
“你怎不說話”喬小熙回避著他的目光,對於眼前的他,感覺非常的討厭。
“他們目前很好,隻要你乖乖的呆在這。”半晌,霧才開口冷漠的說了一句。“一會兒會有人,給你送吃的來。”
“喂,你別走啊,你到底是誰你把麵具摘下來,我看看你長成什樣。”喬小熙緊跟著他跑出房間,卻被門口站崗的黑衣人,強行攔了下來。
男人的腳步很快,像是鬼魅一般,她隻眨了一下眼睛,突然他就不見了。
席悅從昏迷中醒過來時,身處昏暗又潮濕的地方,身下還有一些稻草。耳邊隱約回蕩著,一聲又一聲,明明很痛苦,卻又一直在隱忍的慘哼聲。
其中還搭夾著一股鞭子抽打,以及打人喊叫囂的聲音。
“嗯啊”
“看你還能堅持多久,你說不說,是你的嘴硬,身體硬,還是我手上的鞭子硬。”
長達一個多小時的鞭打,被吊著的男人,早已打得皮開肉綻。血肉模糊。
身上的舊傷剛剛才開始有愈合的跡象,新的傷口又裂開了。
“把鹽拿過來,今天我們要吃活人肉了。”男人示意自己的手下,將一碗雪白的鹽交給他。“你想玩,我就好好的陪你玩。跟你玩個夠。不過,你這人還真是命硬,被我們變著花樣的玩,玩了那多天,都還沒有死。可真是你的福氣。
不那絕對不是你的福氣,你知道是為什嗎
因為我們主子不想讓你死得那快,是要從你的嘴,撬出一點有利的東西的。”
男人抓了一把鹽,朝著吊起的男人身上,一點一點玩味的撒著。
被吊著的男人,光著的上身,布滿了汗水與鮮血,在他努力想要忍著那股疼意時,雙臂緊緊的握成拳頭,那雙結實又修長的手臂,青筋乍起,肌肉全部都突了起來。
“啊”他憋著一口氣,突然大聲的喊,同一時間,閉上自己的雙眼,用鐵一般的腦袋,用力的撞擊在那個向他撒鹽的男人額頭上。
男人頓時被撞得倒地,額頭上突出一塊青包,頭暈目眩最終暈了過去。
“找死啊”另一個手下,見他倒地,撿起地上的鞭子,快速的朝他身上揮灑。
“住手。”
地牢門口,一個男人喊了一聲。
“張副官。”男人卑躬屈膝的跑到門口,笑著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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