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掄來的葡萄酒瓶,林北神色不變,穩坐太師椅。就在這時,隻見盧俊鬆手中酒瓶的葡萄酒悄然沸騰了起來,下一刻,隻聽“砰”的一聲,那一瓶葡萄酒在半空中毫無征兆地爆炸了開來。
“呀!”
玻璃碎片橫飛,紫黑色的酒水飛濺,一些離得近的人都是被濺了一身。
林北一臉平靜地攤開一張餐巾,擋在自己身前,將那些濺來的葡萄酒悉數擋下。
最為狼狽就是那拿著酒瓶的盧俊鬆了,他的臉都被飛濺來的玻璃碎片刮破,有一半的酒水都是噴灑在他的身上,將他西裝的白色襯衫都染紅了,中間的幾顆紐扣上還有著幾滴飽滿的紫色酒水。
此時的盧俊鬆還抓著隻剩下瓶口的酒瓶,他一臉的茫然,還沒從剛剛發生的事反應過來。
其他人也是一臉的愕然。
好好的一瓶酒怎會突然爆炸掉?
就在所有人都為此事不解的時候,那楊懷義卻是瞳孔微微一鎖,他身為武者,視覺和聽覺都遠超常人。
在普通的眼,林北可能就是一直坐在那什都沒做,然而視覺犀利的楊懷義卻是注意到了,在盧俊鬆手中的酒瓶炸裂的前一秒,林北彈了一下舌頭。
彈了一下舌頭就隔空震爆了酒瓶!
楊懷義臉上的表情當時就凝固了,看向林北的目光都變得不自然了起來。
這青年人是一名武者,而且是一名在武道方麵造詣不淺的武者!
“此人不能惹!”頓時,楊懷義就在心下了定論,就在他思考著怎和平解決這件事的時候,卻見一個人自他背後跳了出來。
隻聽那人一臉興奮地指著林北說道:“好小子,總算讓老子找到你了,哈哈哈!”
林北輕瞥了那人一眼,當看到那人的五官時,林北微微一頓,這不是上次在酒吧被自己修理的花名堂嗎?
此刻的花名堂顯然十分興奮,他剛見到林北的時候就感覺眼熟,多看了幾眼之後,他才肯定了:這人就是上次在酒吧說要給自己找條母狗的那個混小子!
一想到上次在林北手吃的虧,花名堂就一陣惱火,隻見他轉過身,對楊懷義開口道:“義哥,這人就是上次我說過的那王八羔子,我那幾個兄弟就是被他打傷的,現在還躺在醫院。義哥,你得為我主持公道啊!”
聽到花名堂的話,眾人才了然。
孫晨和劉嘉麗等人臉上都是露出了異樣的色彩,他們看著林北的目光,就仿佛看著一個死人一樣。其他人也是在此刻微微搖頭,如同在惋惜林北的命運一樣。
盧俊鬆更是大喜,雖然之前楊懷義也答應過幫自己出頭,但那終究不是他們西盟的事,楊懷義不會太上心。若是楊懷義真的上心的話,就會一出來就直奔林北而來,而不是去調戲孫清雅了。
但是現在不同了,林北打了花名堂和他的小弟,也就是正麵打了西盟的臉,楊懷義不得不管。
許默輕輕搖頭,李鵬昌、王皓軒等人麵無人色。
“主持?我主持你妹啊!”所有人都認為林北此次必死無疑,唯有楊懷義一人內心暴跳如雷,在心破口大罵,幾乎想把花名堂一腳踹死。這人可是一名高位的武者,就算是自己都不一定吃得下,你們挨打了就挨打了唄!
不過在眾目睽睽之下,楊懷義自然不能將心中所想說出來,那樣會丟了他們西盟的麵子,以後還如何在眾人心中立威?
於是,隻見楊懷義放下踩在椅子上的腳,對林北開口道:“這位兄弟,你能以一敵多,我很佩服。楊某平日最佩服的就是勇者,看在我們西盟會的麵子上,之前你和小花的矛盾,就此揭…”
楊懷義的話還沒說完。
隻見林北已經隨手一揮,斬出一道無形的刀芒,割裂著空氣都發出“嗤嗤”的聲音,那刀芒快若閃電,疾若奔馬,直接淩空將那猖狂大笑的花名堂斬為了兩段。
這位西盟內部的小頭目,在臨死前臉上還掛著猖狂的笑,根本沒想到林北會無視他身後的西盟副盟主,說殺就把他殺了。
“揭揭揭揭……”
楊懷義一詞卡在喉嚨,卻怎也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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