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鬆仗著元力長劍的鋒利,將尤天生的飛刀斬斷。
尤天生知道吳鬆的元力長劍的鋒利,不再以飛刀來攻擊吳鬆,而是撤步後退,從遠處投擲飛刀。
另兩個人此時已經來到吳鬆的身旁,各自擺開架勢,發動了攻擊。
兩人都是身形高瘦,身法極快。吳鬆以元力長劍刺向他們,都被他們一一閃過。
雙方處於僵持狀態,但是不遠處尤天生以飛刀不斷的攻擊吳鬆,讓吳鬆無法以全幅注意力去對付那兩個人。
在三人的圍攻下,吳鬆險象環生。
忽然,其中一人拍向吳鬆的胸口。吳鬆撤步後退,避開那人。正要再次上前攻擊,不防尤天生的飛刀無聲無息的飛了過來。
吳鬆一時不察,待察覺到飛刀,已經無法閃避。飛刀如毒蛇一般,深深刺入了吳鬆的肋下。
吳鬆仆倒在地,一動不動。
另兩人走到吳鬆的身邊,其中一人用腳踢了踢吳鬆,見他還是一動不動,高聲道,“尤大哥,你的準頭可是真好啊,這小子被你的飛刀射死了。”
尤天生道,“你們小心點”
他的話音未落,就聽一聲慘呼,那個用腳踢吳鬆的人,忽然捂著脖子踉蹌後退。
另一個人正要有所動作,被吳鬆一拳打在肚子上。受傷之後,吳鬆的天象拳無法發揮十足功力,但是即便如此,吳鬆這一拳上依然是有數千斤氣力。
這一拳下去,那人被打得倒飛出去,摔在地上,一動不動。
剛才吳鬆確實是被尤天生的飛刀射中,受傷不輕,但是還不至於昏迷。他剛才隻是將計就計,假裝暈倒,騙尤天生他們靠近。然後再實施偷襲,就有機會將他們誅殺。
隻可惜,隻有另兩個人來了,最為關鍵的尤天生沒有靠近。
尤天生見吳鬆重傷之下,依然能夠將兩個高手擊斃,吃了一驚。這一下他更加不敢靠近,隻是呆在遠處,不斷的向吳鬆射出飛刀。
吳鬆發動神鋒無影,奮力躲避。如果是在平常情況下,那以神鋒無影的速度,躲開飛刀是綽綽有餘的。可是,吳鬆此時身受重傷,就顯得有些吃力。
尤天生當然也看得出吳鬆受傷後影響了身形,於是手中的飛刀接連射出,不給他喘息的機會。
一刻鍾之後,吳鬆的呼吸越來越粗重。傷口不斷地流出鮮血,每動一下,傷口就會傳來劇痛。
忽然,吳鬆在躲避一把飛刀時,腳下一個踉蹌,身形不穩。
尤天生是湖,哪會放過這個機會。當即一把飛刀射出,直取吳鬆的左腿。
飛刀準確的命中吳鬆的左腿大腿,吳鬆立足不穩,跌倒在地。
吳鬆躺在雪地,意識因為失去過多的緣故,越來越模糊。
尤天生生性謹慎,生怕吳鬆還在玩弄軌跡,因而一時沒有靠近,隻是呆在遠處,觀望著。
過了一會兒,見吳鬆始終不動,尤天生放下心來,走到吳鬆的跟前。
“哼哼!小子,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受死吧!”
尤天生厲聲道,舉起手中的一把飛刀,射向吳鬆的眉心要害。
吳鬆看到飛刀向自己射來,隻是不知道是錯覺還是怎回事,他隻覺得飛刀來的好慢,像是永遠都無法射中自己。
他看著這把飛刀,不知不覺陷入了昏迷之中。
不知過了多久,吳鬆醒了過來。他發現自己置身於一張床上。吳鬆起身坐起,摸著自己的眉心,知道自己沒死。
他環顧四周,他在一個房間,在不遠處有一張桌子和幾把椅子。除此之外,再沒有別的東西。
吳鬆在房間看了一圈,很快目光落在牆壁上。
牆壁是透明的,吳鬆看了一會兒,越看越覺得牆壁很像是冰塊。他不禁起身走了過去,伸手摸向牆壁。
觸手冰涼,十分光滑,果然是冰塊。
這一來,吳鬆感到十分驚奇。他這是第一次見到有拿冰塊蓋成的房子,按說在這樣的房子,不是應該十分寒冷嗎?
但是吳鬆並不覺的寒冷,反而覺得有些溫暖。
“你醒了?”正當吳鬆感歎冰牆的時候,一個聲音在他的身後響起。
吳鬆轉頭看去,見一個人站在門口。那是一個年輕女人,姿容秀麗,身穿厚厚的毛皮衣服,頭上戴著一頂皮毛。
“請問是你救了我嗎?”吳鬆問道。
“不是,是我教長老救了你。你感覺怎樣?”
年輕女人道。
“感覺好多了。”吳鬆道。在他昏迷期間,千方經自動運行,已經把他的刀傷療治地差不多了。
“那就好,長老說,你體質特殊,本來你所受的傷放在常人身上,足以致命,但是放在你身上,則沒有什大不了的。對了,你叫什名字?”年輕女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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