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來到廣場旁邊,幾個人族來到他身旁,道,“捕頭,客棧那三個妖族跑了。”
“我知道了,我們的人沒受傷吧?”被稱為捕頭的那人道。
“沒受什傷,”一人道,“據客棧掌櫃的說,那三個妖族自稱是妖族區域的捕頭,來這捉拿妖族通緝犯,它們還拿出了我們這簽發的批文,掌櫃的信以為真。”
妖族捕頭進入人族區域抓人,或者人族捕頭進入妖族區域抓人,都需要本區域的衙門簽發準許批文才行。
“它們找的是誰?查出來了嗎?”捕頭道。
“是四個人族,兩男兩女,其中有一個是老年男性,一個是年輕男性,兩個年輕女性。畫師正在和掌櫃的畫那三個人的畫像。
根據掌櫃的描述,那三個人是今天傍晚才入住的,口音是東洲口音。”手下道。
捕頭陷入了沉思,隨後他道,“帶著人先回衙門。”
“是。”手下道。
這個捕頭姓邢,是人族區域衙門的一個小捕頭。半個時辰前,有人到衙門報告,說是客棧有人在打架鬥毆,雙方分別是人族和妖族。
如果是兩個人族打架鬥毆,那衙門是不太會重視的。但是涉及到妖族,那就需要盡快處理了。否則的話,妖族那邊可能會借題發揮。
邢捕頭立刻率人趕往客棧,然後還沒有進入客棧,就見到吳鬆從客棧飛了出來。
看吳鬆身手不凡,邢捕頭就知道他一定是打架鬥毆的人,要求吳鬆站住。
然後,就是剛才雙方追逐的一幕。
原本邢捕頭以為這就是單純的打架鬥毆,起因可能是兩族中一方認為另一方冒犯了自己。但是在追逐當中,邢捕頭看出吳鬆乃是一個高手,由此他開始覺得事情沒有那簡單了。
剛才又聽手下說了那三個妖族的奇怪之處,邢捕頭這下更加確定,這件事絕不是簡單的打架鬥毆,背後一定另有隱秘。
他在廣場邊思索了一番,隨後離開廣場,向客棧的方向走去。
一刻鍾後,邢捕頭來到客棧,按照掌櫃的指示,進入吳鬆三人的房間。
他開始仔細的查找三人留在房間的東西,因為三個妖族突然出現,所以吳鬆他們都沒有收拾東西。
不久,邢捕頭在玉兔教教主的房間找到一副地圖。
那是飛石港的地圖,玉兔教教主在地圖上標示出幾個地點。邢捕頭看著這幾個地點,心中有了主意。
那幾個地點是玉兔教教主認為的特殊的地方,他準備去那幾個地方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他們所尋找的地方。
邢捕頭看著地圖,正在思索,忽然聽到走廊腳步聲響。他馬上把地圖折起來,放進懷。
一會兒,一個人走入了房間。
“我還以為是誰在這,原來是邢捕頭啊。”那人陰陽怪氣地道。
那人長著一張尖臉,兩頰凹陷,皮膚焦黃,在嘴唇上留著兩撇鼠尾須。他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一隻大老鼠,讓人有一種說不出的討厭之感。
“呂捕頭,什風把你吹來了?這是我的轄區,就不勞你的大駕了。”邢捕頭道。
來的人是和邢捕頭平級的呂捕頭,兩人的轄區相鄰,因此在工作上出過幾次矛盾。邢捕頭為人正派,對事不對人,對呂捕頭是沒有什意見的。
但是呂捕頭為人心胸狹窄,對人不對事,在幾次工作上的矛盾之後,對邢捕頭是產生了不小的怨恨。
“邢捕頭說的是,我隻是路過,聽說這出了事,就順便過來看看。邢捕頭,但凡有小弟能幫得上忙的地方,你盡管開口,小弟一定全力以赴,告辭了。”呂捕頭說了幾句漂亮話,隨後轉身離開。
望著呂捕頭的背影,邢捕頭陷入了沉思。
呂捕頭絕對不會是偶然路過,他出現在這是一定有所圖謀的。問題是,他圖的是什?
吳鬆混入廣場上的人群,成功的擺脫了邢捕頭的追蹤。確定沒有人在追著自己後,吳鬆調轉方向,向城東趕去。
之前他和玉兔教教主寧煙和雲容約好了,如果出了什事,四人走散,那所有人就都去城東的一座廟會合。
那座廟的附近是人族聚居地,廟就是那的人建的。他們四人進入飛石港後,曾從那經過,所以四人才會將那作為會合的地點。
吳鬆趕到那座廟附近時,已經是午夜了。
吳鬆伏在附近的一個房屋的屋頂上,觀察了一陣。確定沒有埋伏後,吳鬆從房頂上下來,進入廟。
“吳鬆修士,你可算是來了。”玉兔教教主從黑暗中出來,一把握住吳鬆的手。
玉兔教教主寧煙和雲容先後逃到這,隨後三人就一直等在吳鬆,見吳鬆遲遲不來,三人還以為他被抓到了。
隨後,寧煙和雲容也都走了出來。
“你們都沒事吧?”吳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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