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繼續在島上探查,他們來到那些廢棄的建築,麵的擺設都十分簡陋,沒有發現什有用的信息。
最後他們來到位於小島中央的一個深坑,深坑下麵一定就是遺跡所在。
吳鬆驅使紅色晶石,獨自一人下去。
深坑約有三十米深,可以肯定一定還沒有到底,但是下麵已經被水淹沒,無法再前進了。
吳鬆在水麵上找了一番,沒有找到什有用的線索,就返回地麵。
兩人綜合已有的線索,推測他們可能來晚了。這座沼澤遺跡可能已經被開掘了,金烏教的人突破遺跡的防禦,拿走了麵的東西。
不管他們拿走了什,他們現在都已經離開了。
在遺跡是不會有什發現了,兩人隻能離開沼澤,回到岸上再進行下一步行動。
兩人來的時候是中午,在遺跡探查了半個下午,離開時已經臨近傍晚。
沼澤又漸漸起霧了,估計過不了多少時候,濃霧就會彌漫整個沼澤。
吳鬆正帶著張一魯禦空飛行,忽然看到下麵似乎有一個人。
那人不知道用了什方法,在沼澤穿行,竟然沒有沉下去。
吳鬆立刻將自己的發現告訴張一魯,然後兩人迅速下降,去一探究竟。
到了下麵,兩人才看清,那人在腳上綁了一塊長木板,雙手各拿著一根長杆。他以長杆伸入沼澤,借力向前滑行,因此才沒有沉下去。
那人全身都裹在一件長袍,看不清麵部。
但是在那件長袍上,繡著一個三足鳥的圖案,那是金烏教的標誌。
吳鬆和張一魯急忙靠近,張一魯發出一顆火球,打向那人。
沒想到恰巧那人在沼澤中拐向另一邊,火球與那人擦身而過,打在沼澤的爛泥中,爆出一團泥漿。
那人被嚇了一跳,驀地回頭,看到吳鬆和張一魯。
他立刻加快動作,試圖逃脫兩人的追捕。
吳鬆驅使紅色晶石,很快就追了上去。
眼看就要追上,沒想到三人這一追一逃,就來到了沼澤的西部。這原來是一片森林,後來被沼澤淹沒,森林就全部枯死,隻剩下林立的樹幹。
吳鬆他們正飛著,當頭伸過來一根樹枝,要不是吳鬆躲得快,他們就會一頭撞上樹枝。
兩人飛在空中,不斷地遇到橫七豎八的樹枝,大大影響飛行速度。
本來已經快要追上那個人了,結果這一耽擱,那人已經遠在十幾米開外。
吳鬆和張一魯一合計,幹脆從空中落下,落到一根樹枝上。
兩人施展修為,在樹枝上穿行。
這一來,速度就大大加快,很快兩人就縮短了和那人的距離。
那人在沼澤中滑行,也不時受到樹木的影響,很快也放棄滑行,躍到樹枝上,向前縱躍而行。
此時太陽已經下山,沼澤彌漫著濃霧,夜幕漸漸降臨。
吳鬆和張一魯離那人隻隔著數米的距離,但是隻能勉強看到那人的身形,再遠就看不到了。
正在追逐的時候,張一魯忽然胸口一痛,速度不由得就慢下來了。
他在鳳鳴門時,被胡濤偷襲,傷勢還沒有愈合,現在發作了。
他忙運轉元力,將胸口的疼痛壓下去,準備繼續追擊。
但是等他再抬頭的時候,吳鬆和那人已經消失在濃霧中。
張一魯環目四顧,附近除了白茫茫的濃霧外,什都看不見。運轉元力去感知,也什都感知不到。
吳鬆緊緊咬著那人,但兩者之間的距離始終保持在數米,既沒有增加,也沒有減少。
由此可以推測,那人的修為一定在吳鬆之上,但是又不會高出太多,應該在元種境初期或者中期。
約莫過了半個時辰,兩人離開了沼澤,來到了陸地上。
陸地上的水汽沒有沼澤上那重,霧氣也就漸漸消散。
吳鬆看到,兩人現在所在的地方是一片荒野。
又追了一會兒,前方出現燈火,隱約是一個小城。
接著,那人身形一閃,消失在一排房屋後麵。
吳鬆追到房屋上,極目遠眺,發現這是一座小城,遠處是一條大河,河邊隱隱傳來吵雜的人聲。
這座小城應該是一個港口。
剛才那人突然就消失了,肯定是藏在附近的房子了。
吳鬆翻身下房,觀察這附近的房子。
這是一片居民區,眼前所見的都是民居。現在是剛入夜沒有多久,家家戶戶都亮著燈。
唯獨有一家沒有亮燈,麵似乎沒有人,吳鬆當即向那趕去。
他悄悄來到屋頂上,凝神傾聽。
果然從房中傳出細微的說話聲,吳鬆輕手輕腳揭開一枚瓦片,看向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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