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馬車行到一個小巷中時,忽然空中爆出一團煙花。
拉車的馬被煙花的聲音嚇了一跳,嘶鳴著人立而起。
馬車夫猝不及防,從馬車上跌落在地。
“怎回事”
一個漢子從馬車下來,責問車夫道。吳鬆一看,這是一個絕佳的偷襲機會,當即出手。
吳鬆運起生月大法,凝聚地麵上的元力,打入那個漢子的體內。
“啊”
那個漢子慘叫一聲,被巨大的元力擠壓全身經脈,最後爆體而亡。
一道血水從那個漢子的體出來,打在馬車的簾子上。
車內的徐文和另一個漢子聞到一股濃重的血腥味,立刻意識到不對勁兒。
兩人直接撞破馬車板壁,從馬車躥到外麵。
“是你”
徐文一眼就看到吳鬆,大為驚訝。
“受死吧”
吳鬆大喝一聲,運起天象拳,打向徐文。
徐文驅動認主兵器銀色腰帶,迎向吳鬆。
旁邊那個漢子帶著清光鐲,躍到房頂上,向金烏教分舵趕去。
吳鬆看到那個漢子逃走,不願與徐文久戰,一拳打在徐文的身上,將他打得後退數米。
吳鬆趁機躍上房頂,向那個漢子追了過去。
徐文有銀腰帶護體,挨了吳鬆一拳,一點事都沒有,也躍上房頂,緊緊追著吳鬆。
三人就這樣,展開了追逐。
金烏教分舵那個巨大的院子,就在不遠處,約莫有一地。
持有清光鐲的漢子,在吳鬆前麵十幾米遠的地方。
吳鬆估計是無法追上他了,當此之時,也顧不上其他了。
他一把抽出蝕龍寶劍,發出一道劍氣。
那個漢子看到金烏教分舵就在眼前,正在高興,不防背後光芒一閃,隨後自己的意識就淹沒在這道光芒。
吳鬆一道劍氣將那個漢子砍翻,三兩步來到他的身旁,從他的懷中取走清光鐲。
那邊徐文一看清光鐲已經落入吳鬆的手中,大罵一聲,“可惡”
徐文從懷中掏出一個煙花彈,點燃後向夜空中射出一發煙花。
煙花升空,爆開後,形成一個紅色的三足鳥形狀。
這是一個信號,是告訴其他金烏教的成員,立刻前來。
金烏教分舵立刻竄出十幾道黑影,唰唰唰向這邊趕來。
吳鬆拿著清光鐲,轉身向城外奔去。
徐文緊緊跟在後麵,跑出去十幾,雙方已經離開了湖州港,來到了城外。
吳鬆運起神鋒無影,身法迅捷,把徐文遠遠拋在後麵。
徐文太胖了,跑到這個時候,是累的氣喘籲籲,再也跑不動了。
徐文停了下來,讓後麵的人繼續追著。
不久,芸娘和餘思也來了。兩人本來準備前往靈崇郡國,結果看到徐文的煙花,知道清光鐲出事了,急忙向這趕來。
芸娘和徐文在後麵,餘思拋下兩人,向吳鬆追了過去。
他有認主兵器飛天靴相助,身法速度和吳鬆不相上下。
在追逐了一個時辰後,其他金烏教的人都被甩在了後麵,隻剩下餘思還在追著吳鬆。
兩人之間的距離一直維持在一地左右,既沒有增加,也沒有縮短。
吳鬆甩不脫餘思,餘思也追不上吳鬆。
兩人就這僵持著,一直到月落烏山,到了下半夜,餘思終於漸漸有些支持不住了。
元力消耗太大,無法再繼續驅動飛天靴了。
吳鬆有化生珠在元力,情況要好一些。
又過了半個時辰,餘思終於放棄追逐。
吳鬆擺脫了金烏教的人,長舒了一口氣,在野外找到一個偏僻的地方,睡了過去。
天亮之後,吳鬆繼續趕路,中午十分,來到一座小城。
吳鬆來到一家酒館,要了酒菜。
他向小二打聽這距離靈崇郡國還有多遠,小二告訴他還有五百。
五百的路程,騎馬的話,大概兩天就可以到了。
剛剛好,三天之後就是三靈之戰了。
經過昨晚的一番追逐,吳鬆是有些餓了,酒菜上來後,狼吞虎咽起來。
正吃著,忽然吳鬆將口中的飯菜全都噴了出來。
飯菜有毒,身體自動運行千方經,開始排毒。
“嗖嗖嗖”
隻聽數道破空之聲響起,從窗外射入了數枚暗器。
吳鬆揮掌拍去,將射來的暗器全部打飛。
下一刻,從窗外躥入一個人,手持長刀直取吳鬆。同時,頭頂房頂碎裂,三個人從上麵落入酒館。
四個人將吳鬆圍住,揮刀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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