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並沒有在山口停留多久,很快就扶搖而上,卷起一陣狂風,朝著山穀內飛去。
圍在這山口處的終究隻是一些普通的武者,普通的天境強者都很稀少,武道宗師都不常見,以加的身份,自然不會跟這些鹹魚多說什,山穀之中那些三天之境的超級強者,才是他此行的目標。
加走後,眾人還沒有鬆口氣,又有一道道流光自天際射來,他們的氣息都極為澎湃雄渾,深沉如大海,與加一般。
這些人連看都未看一眼下方的人群,直接就衝進了山穀之中,將這些人給無視了。
“這些……這些都是什人啊?”
張牧心頭的震驚無以複加,他接觸過武道世界,甚至知曉武道宗師的存在,但是像這種可以遨遊虛空,宛如鷹擊長空一般無視重力的天人,他連聽都未曾聽過。
“哼,小屁孩,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你還是乖乖回家去喝奶吧。”精瘦黑人扭頭瞪了張牧一眼,冷聲道。
聽到他的話,張牧的臉色憋得通紅,眼底有著一抹怒色,然而他沒有發作。
理性告訴他,這的人他都惹不起,若是意氣用事,有可能真的會橫死在這!
雖然選擇了忍氣吞聲,但是張牧也沒有因此離開,那樣太丟人了,就好像是一隻喪家之犬一樣!
他好好地來薄荷島旅遊,卻在這蒙受了這樣的羞辱,還是在他的心上人麵前,他的自尊心無法接受。
“張牧,我們回去吧。”那邊,金蕾拽了拽張牧的衣袖,小聲地勸道。
張牧搖頭。
“哥,我們走吧,我在這害怕。”哪怕是平日囂張跋扈的張雪也開口勸說道,難得有一次與金蕾站在了同一條戰線上。
張牧還是不理睬。
他倔強地站在那,仿佛是為了彰顯自己最後的尊嚴一樣。
其他武者見到他這樣,也沒有再議論他什,隻是用鄙夷的目光看著他。他不過是一個凡人而已,就算再不服,再倔強又有什用。
就好像是一個手無寸鐵的普通人麵對一輛全副武裝的裝甲車,哪怕你再有血性、再不甘,又能如何,力量懸殊太大了,根本不可能戰勝的。
所以,張牧那一絲可憐的自尊心,在眾人眼,不過是螻蟻可笑的掙紮罷了。
時間一分一秒地走過,張牧倔強地站在遠處,目光盯著山穀的方向,一言不發。金蕾和張雪來勸說過多次,全部被他拒絕,
甚至有一次,張雪又哭又鬧的,張牧聽得煩了,還動手扇了張雪一耳光。
被張牧扇了之後,張雪頓時不鬧了,隻能捂著通紅的臉蛋,蹲在一旁默默地啜泣,看上去楚楚可憐。
對此,金蕾在隻是冷眼看著,連一句勸慰的話都沒有說。
天空中不時有一道道流光劃過,宛如閃電般在天幕上一閃而逝,每次看到這些流光時,下方的武者們都會抬起頭,用或敬畏或羨慕的目光看著這些人。
敢無視這山口外諸多武者,直接進去山穀之內的,要是三天之境的強者,要就是天榜的巨頭。
這些人,無不是站在武道界中金字塔般的存在,受萬人敬仰。
“要是有一天,我也能腳踩虛空,傲視群雄,在這天地間走一遭,那也算不虛此生了。”精瘦的黑人看著天空中,不無羨慕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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