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鬆早就防著這一招,一手挾著寧煙的腰,向後一躍,躲了開去。
一隊人從地下衝了出來,手持刀槍,向吳鬆追了過來。吳鬆帶著寧煙,轉身逃去。幾個起落之後,兩人消失在茂密的叢林。
王功的手下放出一條狗,那狗聞著地上吳鬆的氣味,追了出去。海盜們跟在後麵。
吳鬆帶著寧煙,一口氣逃到峭壁上的樹林,找到了王夫人。
王夫人見吳鬆神情肅然,知道事情不妙,道,“發生了什事?”
吳鬆道,“你夫君真夠可以的,竟然不顧你在我的手上,命令手下來追殺我。看來,他是完全不顧你的死活了。”
“你胡說!”王夫人大怒,“老王雖然不是什好人,但是對我是一片真心,決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
“隨你怎說,”吳鬆道,“他們追過來了,你得和我們走。”
吳鬆解開王夫人腳上的繩子,繩子解開的一瞬間,王夫人飛起一腳,踢向吳鬆的胸口。
吳鬆側身避過,一掌砍在王夫人的脖頸一側,將她打暈。
吳鬆扛起王夫人,寧煙跟在旁邊,向落石島的深處逃去。
狗叫聲忽然在身後響起,吳鬆轉頭看去,王功帶著手下出現在不遠處。
跑了一刻鍾,吳鬆和寧煙來到一處峭壁前,在往前是高高的峭壁,下麵是奔騰的海水。吳鬆待要回頭另外找路逃走,王功已經帶人來到了身後,將路堵死了。
“把蝕龍寶劍交出來!”王功厲聲道。
“王功,你看清楚了,你妻子真的在我手中。”吳鬆道,把王夫人從肩上放下來,好讓王功看清楚。
“我妻子在你手中那又怎樣?就是我的父母在你的手,我也顧不了那多了。欲成大事者,至親亦可殺!你盡管殺了她吧!”王功大叫道,眼神中滿是瘋狂之意。
恰好在這時,王夫人醒了過來,聽到王功的話,悲痛欲絕,嘶聲道,“老王!你真的這絕情?!”
“我?你不是的,我沒辦法”王功驚慌失措道。
便在這時,王功的手下已經排成一排,彎弓搭箭,對準了吳鬆等人。一個手下問道,“老大,動不動手?”
王功看了看王夫人,一咬牙,道,“動手!”
一排利箭射了過來,吳鬆一手拉住王夫人,一手拉住寧煙,從峭壁上一躍而下。
吳鬆人在半空,雙腳在峭壁上一點,借力之後橫著飛了出去。此時他們離地麵隻有約莫五六米,吳鬆翻身落下,落在地麵上。
王夫人和寧煙在吳鬆的牽引下,隻是落地時,腳步輕微有些扭傷。
頭頂上傳來海盜們的呼喊,“在那兒!我們快去追!”
吳鬆道,“我們快走。”
王夫人一把甩開吳鬆的手,道,“你們走吧,不用管我了,我想呆在這,哪也不去。”
“你留在這幹什?王功現在正在氣頭上,指不定會做出什事來?說不定他會殺了你。”吳鬆一把扛起王夫人,帶著寧煙一起逃走。
他們逃入一處密林,找到一個巨大的樹洞,躲了進去。
吳鬆以千方經化出一些香精,灑在樹洞周圍。這些香精可以遮蓋他們的氣味,避免被王功手下的獵狗追到。
吳鬆返回樹洞,給寧煙和王夫人治好了腳上的扭傷。
吳鬆詢問寧煙,是否記得自己之前被王功關在什地方。寧煙說她單獨一個人被關在一個山洞,進出山洞都會被蒙上眼睛,所以她不清楚那是什地方。
這樣一來,依靠寧煙來找到玉兔教教主和雲容的關押地的想法是行不通了。
王夫人從回來開始,就一個人呆呆的坐在一個角落,兀自出神發呆,神情悲戚。
“他為什會如此對我?他之前明明說要一輩子對我好,為了我可以把命都舍棄的。”良久,王夫人出聲道,聲音中有哽咽之意。
“這不過是他的花言巧語罷了,就像女人對美貌的迷戀一樣,男人對權力也會一樣的迷戀。為了滿足自己的權力欲,他們什都可以舍棄,愛情也不例外。”吳鬆道。
“我算是看透他了。”王夫人喃喃道,“他既然對我如此,那就休怪我無情。你的朋友,我知道關在什地方。”
“你知道?”吳鬆有些不相信地道。
“這落石島是王家海盜的一個據點,我之前和王功一起來過。在小島的中心,有一個碉堡,你的朋友一定被關在那。”
王夫人道。
“我可以相信你嗎?”吳鬆狐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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