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鬆從樹幹上躍下,找到韓默飛,將他從藤蔓中解救出來。
“韓兄,你沒事吧?”吳鬆問道。
“咳咳,”韓默飛咳嗽了幾聲,道,“尚可,就是渾身無力,其他的倒也沒有什。”
吳鬆摸著韓默飛的脈搏,診脈片刻,知道韓默飛是身體的血被樹怪吸走一些,所以導致身體有些虛弱,並沒有什內傷,因而放下心來。
“韓兄,”吳鬆道,“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為什會出現在這?”
韓默飛道,“我來這,其實隻是路過。我本來要去天雲郡國,途徑這,聽說這發現了上古遺跡。我知道金烏教一直在找上古遺跡,所以就過來,想要看看能否碰到金烏教。”
“韓兄,”吳鬆皺眉道,“難道是發生了什事嗎?你不是一直在靈崇郡國嗎?為什要去天雲郡國?你們玉兔教和金烏教是死敵,你為什要找他們?”
“唉,”韓默飛歎了口氣,臉色變得灰敗,“我們在靈崇郡國的營地遭遇了金烏教的襲擊,一些同伴被殺,長老則下落不明。估計,應該是被金烏教擄走了。
我當時在外麵,等我回去的時候,事情已經發生了兩天了。
我和教中的一些人為了救回長老,追查到金烏教的蹤跡,就一路追蹤,來到了這。”
“原來發生了這樣的事,韓兄,我之前托你照顧的那位姑娘,沒事吧?”吳鬆問道。
之前吳鬆離開靈崇郡國時,雲容被玉兔教懷疑是神選之人,而金烏教和玉兔教是對頭,為了不讓玉兔教的計劃順利展開,一定會派人去殺雲容。
玉兔教當時也想到了這點,派人在暗中保護雲容。而那個人就是韓默飛,當時吳鬆得知這一切後,拜托韓默飛,一定要保護好雲容。
現在靈崇郡國的玉兔教都被人給一鍋端了,那雲容還能得到保護嗎?吳鬆實在是不敢想下去。
“那位姑娘吳兄不必擔心,她很安全。在半月前,我們征得那位姑娘的同意,已經護送她前往極北之地的玉兔教總壇,金烏教襲擊分壇時,她並不在那。”韓默飛道。
“極北之地的玉兔教總壇,你們為什要把雲容送到那個地方?”吳鬆狐疑道。
“那位雲容姑娘是我們找到的神選之人候選者之一,候選者一共有三人,以我們分壇的力量,無法辨別哪位才是真正的神選之人,隻有總壇才有這樣的力量。
我們將情況和三位候選者都說了,他們同意前往極北之地的總壇,一切都是在自願的前提下進行的,我們絕對沒有強迫。”韓默飛道。
如果不是在數次接觸中,吳鬆對韓默飛的為人有所了解,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對方的話的。
雲容對玄武界的了解還不如一個孩子,在這個世界上,她除了吳鬆剛風楊爽和李坤四人外,幾乎不認識其他人。
她怎可能會同意前往遙遠的極北之地?
可是這話是從韓默飛口中說出來的,吳鬆不得不信。
“雲容走之前有說什嗎?”吳鬆問道。不知道為什,他有一種傷心的感覺。之前他一直覺得自己是雲容在這個世界上最為依靠的人,但是現在看來,雲容對自己的依賴似乎不如他以為的那深。
“那位姑娘走之前說如果她沒有回來,那就請你照顧好自己。這一段時間以來,多謝你的照顧了。”韓默飛道。
吳鬆聽後久久無言,雖然雲容對自己的依賴不如自己以為的那樣,但是至少在她心中還是有自己的。
“韓兄,等此間事了,你可否帶我前往極北之地的玉兔教總壇?”吳鬆道。
如果雲容真的是神選之人,那自己自此往後可能就再也見不到她了。一想到有這個可能,吳鬆就得心如刀絞。無論如何,他都再見雲容一麵。
“當然可以,”韓默飛一口答應,“本來我的打算就是,如果在這找不到金烏教的蹤跡,那我就直接返回總壇。有吳兄作陪,我實在是求之不得。”
“那就多謝韓兄了。”吳鬆道。
接下來,吳鬆發動千方經,為韓默飛療傷。 然後,他將被樹怪束縛的人,都救了下來。
這些人來自天南地北,都是衝著上古遺跡的寶物來的人。其中有的是修士,有的是普通人。
被吳鬆救下後,大多數人直接離開了這一層空間,返回湖上去了。他們本以為上古遺跡就是有危險,也沒有什了不起的。
沒想到會遇上如此可怕的樹怪,差點把命給丟了。經此一難,他們的膽子是嚇破了,再也不敢往下走了。
經過吳鬆的治療,韓默飛的傷勢基本上是痊愈了。
樹怪從地下出來後,原本是它的根係的地方,留下了一個深坑。吳鬆站在深坑旁邊,皺眉沉思。
“怎了,吳兄?”韓默飛走到吳鬆的身邊,道。
“韓兄,你看這個深坑,有沒有覺得什地方有些奇怪?”吳鬆道。
“什地方奇怪?”韓默飛茫然道,在他看來,深坑就是深坑,有什奇怪的。
“那個樹根的根係長約五米,按說這個容納它的深坑也應該是差不多的深度,但是現在看來,這深坑的深度明顯不止五米。”吳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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