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中等身材,穿著一身水手的衣服,膚色黝黑,一看就是常年在海上曬出來的。
“你是?”吳鬆戒備的問道。
“我叫阿偉,是一艘船上的水手,兄弟貴姓?”名為阿偉的水手笑道。
“吳鬆,”吳鬆報了名字,道,“請問,最近海水出了什事,為什前往西洲的船變得這少?”
“不是少,是根本沒有。”阿偉道,“別說是在這香珠城,你就是去第一大港口湖州港,也是一樣找不到一艘前往西洲的船的。”
“為什?”一旁的寧煙問道。
“還不是因為那些天殺的海盜,”阿偉氣憤道,“前不久,大洋上的第一大海盜,王家海盜發生內鬥,原本掌權的王老爺子失蹤,據說是被殺了。
王老爺子的三個兒子彼此都不服對方,互相爭鬥,至今沒有分出勝負。
王家海盜,由此分出了彼此對立的三派。每一派都占據一片海域。之前,在王家海盜的勢力範圍航行的船隻,隻要繳納足夠的份子錢,就可以暢通無阻。
份子錢雖然不是一個小數目,但是船家依然是可以掙到錢的。
現在可好,王家海盜內鬥,繳納份子錢就能通行的規矩被廢了。凡是從王家海盜的勢力範圍航行的船隻,都有可能被搶。
被搶了之後,錢財自然是沒了,有時候,碰到那些海盜心情不好,船上的人連命都會失去。”
“可是,我看港口不是還要很多船出航嗎?為什單單是前往西洲的船沒有了?”寧煙不解道。
“王家海盜的勢力範圍在前往西洲的航線上,”吳鬆解釋道,他之前和王家海盜進行過戰鬥,因此對他們有一定的了解,“所以前往其他地方的船不會受到影響,隻有前往西洲的船除外。”
“兄對你又說對了,”阿偉拍掌道,“所以就想我剛才說的,別說是這,整個西海岸,都沒有一艘前往西洲的商船。”
“我們有急事要前往西洲大陸,不知道偉兄是否可以指條明路?”吳鬆客氣道。
無利不起早,這個阿偉剛才一定是聽到了他和寧煙的談話才會主動湊上來,吳鬆看他的說話,似乎是有辦法解決他們的問題。
“兄弟客氣了,我這確實有辦法前往西洲,就是需要不少錢啊。”阿偉假裝為難道。
“錢不是問題,我們有錢。”寧煙當即道,說著拿出一個口袋,打開後亮出了麵裝著的一袋金子。
極北之地的地下,埋藏著大量的金子,玉兔教在那經營了二十年,自然是采掘了不少金子。
吳鬆攬住寧煙,讓她把金子收起來。所謂財不外露,否則十有會引起後患。寧煙從小到大都是生活在極北之地,平時接觸的都是玉兔教的人,心思單純,不明白這一點。
“偉兄,你先說說你的辦法,我看看是否可行,如果可行,我們再談報酬的事。”吳鬆道。
“自然可以,”阿偉道,“前往西洲大陸的商船是沒有,但是我們有船可以前往黑蝠島,那是穿過王家海盜的勢力範圍後,第一個遇到的島嶼。
到了那,你們可以再換乘船隻,前往西洲大陸。”
吳鬆沉吟片刻,道,“我需要考慮一下。”
“可以,”阿偉笑道,“我就住在這條街的後麵的海產店,你考慮好了,隨時都可以來找我。”
吳鬆和寧煙返回客棧,吳鬆將情況都和玉兔教教主說了。
“我的意思,是明天我和寧煙再在城找找看,如果能夠找到前往西洲的商船,那自然是再好不過。如果確實找不到,那就隻能考慮那個阿偉了。”吳鬆道。
“好,那就按吳鬆修士的意思辦吧,有勞你了。”玉兔教教主道。
次日,吳鬆和寧煙再次在城中尋找。吳鬆這次留了個心眼兒,除了打聽前往西洲的商船之外,還打聽王家海盜的事。
一天下來,他們依然沒有找到一條船。經過一天的打聽,吳鬆知道了更多海盜的消息。
他將打聽來的消息分析整理後,基本縷清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在上一次王家海盜偷襲中界島失敗後,王家海盜元氣大傷。王家海盜少當家王功原本在家族威信很高,是所有人都認可的接班人。
但是,在這一次打敗之後,家族有些人對王功的能力就產生了疑問。
他的二弟和三弟一直對王家海盜的當家人位置虎視眈眈,隻是之前大哥王功無論是威信還是實力都遠遠高於他們,所以兩人才沒有異動。
這一次圍攻中界島,所出動的海盜,有一半都是王功的親信,其中很多都折損了。
王功的威信和實力在這次大敗後,都削弱了很多。王家老二和老三認為這是天賜良機,便發動了叛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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