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名義上是她的老公,可是他們倆根本就沒有辦結婚手續。
不僅如此,封簡程也從來都沒有碰過她一下。
她是一個正常,且又需要得到身理需求的女人。
封簡程從來都不碰她,她不可能一輩子,都為他過寡吧。
不是她非要跟杜明衡,那個男人在一起的,她隻想要一個孩子,想要得到男人的疼愛。
而這種最簡單的,封簡程都無法滿意她。
“你可以試一下。”
小熙冷冷的斥著她,對於這種女人,她一句都不想與她多說。
經過了那多事,喬小熙若還是曾經那個喬小熙,豈不是白經曆了嗎?
在拉瓦泰的時候,她學到了一些防身功夫,像趙玉芝這種繡花枕頭,她想要反擊,絕對是輕而意舉。
她的這張臉,如今不是誰都可以輕意再打的。
她可以選擇不報複,曾經那些在這傷害過她的人,但她絕對不會再容忍,他們再來傷害她,傷害她的孩子和家人。
“我說一句‘小野種’,你就受不了了嗎?
那兩個孩子到底是誰的,你心不清楚?
當初你在懷孕之前,可是跟晏安琛一起,在鄉下的小竹林呆過一夜,你可不要說,那天晚上你們倆什都沒有發生過。
你明日帶著那個小野種,出去讓大家瞧瞧,他們肯定會說,長得一點都不像封霆禦……唔……”趙玉芝是嫌自己命活太久,非要一步步的去逼迫小熙的底線。
小熙不等她把話說完,幾個箭步衝上去,用手使勁的捏著她的脖子。
她的力量太大,趙玉芝無法反抗,隻能用手握著小熙那捏著她脖子的手。
可能是小熙習慣了,在拉瓦泰的生活。
在那隨便殺一個人,那絕對是她拉瓦泰小熙的權力。
“你放開我……呃……”趙玉芝整個臉,都變得扭曲起來。
“是你活得不耐煩,那就不要怪我無情。
不管我的孩子是誰的,都還輪不到你這種賤人,在背後嚼舌根。”
趙玉芝被小熙捏著的脖子,幾乎連一絲氣息都喘不過來了。
那反抗的手,下意識的垂了下去。
在她幾乎快要窒息的前一秒,小熙才憤怒的將她推倒在地上。
“咳咳……”趙玉芝趴在地上,猛然咳嗽。
一雙瞳孔都快要突出來的眸子,如同見鬼一般驚恐萬分。
她大口大口的喘息,全身顫抖,不敢多瞧一眼小熙。
這女人哪是喬小熙啊,簡直就是魔鬼。
要知道當初的喬小熙,不管她怎對她,她都是一幅唯唯諾諾,生怕得罪別人的樣子。
此時此刻的她,不僅力道大,連同性格冷酷,都如死神一般。
將近一年的時間,她到底都去經曆了什?
“如果讓我再聽到一句,關於對我女兒不好的流言蜚語,不管是誰傳出去的。
我都隻找你趙玉芝一個人開刀。”
小熙冷漠的仍給趙玉芝這些話,繼而轉身準備回別墅,可剛剛一轉身,便撞到了一個身上。
她下意識的後退一步,差點摔倒,對方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臂。
夜色中對方的麵孔,清晰的映在小熙的眸子。
在看清楚是封簡程時,她迅速把自己的手臂,從他的手中抽了回來。
“大哥。”
她禮貌的叫了一聲,並望了一眼,那還癱坐在地上的趙玉芝。
不過,對於趙玉芝的摔倒,她並沒有解釋。
她不知道封簡程,是何出現在她身後的,興許她對趙玉芝的威逼,他也一並聽到了吧。
“你什時候回來的?”
封簡程全身忽略掉,那癱坐在地上的女人,口吻對小熙特別的溫柔。
“我居然都不知道,早知道你回來,我肯定會去機場接你的。”
“早上的時候,有禦夢和席悅他們來接我,現在大哥管理公司,那的辛苦,我又怎好麻煩你呢。”
小熙依舊對他說著客套的言辭。
“嗯,回來就好。
大家都很想你呢。
這一次回來,就不會走了吧?”
別墅院子燈光之下的封簡程,身材高大,舉手投足間,帶著無盡的紳士與話都是那的磁性好聽。
小熙很難想像,為何他會跟趙玉芝那種女人在一起呢?
即使他之間說過,他和趙玉芝並沒有辦理結婚手續。
她不是他的妻子,可是既然如此,那為何他們倆還在一起,趙玉芝也居住在封宅?
絕對不可能,一切都是因為公公封敬德吧。
封敬德能逼迫他,讓趙玉芝住在這,那他們之間的交集呢?
也能逼迫嗎?
“是,不走了。”
小熙簡短的回答。
“我先回去了,霆禦他們還在等著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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