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家父子從鍾倩家出來後,剛一上車,韓無名便忍不住問道:“爸爸,那個吳鬆,真的是你的師兄?”
韓烈風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說是,也不是。”
“爸爸,這到底是怎回事啊?”韓無名越發的糊塗了。
韓烈風眼望窗外,一邊回憶當年的往事,一邊講述給韓無名聽。
十年前,韓烈風還不是韓家家主,他在去南方曆練的時候,遇到仇家追殺身受重傷,碰巧吳鬆的師父蕭天辰路過,便大發善心把他救了下來。
在蕭天辰那,韓烈風養了近兩個月後才痊愈。他見過蕭天辰出手,當真強大的猶如如仙人降臨一般,境界已經遠非一般高手能比,他甚至推測,吳鬆師父已經超越了化境,達到了傳說中的神境境界。
接下來的兩個月,韓烈風一直在吳鬆師父那養傷,他一有機會,就求蕭天辰收他為徒。
可蕭天辰卻說,他早已算出,自己的這一生隻有三個徒弟,如今第三個徒弟吳鬆早已收入門下,從此他不再收徒,吳鬆也成了他的關門弟子。
但韓烈風是個執著的人,雖然蕭天辰不收他,但他每日對蕭天辰當做師傅一樣伺候,對十來歲的吳鬆也是照顧有加,跟吳鬆相處的十分愉快。
蕭天辰看在眼,也覺得韓烈風也是個天賦不錯的好苗子,便讓吳鬆有時間傳授些功法給他。
吳鬆思來想去,覺得既然這個人名字有烈風兩字,便把烈風腿腿法傳授給他了一部分。
韓烈風如獲至寶,每日加緊苦練,功力大漲。他嚐到了甜頭,想學烈風腿的後半部功法,被吳鬆拒絕了。
可韓烈風心有不甘,偷偷把烈風腿後半部也學了。
蕭天辰知道後,勃然大怒,當場就要廢了韓烈風的武功。但看在吳鬆苦苦求情的份上,便饒了他,把他趕了出去,還把吳鬆也處罰了一通。
吳鬆替韓烈風求情,隻是看在兩人相處不錯,而且韓烈風也一直對他很是照顧的份上,但他心,對韓烈風很失望。
因為這件事,韓烈風一直心中愧疚。這些年,他不敢說出烈風腿的真正師承,隻是對外宣稱,這是韓家的家傳絕學。
但他心,一直把蕭天辰當做師父,把吳鬆當做小師兄。
講述完這段往事,韓無名問道:“爸爸,你是說,烈風腿是吳鬆教給你的?”
“不錯,小師兄天資遠超常人,十年前我跟他切磋,就不是他的對手。十年過去了,作為師父最得意的關門弟子,真不知道小師兄會強到什程度。”
韓無名把那個無賴一般的吳鬆,和他爸爸說的小師兄,這兩個身份合在一起,怎都覺得那的別扭。
按理說,這樣的一個牛逼人物,應該有著眼睛長到頭頂的傲氣才對,可事實上,卻跟個市井流氓沒什兩樣。
“無名,我知道你跟小師兄因為那個鍾倩的女孩子有些過節,不過這事到此為止,以後見了小師兄,要尊敬些, 畢竟,他算得上是你的師伯了。”
韓無名撇撇嘴,點了點頭,心中暗想,就算他父親不提醒,他也不敢再跟吳鬆過不去了,萬一吳鬆發飆,那十個自己也不夠他打的啊。隻是想到鍾倩那迷人的模樣,心中還是有些不舍。
此時的鍾倩,腦子一片混亂,在床上翻來覆去,直到深夜也無法入睡。
淩晨時分,她起身去廁所,聽到門口有輕微的鼾聲。打開燈一看,隻見吳鬆坐在門口正靠著牆熟睡著。
吳鬆聽見動靜,迷迷糊糊睜開眼,見鍾倩在盯著自己,嘿嘿笑道:“你的門被我弄壞了,大晚上也沒有修門的,我隻好免費給你當一晚上門神了,省得有色狼趁機占你便宜。”
色狼?鍾倩冷笑一聲:“你離我遠點,我就安了。”
雖然嘴上這說,但她心還是有一點點感動。上完廁所後,猶豫半天,拿了條毛毯衝吳鬆扔了過去,然後把自己房門關好,躺到了床上。
吳鬆接住毛毯,心中湧起一陣熱流。
這毛毯,好香啊,真羨慕你,能裹著那誘人的身體。
吳鬆一邊意淫著,一邊蓋上毛毯,繼續睡了。
一夜的時間,鍾倩都沒怎合眼,想著晚上發生的事。直到天將明的時候,才昏昏睡著。
第二天一早,吳鬆準時醒來,伸了個懶腰,活動下因為睡姿不雅而有些僵硬的身體後,拿著毛毯敲了敲鍾倩的房門:“倩倩,起床啦,再不起來就該遲到了。”
“用不著你管!”
屋傳來鍾倩冷冷的聲音。
吳鬆撇撇嘴,隻好悻悻地回到自己的家。
剛進家門,就聽到了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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