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回來,有一點倒是可以肯定的。林長生當年確實是一個天賦異鼎之人,若不是因為他當年走火入魔,一心追求什平行世界這種歪門邪道,他會是劍祖的一個勁敵。甚至於,劍祖可能不是他的對手。”林牧天負手身後,沉聲說道。
他們這一脈,就是當年劍祖的嫡傳。
正是因為有當年劍祖的力挽狂瀾,撐起整個長白山林家,才有了如今他們這一脈鞏固的地位。
無論是林良弼還是他林牧天,幾乎沒有任何的阻礙,就當上了劍神之名,順理成章地成為了林家的族長,仿佛一切,都理應如此一般。
至於那位林長生,早已被他們忘卻在了腦後,若非今日林良弼刻意提起,林牧天無論如何都不會想起這個人來。
“劍祖與林長生爭奪我們林家族長之事,太過遙遠,其中與許多的細節,都是你不知道的。所以,先別輕易給林長生這個人下定論。”林良弼沉聲道。
“哦?”林牧天抬頭來,眯著眼睛看著林良弼。
“你為何今日會突然提著一個已死去百年之人?”林牧天不動聲色地道。
林良弼,作為他的父親。
但是在平日,他們父子二人並沒有多少交流,雙方都是惜字如金之人,根本不像是父子。
今日,他忽然提起一個人,肯定有他的目的和用意。
林良弼沉默了一會,旋即開口道:“因為在那人在突破半神之境時,我在他的額頭上,看到了一個類似林長生那一脈的族印!”
轟!
林良弼這句話一出,全場嘩然。
即便是林牧天,麵色都微微僵了一下。
他扭過頭來,盯著林良弼,“你確定?”
族印,那可是武者身份的象征。如果林北真有林長生那一脈的族印,那豈不是說,他是林長生的後人?
跟他們長白山林家,還有關係?
這也他媽確定沒有開玩笑?
“我也不確定。”林良弼搖頭,“我隻是,在他突破半神的那一刻,無意看到了。不過,隻有那一瞬,我也沒有看得很清楚。而且,曆經了這長時間,我已經快要忘了林長生那一脈的族印是什樣子了。”
自從林長生的名字,被劍祖從族譜上抹去了之後,他們那一脈的族印,也逐漸流逝,很少還有人記得。
若不是因為林良弼生前偶然看到過一次,這次也很難認出來。
“族印,那是武者根植於靈魂深處的東西。就算曆經再久的時間,也不會消失。除非他不踏足武道,否則的話,就算是過去百年千年,在武者入神的那一刻,族印也會顯現。”
“剛剛,林北已經摸索到了神檻,所以他的族印才會重見天日。”林溫文喃喃地道。
全場沉默。
所有林家的人,都被林良弼所說的話,震撼得不輕。
如果真如他所說的那樣,林北是林長生的後人,那豈不是說也是他們林家的後人?
!?
“也不對,當年,林長生在闖下了滔天大禍之後,他那一脈的分支,全部獲連坐之罪,滿門抄斬,族內但凡是有修煉天資的人,全部誅殺了。他林長生,不應該會留下後裔才對。”林牧天緊皺眉頭。
他還是無法相信,林北會跟他們長白山有關係。
這不過就是一個世俗界的臭小子而已,怎可能會擁有他們高貴的林家血脈?
“當年,林長生那一脈的精銳武者確實都被誅殺了,但那些遠在外麵主打經營外門弟子,可並沒有死絕。”
一個強大的宗門,除了要有主負責修煉的核心弟子,同時也有在世俗界負責圈錢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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