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他有一種十分強烈的成就感,這個感覺甚至比女人給他帶來的快樂還要更爽。
現在,多爾惠就坐在陽台上 ,一邊喝著葡萄酒,一邊看著夕陽下的蘆葦城。
他很高興,因而很快就喝完了手中的葡萄酒。他叫了一聲仆人,讓對方來給自己添加酒。
但是叫了兩聲之後,仆人還是沒有回應。
多爾惠皺起眉頭,轉頭看向屋內,叫了第三聲。就在這時,一道元力長劍橫在了他的脖子上。
多爾惠轉頭看去,一個他不認識的人族站在旁邊。
多爾惠做的是黑道生意,平時沒少和黑道人物打交道,年輕時,他也是一個綠林豪傑,說過腦袋掉了碗大個疤之類的話。
所以,他沒有驚慌,而是冷靜,“閣下是尋仇?”
他開始思索自己是不是以前見過吳鬆,是不是偷走了他的親人。
吳鬆道,“不是尋仇,是想請你幫 一個忙。”
多爾惠緊張起來,因為吳鬆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入它的宅邸,而沒有被守衛察覺,那就說明吳鬆是一個高手。
這樣一個高手都解決不了的事情,那就說明是一件極其難辦的事情。
難辦的事情,通常都是危險的事情。
多爾惠道,“什忙?“
多爾惠和多爾普兩兄弟在次日各自提著一個箱子來到了堂尊的府邸,堂尊和他們見麵後,道,“為何有兩個箱子?”
多爾惠打開一個箱子,麵射出金光,“這是貨款。”
堂尊看著那一箱的金子,滿意的笑了。
多爾普打開另一個箱子,道,“這是給我們哥倆兒孝敬堂尊的禮物。”
這一次箱子打開後,沒有滿目的金光,而是撲鼻而來的酒香。
堂尊位居高位,飲過很多好酒,他一聞味道,就知道這是極品美酒,而且是出自東洲的美酒。
“這是來自東洲何處的美酒?”堂尊道。
“東洲靈崇郡國,那有一座武院,武院旁邊有一座酒館,那的酒館藏有很多美酒,這是其中的一瓶。”多爾普道。
“很好,很好。”堂尊抽動了一下鼻子,笑道。
和這兩兄弟做了這多次生意,就屬這一次的生意最為讓堂尊滿意。
多爾惠道,“堂尊,這一瓶是送你的,我們兄弟那還有一瓶,我們已經在春滿堂定下了一桌宴席,今晚可否請堂尊移步,好一起品嚐美酒?”
春滿堂是蘆葦城最好的酒樓,在那吃一頓飯,可以讓普通人家活上三四個月。
堂尊笑道,“兩位真是太客氣了,好,晚上我們在春滿堂見。”
兩兄弟從堂尊府邸出來,門口有兩輛馬車在等著他們,兩兄弟都上了其中一輛馬車。
吳鬆坐在麵,多爾惠道,“他已經答應了,晚上回去春滿堂。”
吳鬆道,“很好。”
多爾普道,“你承諾過的,隻要我們按你說的辦,你就不會為難我們的家人。”
吳鬆道,“當然。”
晚上,在春滿堂的門口,一輛馬車停了下來。堂尊從馬車上下來,走入春滿堂。
多爾惠和多爾普兩兄弟出來迎接,把堂尊迎入房間。
桌上已經擺滿了美酒佳肴,三人落座,堂尊道,“那我們這就開始品嚐佳肴吧。”
吳鬆從旁邊的屏風後麵快步而出,來到堂尊的身旁,手中化出一把元力長劍,架在堂尊的脖子上,冷冷道,“那要看你有沒有命來品嚐佳肴。”
堂尊看到吳鬆,吃了一驚,隨後看向多爾惠和多爾普兩兄弟,露出恍然的神色,陰沉著臉道,“你們兩個竟然竄通賊人?”
多爾惠哭喪著臉道,“堂尊,我們也是沒有辦法啊,誰讓我們的家人都在他的手呢。”
堂尊看向吳鬆,道,“你想怎樣?”
吳鬆道,“把那些孕婦都放了。”
堂尊道,“年輕人,我勸你不要貪心,你還是隻救你認識的那個孕婦得好,其他的孕婦你就不要多管閑事了。”
吳鬆厲聲道,“少廢話!走!”
吳鬆帶著堂尊來到外麵的馬車,向堂尊的府邸行去。
馬車還有芙瑞和將狼,將狼的傷經過吳鬆這一天一夜的治療,已經恢複了。
到了堂尊的府邸,四人下車。堂尊在吳鬆的逼迫下,被迫帶著他們進入府中,走向後院,來到那個關押孕婦的房間前。
堂尊打開門,對吳鬆道,“她們就在麵。”
吳鬆推了一把堂尊,道,“你先進去,我知道麵有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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