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之人,身後還跟著一名穿中山裝,眉眼高傲,手中把玩著兩顆掌旋球的老者。
紀寧聽見他開口說話,皺眉道:“謝文漢,這是渝州的地界,輪得到你來跟我紀寧唧唧歪歪的?”
那名叫謝文漢的中年人冷笑一聲:“紀寧,你這老小子性格還是沒變,總是愛特立獨行,你之前那個叫周大師的掌眼呢?怎不見他?”
紀寧冷哼道:“老子的事情要你管,管好你自己再說吧,閉上你的嘴。”
“好了好了,大家都幾十年的老對手,都是知根知底,非得吵架鬥嘴,有什意義?”
這時,另外一名須發皆白的老人開口勸阻道:“今天這場古董酒會是謝文漢和紀寧你們倆召集大家來的,現在還沒開始就鬧起來了,這酒會還辦不辦得下去了?”
謝文漢和紀寧聞言,都是齊齊給對方甩了個臉色,憤怒地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這個和紀寧吵嘴的中年男人,秦飛不認識他,不過一聽他名字就知道是誰了。
隔壁遂林市的頂尖大富豪,文教集團的董事長,謝文漢。
秦飛的老家綿州和遂林離得很近,所以常常聽說謝文漢的名字,他執掌的文教集團涉及教育、酒樓、運輸、煙酒等行業,財富可以十億論。
遂林市比較是整個府南最小的城市,以發展旅遊為準,不像綿州德州等等以科技工業發展為準。
所以遂林基本上是文教集團和謝文漢一家獨大,他似乎也懶得去爭,就窩在那個小地方當大王,還挺自得其樂的。
而那個須發皆白的老人,則是渝州另一個和紀家不相上下的集團董事,於海崖。
阿水給秦飛一一介紹過來,除了為首的幾個人,剩下的都是隔壁幾個市的富豪和渝州本地大佬,他們比起紀家和於家要差上許多,不過仍然大有財力。
“大家都聚集到這,首先古董寶貝的來曆渠道大家不要過問,其次由各位帶來的掌眼師傅決定古董的價格,最後我們按照拍賣方式來決定古玩歸屬權。”
坐在最前方的於海崖起身主持,三兩句話便是把事情整理得清清楚楚,不愧是久經商場的老油條,說話都這簡練。
此時,於海崖剛剛說完,謝文漢便是指著秦飛道:“老於,你確定讓這個小東西來當掌眼決定寶貝價格?如果他故意抬價坑我們怎辦?”
秦飛喝了一口茶,斜斜地看了一眼謝文漢,沒有說話。
他今天是紀寧請來的,現在被人嚼舌頭了,那自然是紀寧幫他說話反擊。
“謝文漢,秦大師是我請來的,你說他會故意抬價坑你們,是不是意思說我指使他來坑大家?”
果然,紀寧陰沉著臉,目光冷冷地看著謝文漢。
謝文漢攤了攤手,臉上帶著莫名的笑意:“誰知道呢?”
“你**!”
紀寧剛要發怒,就被旁邊的秦飛給一把按住了,他瘦弱的胳膊直接把體態健壯的紀寧給牢牢壓在了座位上。
秦飛靠在沙發上,笑道:“謝文漢是吧?我們待會兒慢慢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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