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鬆一掌拍向王健,盡管他恨不得一掌將這個可恥的偷襲者打死,但是他還是保持著理智。
隻有留下活口,才能知道他為什會襲擊他們,打死他固然解恨,但是所有的線索也就中斷了。
他在江南並不能呆多久,必須抓緊時間,將對葉家有敵意的所有敵人連根拔起,徹底摧毀,否則的話他是不會心安的。
王健不再逃避,身形一閃,返身一拳迎向吳鬆的手掌。
“啪”的一聲,拳掌交接。
吳鬆紋絲未動,王健的身體晃了一下。
“喲,居然能撞著一個明道中期的對手,還真是不容易啊”吳鬆心想,難怪這個家夥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向自己發動偷襲,原來也是有兩把刷子的。
王健傲然而立。
“看樣子你比我還要高上那一點,可惜沒有用處,你身邊的那個女孩現在恐怕已經躺在了地上,難道你不想去見她最後一麵嗎”
王健想動搖對手的心誌,從而能有更多的可乘之機。
“哼哼,你別做美夢了”吳鬆一聲冷笑“就你有幫手,我就沒有”
“我敢肯定,你的同夥已經被我的人製服了,現在正在求饒呢”
自從葉磊知道吳鬆和葉靈靈遇到襲擊後,他愛女心切,將自己身邊的保鏢盡數派遣了出來。
做為一個大家族的家主,葉磊驅人有術,對手下恩威並重,保鏢們對他死心塌地。
現在葉家大小姐遇到危險,盡管他們中間有很多人連覺醒的層次都沒有達到,但是人人奮勇,個個爭先,拚了命的和王健的兩個同夥廝打。
就連那個在猝不及防之下挨了一刀的保鏢也緊咬牙關,一步不退。
混戰中,騎山地車的偷襲者背上挨了一棍,又被一個保鏢在膝關節後麵踹了一腳,腳步踉蹌,眾保鏢訓練有素,看他隻有招架之力,手中甩棍更是雨點般的砸向他,很快的將他打倒在地。
另一個偷襲者見勢不妙,手中匕首接連揮舞,將麵前的保鏢逼退,轉身想逃,剛剛跑了兩步,一個保鏢“呼”的一聲將手中甩棍扔出,“啪”的一聲打中他的後腦,偷襲者身體一軟,倒在了地上,保鏢們一擁而上,將他死死的按住。
“”王健冷笑,他心誌堅定,不為吳鬆的話所動“我的朋友都已經是快要到覺醒中期的境界了,憑那些草包保鏢,也想打敗他們,你想得倒是美。”
“不信,你聽”吳鬆伸手向路邊一指“那邊已經安靜下來了。”
王健不服氣“難道不是我的人得手”
“當然不可能”吳鬆好整以暇的笑了笑,話語中帶著強烈的自信“我安排了十多個保鏢,你的人也不過是覺醒中期,怎可能那快的把他們全部打倒”
他嘿嘿一笑“嘿嘿,倒是我的人,人多勢眾,對付你那兩個同夥簡單的很”
王健臉上不動聲色,心一凜,知道對方猜測的很有道理。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幹掉你再說”
他抬腳一跨,突然衝到吳鬆麵前,一聲斷喝,拳頭攜帶著強大的力道打向吳鬆的胸口。
“就憑你”吳鬆神態輕鬆,他一手背在身後,一手張開成爪,抓向王健的拳頭。
王健看他竟然瞧不起自己,心憤怒,不等他的手抓到自己,腳步連閃,瞬間到了吳鬆的體側,抬腳直掃他的頭部。
等到王健的腳快要碰到自己的頭,他再也不能變招的時候,吳鬆這才閃電般的抬起手臂,一肘頂出,“啪”的一聲,肘尖狠狠地撞到了王健的腳背。
王健向後退開幾步,一抹痛楚的神色從他臉上一閃而過。
“很疼是吧”吳鬆關心的問道“骨頭都斷了幾根,別說逃跑,連站穩都很難吧”
王健鐵青著臉沒有說話,他那隻受傷的腳上傳來陣陣劇痛,隻敢用腳尖點在地上。
“你打不過我,現在腳受傷,跑也跑不了。”吳鬆的神色慢慢的變冷“現在你就是我砧板上的肉,任我宰割了”
他一聲斷喝“說你的幕後主使是誰”
王健咬著牙齒,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
“居然還做困獸之鬥,真是好笑”
吳鬆踏步向前,一手去抓他的手腕。
王健剛想反擊,突然大聲嚎叫起來“啊”
吳鬆的一隻腳正踩在他那隻受傷的腳上,還使勁的碾了碾
“很痛是吧”
話是這說,吳鬆的下手可沒有留情,他一揚手,一記耳光扇在了王健的臉上。
王健被他這一巴掌抽得頭猛地向後一仰,偏偏腳被吳鬆踩住,又逃脫不開。
淚水模糊了眼睛,他揮舞著手中的匕首胡亂的向吳鬆刺去。
手腕上傳來一陣劇痛,匕首“當啷”一聲掉到了地上,緊接著身體就好像騰雲駕霧般的飛了起來,在空中劃了一個弧,結結實實的摔到了地上。
王健鬥誌全失,不管不顧的向著樹林中鑽去。
吳鬆不緊不慢的跟在他的身後,等到他快要鑽進樹林的時候,伸手抓住他的雙腿,用力一抖,將他淩空拋起,再一次的摔在了地上。
王健在地上痛苦的掙紮。
吳鬆恨他歹毒,下手也狠辣。
自己和他無冤無仇,他兩次下手襲擊,都下死手想置自己於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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