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天君是西南首富之子,況家唯一繼承人,整個蓉城富二代圈子的老大。
在蓉城,還從來沒有誰敢這不給況天君麵子,這些富二代們不行,普通人更不行。
就算是一些三流公司的老總,都是討好況天君,沒有其他原因,就是因為他的地位崇高。
“那就好。”
對於秦飛的冷淡,況天君似乎根本不在乎,也沒有生氣,微笑著點點頭,然後轉身走向了派對中心。
四周的富二代們更加震驚了,下巴都快掉到了地上,這是他們頭一次見到有人對況天君不敬,還能逃過一劫的。
到底是況天君大度了,還是那個小子運氣好?
不過,當他們看到況天君轉身之後,眼底掠過的一抹冷意,都是明白了。
他可能隻是不想在心上人尹初晴麵前,有失風度,跟那個小子計較而已。
“誒,那小子什來頭,敢這吊況老大的麵子?”
有人小聲地詢問道,同時眼神像是看什珍惜動物一樣看向秦飛。
“不知道,好像是跟晴格格一起來的,難道是她的男朋友?”另外一人回答道。
看兩人的樣子,似乎不像是兄妹,朋友的話,似乎又顯得太親密了。
“我靠!”
一個富二代嚇得差點把眼鏡給嚇掉,他小心翼翼地道:“你瘋了,這要是晴格格的男朋友,那況老大又算什?”
況天君追了尹初晴兩三年,從高三到大二,一直都沒有得手,現在竟然橫插一個無名小子出來撬他的牆角。
眾人驚愕的目光掃過秦飛幾眼,然而隻聽派對突然安靜下來,然後況天君站在中心的聚光燈下,舉起酒杯:
“謝謝各位來捧我況天君的場子,今天這都是我的朋友,大家都隨意就好。”
聽到況天君的話,四周的人紛紛鼓掌點頭,然後將自己準備的禮物送了過去,尹初晴和秦飛兩人合買了一樣小禮物,當然沒有其他人的金銀珠寶,古玩玉器值錢。
況天君臉上依舊很是高興,道:“謝謝你初晴,我原本以為你不會來參加我的生日會的。”
尹初晴回以微笑,卻沒戳破。
她知道其實自己的爸爸會打電話過來,基本上就是況家的通知,否則,她爸爸怎可能知道況天君什時候開生日派對。
看到尹初晴走了回去,旁邊的蔡韓宇眼神微微一寒,低聲道:“老況,那個小子這囂張,你這次居然能忍這久,真是難得啊。”
平時誰要是招惹到了況天君,基本上不出三天,那人要在醫院躺著,要消失在這世界上。
而這一次,這個不知道哪來的小子,竟然在況天君麵前蹦躂了快大半個月了。
“沒事,我調查過他了,就是一個落魄家族的少爺而已,我還沒有放在眼。”
況天君仰頭喝完杯子中的香檳,沉聲道:“現在我們的對手,是那位府南王。”
一想起那個府南王,況天君心頭就忍不住有些害怕,這種感覺他從來沒有過。
“算了,別想了,他想稱霸蓉城,還得過呂家那關,你父親不是已經在想辦法了?”
蔡韓宇手指輕叩酒杯,眉頭舒展開來,道:“對了,呂樹回來了,我讓他下飛機立刻來錦城。”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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