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眼見那銀光朝自己麵門而來,但自己現在是單腳而立,而且正好是處在舊力以竭,新力未生的時候,黑衣人沒想到吳鬆竟然對發射暗器的時機把握地如此微妙,暗叫一聲不好,用力一偏頭,可暗器還是打在了他的臉上。
不過讓黑衣人驚訝的是,臉上並沒有傳來刺痛,而是一種濕漉漉的感覺。
他抬手一摸,才知道吳鬆吐出來的並不是什暗器,不過是一口口水罷了。
黑衣人何曾受過這樣的羞辱,立時怒火衝天,暴喝道“臭小子,我要把你大卸八塊”
吳鬆嘿嘿一笑“來啊,怕你不成。”
黑衣人晃動雙掌,暴怒之下發瘋似的朝吳鬆攻擊。
吳鬆瞅準機會,再次深處雙指朝黑衣人的眼睛戳去,被黑衣人躲過去後,吳鬆本著打不著你也要惡心死你的原則,又衝黑衣人吐了兩口口水。
黑衣人雖然知道這根本傷不到他分毫,但也不願意被吐到身上,便施展身法躲閃。
吳鬆趁著這個機會,對黑衣人使了個朝天蹬,右腳直接蹬向黑衣人的下巴。被黑衣人躲過之後,他左腳猛然發力,整個人騰空而起,而後左腳惡狠狠地朝著黑衣人的褲襠踢了過去。
隻聽到啪的一聲,黑衣人被吳鬆這一腳踢得直往上飛了兩米多高。
沒等黑衣人落下,吳鬆已經再度飛起一腳,把半空中的黑衣人,踹飛出十幾米遠,撞到一塊岩石上,登時撞了迸裂,死的不能再死了。
鄭安安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切,她本已不抱什希望,已經做好了死亡的準備,可她沒想到,吳鬆竟然把一個明道中期的高手,就這殺死了,那豈不是證明,吳鬆至少也是明道中期的境界,甚至更高。
令鄭安安更沒想到的是,吳鬆這樣一個明道境界的高手,竟然是靠著戳眼、吐口水、踢襠這樣上不得台麵的招數獲勝。這跟鄭安安想象中的高手對決,完全不一樣。或者說,隻是吳鬆這個高手,跟其他人不一樣吧。
“喂,鄭老師,發什呆呢,是不是被我的英勇帥氣震撼住了。”
鄭安安看著滿臉得意之色的吳鬆,嘴角抽動了兩下,暗道,哪有什英勇帥氣,隻看到了無賴和猥瑣。
“呃,快去看看盧強東吧,不知道還活著沒有。”
鄭安安剛想跑去,卻被吳鬆一把拉住。
“小心是苦肉計。”
被吳鬆這一提醒,鄭安安才一陣後怕,如果自己這冒失地跑過去,盧強東這樣的覺醒高手,就算身受重傷,想殺她也是易如反掌。
深深地看了吳鬆一眼,鄭安安暗道,這個吳鬆看起來大大咧咧,沒想到卻是心細如發。
吳鬆走了過去,伸手探了下盧強東的鼻息,而後又摸了下脈,皺了眉頭,掏出一粒藥丸塞到盧強東的嘴,而後輸了些真氣過去。
盧強東這才悠然轉醒,他睜開雙眼,看了看吳鬆後,問道“那個高手呢”
吳鬆指了指黑衣人的屍體道“在那躺著呢。”
盧強東望了一眼,臉上盡是驚駭之色“這他是你殺的”
吳鬆聳了聳肩,“不是我,難道是鄭老師不成為了殺他,我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最後隻能使出師門絕技,才終於將他擊殺。”
鄭安安走了過來,聽到吳鬆這說,自己都覺得替吳鬆害臊,如果吐口水也算師門絕技的話,那吳鬆的師父要是知道了,會不會把吳鬆一頓好打。
“你怎樣,要不要跟我回陶家嶺休息一下。”
盧強東強撐著站了起來,道“謝鄭小姐好意,我還有兩個兄弟,我打電話讓他們來接我就可以了。”
鄭安安沉默了下,問道“能告訴我,鄭光遠在哪嗎”對於這個想要侮辱她的表哥,鄭安安恨不得親手殺了他。
盧強東卻是苦笑一聲,道“鄭小姐,我已經背叛了鄭二爺一次,不想再有第二次,再說,我也不知道現在鄭少爺在哪。”
鄭安安點點頭,她掏出手機,本想跟家主通個電話,把今天的事情告訴家主。可轉念一想,自己還沒有十足的證據,就算告訴了家主,也無法對鄭家豪父子有什太大的影響。
更何況,她這次出來曆練時,家主已經吩咐過,無論遇到什情況,都要靠她自己,除非遇到生命危險,不要向家求助。
鄭安安看了看吳鬆,暗想,有這個超級高手做自己的保鏢,那自己的生命應該可以得到保障了。
“吳鬆,那個人屍體怎處理”鄭安安指了指黑衣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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