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趙啟成的帶領下,張雅婷等人乘坐著一艘古船,緩緩駛入封鎖區域,然後和其他十幾艘船一起停靠在邊緣水域。
“這竟然有這多船,那為什不讓我們進呢?”姚東安打量著旁邊那些船隻,有些不滿地道。
“哼,”聽到姚東安的話,趙啟成頓時冷哼一聲,“這些人都是從華國各個省市趕過來的大人物,都是有許可證的,豈是你這種小人物能夠比擬的。”
“我……”
被趙啟成毫不留情地訓斥了一頓,姚東安隻能悻悻閉上嘴巴,不敢再多說什。畢竟他是沾張雅婷的光,順帶被帶進來的,趙啟成若是不高興了,隨時能將他踢出去。
於晴扭過頭看了一眼旁邊那些船上的人,果然見那些人淵渟嶽峙,氣勢內斂,儼然都非凡人。
“這些人究竟是什人啊,怎看上去這可怕?”於晴小聲地嘀咕道,在這,她感覺到了一股空前的壓力,壓抑得她幾乎都要喘不過氣來。
“小丫頭,我們哪可怕了?”
於晴話音剛落定,旁邊一艘畫舫上的一位羽扇老人就扭過頭來,玩味地看著於晴道。
“啊!”
於晴嚇了一跳,“你…你能聽到我說話啊?”
“老夫又不是聾子,怎聽不見你說話?”那老人淡淡地道。
“不是,”於晴趕忙擺手,“我是說,我們距離這遠,而且我隻是小聲嘀咕了幾句,你都能聽見?”
“哼,”那老人輕哼一聲,掄著羽扇,儼然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樣,“這點距離對我們武者而言算的了什,若是老夫想,隔著百米都能聽到你的心跳聲。”
“這厲害?”
眾人皆是一怔。
察覺到於晴等人崇拜的目光,那老人臉色也是劃過一抹得意之色。
“那前輩跟那蕭無天相比誰厲害一些?”於晴轉了轉眼睛,問道。她很好奇,好奇林北的對手究竟有厲害,是不是也能像這老者一樣隔著數十米都能聽到別人竊竊私語。
聽到於晴的問話,那老者猛地一滯,臉色的得意瞬間凝固了。
“你竟然拿老夫跟蕭無天比,真是太看得起老夫了,”那老人皺了皺眉頭,“那蕭無天早在二十幾年前就踏足宗師之列,一顆道心堅韌如剛,在宗師之中都罕有對手。別說是我這肉體凡胎,就是一輛裝甲車放在這,那蕭無天都能一拳打穿。”
聽到那老人所說,於晴等人都是瞠目結舌。
一拳打穿裝甲車?
怎感覺是在吹牛一樣?
“這老頭十有八九是在扯犢子。”姚東安在心頭斷定道。
人的拳頭怎可能打穿裝甲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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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似乎也看出了眾人的狐疑,微微搖了搖頭,他抬起手,遙遙一指,“你們看到那湖心中間那艘船了沒有?”
眾人定睛一看,果然見到在煙雨朦朧之中,有一艘白色的畫舫懸浮在湖心之上。
“那就是蕭無天所在的畫舫,二十五前,他曾以一己之力橫壓苗疆一域,苗疆數十萬人都無法阻止他一人的屠戮步伐。若不是當年的苗疆疆主處理得當,如今的苗疆恐怕已經不複存在了。”老人淡淡地道。
“這誇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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