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他的計劃,張大人既然是官府的官員,那吳鬆就可以依靠他,進入官府,尋找雲容。
海底城沒有白天和黑夜之分,每個人都可以選擇自己的作息方式。想要睡覺了,隻有把屋子的燈一吹,就是黑夜。
不想睡覺,那也整天在外麵晃蕩遊玩。
張府還保持著人族的作息方式,以沙漏來計時,看時間到了夜晚,那就熄燈睡覺。
吳鬆到達張府之後,沒過多久,張府就熄燈了。
吳鬆躺在床上,想著進入海底城後發生的種種。他今天跟蹤的那個人,應該是金烏教的人。他們從喚鯨人那搶了號角和曲譜之後,召喚鯨魚,來到了海底城。
他們已經搶了一本書,來到海底城又是為了什?
此外,吳鬆在官府偷聽到的那兩個男女的談話,也讓他很在意。
那兩個男女說,三天之後,大師的講學就結束了,到時候他們就可以知道一個雲容是否擁有妖族最純淨的血統。
那個大師是誰?他為什可以知道雲容的身份?
這些問題盤旋在吳鬆的腦海,但是他沒有任何答案。
不知不覺,吳鬆睡著了。
次日,吳鬆起床去看張小姐。千方經神異非凡,昨日經過吳鬆的治療之後,張小姐已經好多了。
吳鬆進來時,她正在仆人的幫助下吃粥。
昨日吳鬆為張小姐治療時,她已經暈過去了,所以她這是和吳鬆的第一次見麵。
昨日和她一起同行的那個女子是她的貼身丫鬟小芬,此時小芬看到吳鬆進來,對張小姐道,“小姐,您的救命恩人來了。”
張小姐對吳鬆道,“是你救了我?小女子在這有禮了。”
吳鬆道,“小姐不必多禮,你感覺怎樣了?”
張小姐道,“好多了,隻是心口還有些疼。”
吳鬆道,“那是小姐的心脈虛弱之症,在昨日的傷勢的牽連下,變得更加的嚴重了。”
張小姐露出恐懼之色,道,“那我會死嗎?”
吳鬆道,“有這個可能,不過張小姐不必擔心,我會盡力為你治療。”
張小姐道,“多謝先生了。”
張大人一早就去了官府,根據仆人的說法,他可能在晚上才回來。
吳鬆上去去了城中的藥房,抓了一些藥,為張小姐來治療心脈虛弱之症。
下午,吳鬆又去看望張小姐,她的情況好轉得很快。
晚上,張大人回來了,吳鬆找到張大人,和他閑聊了一番。
期間,吳鬆透露出他想去看看大師的講學,不知道對方是在什地方講學的。
張大人道,“大師是在官府的星鬥堂講學,隻有一定資格的居民,才可以進入進入星鬥堂,聽大師的講學。
吳兄弟是小女的救命恩人,你既然想去,那我自當想辦法。這樣吧,每天我去官府問一問,看看能不能為吳兄弟爭取到一個名額。”
吳鬆道,“如此,我在這就謝過大人了。”吳鬆心想,這真是意外之喜。他本來隻是想問問那個大師的事情,看看能不能找到和雲容相關的線索。
沒想到這個大師就是在官府講學,而且張大人還願意幫吳鬆進入,那可真是太好了。
第二日,張小姐的傷勢基本上是恢複痊愈了,可以下床走路了。
吳鬆來看她時,張小姐提出請吳鬆和他一起去城逛一逛。
吳鬆答應了,過了中午,兩人一起離開張府。
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張小姐和吳鬆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
吳鬆道,“請問張小姐芳名是什?”
張小姐道,“我叫張雨。”
吳鬆道, “張小姐是自小就生在海底城,還是後來過來的?”
張雨道,“我是六歲時,隨父親來到這的。這一晃眼,十年已經過去了。期間我一直沒有回過東洲,現在基本都已經忘了東洲是什樣子了。先生是東洲什地方的人?”
吳鬆道,“靈崇郡國,我是武院的弟子。”
張雨道,“真的?我也是靈崇郡國的人,我們還是老鄉啊。現在靈崇郡國還是斷家掌權嗎?”
吳鬆點點頭,道,“七皇子斷天塵和我是朋友。”
張雨更驚訝了,道,“沒想到先生還是還是一個大人物。那先生這次來這是所為何事?”
吳鬆道,“為了找一個人。”
張雨道,“是你的朋友。”
吳鬆道,“是。”
張雨看吳鬆的神情,好像是不太願意講,也就沒有繼續問下去。此時,兩人已經在街上走了一個時辰, 張雨道,“我有些累了,我們找個地方坐一會兒吧。”
附近有一家茶樓,兩人就在二樓找了一個位置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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