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買夠全文70,才可以看更新,不要看盜文噢噢噢噢~~~而阮晉崤非要見風的後果,就是舊疾犯了。
當夜鎮江的大半大夫都進了明院,等到天亮阮沁陽聽到他爹已經上了折子,想求太醫來為阮晉崤診脈。
阮沁陽沒想到那嚴重,又去了趟明院,聽說阮晉崤昏睡著,她爹又再旁邊守著,她沒幫忙的餘地,就沒久待。
至於阮姀被她爹安置在了西院,跟煦錦院離得遠,兩個方向的路,不是刻意,兩人也碰不到麵。
男女主一個病,一個躲。
阮沁陽本來想著,兩人到了侯府會是一陣腥風血雨,她應付起來會覺都沒空睡足,但沒想到,好像就是她一個人在腦中不停演戲,腥風血雨隻存在她的腦子,現實世界一切風平浪靜。
鋪了秋香色孔雀紋錦緞流蘇的八仙桌,上麵擺著各種玉瓶,特製的碗勺。
阮沁陽捏著玉杵,搗著臼的種子。
每壓開一顆,清香的味道在屋彌漫,甜加了帶了點澀,阮晉硯忍不住抬頭了幾次,最後放下了筆,邁著小短腿背著手走到阮沁陽的身邊。
“二姐你不寫字這是幹什?”
說著餘光偷偷的往臼看。
“不是吃的東西。”阮沁陽淨手,拍了拍阮晉硯的圓肚子。
阮晉硯鼓了鼓腮幫子:“君子不貪口腹之欲。”
他隻是容易胖,並不是吃得多。
聽著阮晉硯一本正經的反駁,阮沁陽翹唇不說話。
阮晉硯平日有三個去處,一是族學,二是阮沁陽的煦錦院,三才是他自己住的院子。
明明是不喜歡一個人待著,非要背著手叫小廝帶著筆墨紙硯,說是監督阮沁陽寫字,不能荒廢了學習。
說是那說,但基本上兩人還是個各幹各的,阮晉硯乖乖的讀書寫字,阮沁陽找自己的樂子。
“爹給我尋了張護甲的方子,閑著無事我想把方子給配了。”
說到這事該說女人誇不得。
前朝皇帝寫過了幾首誇讚女子蓄甲好看的詞句,指甲好看就變成了評判女人美不美的一個標誌。
隨之,各種精巧的護甲套在世家夫人的後宅風行了起來,阮沁陽還是姑娘,戴不了也收集了不少套鎏金寶石護甲,在庫房放著。
阮沁陽自問是個俗人,旁人覺得好看的,她也覺得好看,大家都喜歡養指甲,那她就把自己的指甲養到最美。
“為什不叫下人做?”阮晉硯看著阮沁陽搗藥,雖然不費力,但多浪費時間。
“製這些東西,得自己來才有趣。”
再說她為了親手製東西,還特意動筆畫了幅藥師裝,要是沒穿得機會,讓衣裳在衣櫃沾灰多可惜。
寬大的銀紋素麵織絲錦衣,袖口到小臂位置被穿花蝴蝶繡緞束起,同花樣的縐紗方巾挽著一頭青絲。
阮晉硯手掌撐著臉,坐在阮沁陽的邊上看她時不時往臼加香甜的花粉,先生說寫字最美,草書濃纖折中,行書自然如流雲,簪花娟秀精致……
但他瞧著他二姐搗藥,也行雲流水,比許多人寫字好看多了。
不知道姑娘是不是都是這樣。
“二姐,我是不是要多一個庶姐了?”
看著看著,阮晉硯突然冒出了這句話。
聽到阮晉硯的問題,阮沁陽手頓了頓:“怎突然問起了這個,可是有人在你麵前說什了?”
阮晉硯搖頭:“家中沒人與我說這些,是在族學時,阮景品他們問我,算不上胡言亂語,就隻是問我是怎一回事。”
說完,阮晉硯的眉毛像是蚯蚓一縮一放:“二姐不該瞞我,我雖是家中最年幼的,但我是男丁,不該這樣的事二姐知道了,我卻不知道。”
“如果確定了,自然會告訴你。現在爹爹派去調查的人還沒回來,一切都沒成定數。”
“但人是大哥帶回來的,大概就是了吧。”
阮晉硯不隻是行為喜歡裝小大人,腦子也比尋常小孩也要聰慧不少。
阮沁陽揉揉阮晉硯的胖下巴,在書麵因為原主看不慣女主,自然也不準弟弟跟女主交好,還跟阮晉硯灌輸了不少女主是惡人的說法。
書麵阮晉硯跟原主一樣,憎恨女主這個突然冒出來的阮家人,記得好像還有一次,把女主推到湖,差點把人給淹死,後麵原主折磨女主,他也跟著抽過幾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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