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我們立刻趕往城外,對付元雷。”
胡濤將自己的計劃詳細的說了出來,隨後滿懷期待的看著吳鬆和張一魯,等著他們的意見。
吳鬆和張一魯都是沉思片刻,之後,兩人低聲交談了幾句,接著吳鬆道,“你的計劃很好,隻是其中有一些地方我們還需要仔細商議一番,現在給不了你答複。
這樣,明天午時,我們還在這相見,到時候我們再敲定整個計劃。”
“好。”
胡濤道。
回到城外藏身處,吳鬆和張一魯將胡濤的事和其他人都說了,然後大家一起商議對策。
他們都覺得胡濤此人可以相信,那接下來的問題,就是由誰去引開元雷,由誰去襲擊鳳鳴門。
在鹽商的宅子,所有人都已經知道吳鬆擁有認主兵器。那這樣的話,引開元雷的人就隻能是吳鬆,他在乎是認主兵器,隻有確定那人有認主兵器,他才會實施追殺。
而且,吳鬆身上有上古萬族的紅色晶石,隨時可以禦空逃走。
那這樣的話,剩下來就是張一魯和其他人一起去襲擊鳳鳴門。
次日午時,吳鬆和張一魯來到劉記混沌鋪,再次和胡濤見麵,敲定了計劃。
鳳鳴門在城中派了的大量的人來搜捕吳鬆等人,這日傍晚,吳鬆來到一個酒館,在角落的位置坐下,要了一桌酒菜。
剛坐下不久,酒館掌櫃的就頻頻看向吳鬆,同時低頭看向櫃台下麵的畫像。
掌櫃的是鳳鳴門的眼線,時刻在注意著進來就餐的食客。
他很快就辨認出吳鬆就是鳳鳴門尋找的幾人中的一個,立馬差夥計去報信。
吳鬆暗中將掌櫃的舉動看在眼中,裝作不知道的樣子,繼續在大吃大喝。
不一會兒,就見十幾個人進了酒館,向吳鬆靠近過來。
吳鬆掀翻桌子,將桌上的酒菜扔向那些人,隨後從身後的窗戶中躍到了外麵。
剛出酒館,就見一道火焰襲來。
吳鬆拍出一道掌風,將火焰撲滅。
元雷站在對麵,身旁是十幾個手下,將吳鬆團團圍住。
“師叔,咱們又見麵了。”
吳鬆笑道。
“師侄,你已經被包圍了,快把認主兵器交出來吧,我可以饒你不死。”
元雷道。
“師叔,認主兵器就在我身上,有本事你就來拿。”
吳鬆說完,手中凝聚一股巨力,一拳打在身後酒館的牆上。
牆壁崩塌,碎石飛濺,煙塵彌漫開來。
旁邊的人都被煙塵嗆得直咳嗽,眼睛不得不眯起來。
“快追,他跑了!”
元雷大喝一聲,率先追了出去。
吳鬆躍到房頂上,向城外逃去。
元雷和手下緊追不舍,在吳鬆身後十幾米遠的地方,緊咬著不放。
很快,雙方就來到了水石城外。
張一魯等人一直在暗中跟著元雷,等到他們出了城,張一魯等人立刻前往鳳鳴門。
鳳鳴門的弟子一大半都被派到了城中各處去尋找吳鬆等人,剩下的人又有一些人被隨張一魯去追殺吳鬆,留在門派的不過是寥寥數人。
張一魯等人直接進入鳳鳴門,有幾個弟子看到有人闖入,立刻上前阻攔。
張一魯出手,輕易就將那幾個弟子打倒。
郭鬆在內堂,忽然聽到有弟子來報,說有人闖入。
郭鬆大驚,急忙出去察看,一看是張一魯,立刻轉身就走。
他現在受了傷,不是張一魯的對手,留下了不過是找死而已。
郭鬆轉過內堂,剛來到後院,就聽到一陣破空之聲。
他急忙閃到一旁,眼角餘光瞥到一抹寒光,身側的衣服刺啦一聲被刺破了。
郭鬆轉頭看去,大吃一驚,“是你?你瘋了?為什要襲擊我?”
胡濤手持長劍,站在郭鬆麵前。剛才襲擊郭鬆的人,就是他。
“正是我,我為什要襲擊你,你難道心沒有一點數嗎?”
胡濤冷冷道,眼中射出仇恨的光芒。
這時,張一魯等人已經趕到,分散開來,將郭鬆圍在當中。
“原來如此,那天晚上給他們通風報信的人,還真是你。你和他們找就勾結在一起,約定在今天襲擊鳳鳴門,試圖趁著門派空虛,將鳳鳴門一舉消滅。
姓胡的,鳳鳴門哪對不起你,你要做這種事?”
郭鬆質問道。
“哪對不起我?姓郭的,你這三年來做的事,難道對得起我嗎?”
胡濤冷冷道。
“原來,你都知道了?”
郭鬆一時語塞,他一直以為胡濤被蒙在鼓,對他和胡濤的妻子的事,一點都不知道。
“哼,廢話少說,受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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