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經過了種種事件,珊瑚城城主一方和貝珠一方,終於放下之前的恩怨,聯合在一起,共同治理中界島。
但是,在表麵的和平之下,有些人的心可未必是和平的。其中就有這個珊瑚城城主,當初他是和自己的親弟弟一起登島的,在和貝珠一方的爭鬥中,自己的親弟弟被對方殺死。
這件事成了珊瑚城城主心中永遠的痛,無論經過多少年,都無法淡忘分毫。
隻是他雖然恨極了貝珠一方,但大勢所趨是雙方聯手,他一個人無法違背眾人的意願,隻好把這份仇恨深埋在心底。
雙方聯手之後,披肝瀝膽,付出了大半生的時間,將中界島建造成了現在的樣子。
和珊瑚城城主同一時期的人,幾乎都死光了,隻剩下他一個人。
他原本以自己的資曆,熬上這多年,怎地也能拿個島主當當。萬萬沒想到,最後島主之位竟然會落入一個妖族女子手中,這件事實在讓他心頭意難平。
之前弟弟之死的仇恨,此時便重新燃起。
在兩種仇恨的夾攻下,珊瑚城城主便暗中聯係了王家海盜,徹底背叛了中界島。
之前貝珠問他收了王家海盜多少錢,以為他是為了錢才會出賣中界島。其實並不是這樣,他背叛中界島的主要原因,還是新仇舊恨。
“城主,你放心,城破之後,我一定活捉貝珠,交給你,任您發落。”王功陰沉道。
“那我就多謝少主了。”珊瑚城城主道。
“哈哈哈哈!”紅須船長得意的大學。
在這一片得意洋洋的氛圍,唯獨陽郎候抱臂站在一旁,麵沉如水。
他和吳鬆交手數次,明明自己的修為遠在吳鬆之上,但是每一次幾乎都是吳鬆取得勝利。這讓陽郎候明白,吳鬆絕非常人,不可小覷。
吳鬆既然在白鯨城,那他是無論如何也不相信,單憑區區的幾桶魚血,就能把對方置於死地。
“哎,他們在幹什?”紅須船長忽然道。
在白鯨城的城牆上,忽然出現了一排士兵,每人肩頭都扛著一個大木桶。
他們來到城牆邊緣,然後把木桶向下傾斜。
木桶裝的是清水,霎時間全都倒在了城牆上。
這一排士兵倒完清水後,下一排士兵立刻跟上,再次倒下木桶的清水。
就這樣,一排排的士兵不間斷的往城牆上倒上清水。
清水向下流淌,將城牆上的獨目魚的血洗刷了大半。
獨目魚的血被清水稀釋後,城牆的腐蝕速度跟著就變慢了。
“可惡!他們想要用清水來洗掉城牆上的魚血!”紅須船長看明白白鯨城士兵的舉動後,大怒道。
“他們的腦子倒是動的快。”王功冷哼一聲。
白鯨城士兵在倒下清水的同時,城牆上的炮火也愈加猛烈,一顆顆炮彈如雨點一般,落入王家海盜的陣地。
不一會兒,就有數百海盜喪生。此外,還有數門火炮被對方摧毀。
“少主,對方的火力實在凶猛,兄弟們快撐不住了。”一個手下慌慌忙忙的跑到王功前,稟告道。
王功沉吟片刻,陰沉地看了一眼白鯨城,道,“撤退!”
王家海盜的人迫不及待的推著火炮撤離了陣地,對白鯨城的炮擊終於告一段落。
“成功了,吳鬆修士,你的辦法管用了。”陽子興奮地大叫。
吳鬆想出的辦法,就是一方麵以清水來遏製獨目魚的血對城牆的腐蝕速度,一方麵讓城牆上的火炮加緊炮擊,狠狠地打擊王家海盜。
海盜們一看魚血攻勢被遏製,而自身又遭遇了重大傷亡,那很快就會撤退,白鯨城的危機也就暫時得到解除。
“先不要高興太早,撤退隻是暫時的,他們很快就會卷土重來。”吳鬆皺眉道,臉上沒有一絲喜色。
貝珠也是一樣的想法,她看著王家海盜的陣地,臉上滿是憂色。
經過了剛才一番緊張的戰鬥,士兵們都累了。貝珠安排好巡邏的人,就讓士兵們就地在城牆上休息。
吳鬆和貝珠下了城牆,回到白鯨府。
白鯨府人心惶惶,街上沒有一個人,所有人都躲在自己家中。一陣風吹過街道,將一顆枯草吹到天上。吳鬆身處寒風之中,隻覺得說不出淒涼。
吳鬆和貝珠都明白王家海盜的撤退不過是暫時的,很快他們就會想出辦法,重新發動攻勢。
“島主,麵前唯一的辦法就是拖延時間,等待救兵來到。”吳鬆道。
他和貝珠回到白鯨府後,貝珠就屏退其他人,隻留下他一個人,來和他商議對敵之策。
“這個我也想到了,”貝珠麵露難色,“隻是現在中界島外的士兵未必知道中界島的事情。”
“什?!”吳鬆大為震驚,“為什?”
“在王家海盜出現的第一時間,我就派人離開中界島,去五十外的雙翼島求援。那是離中界島最近的島嶼,島上駐紮有五千士兵。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