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就像是從空氣浮現出來的一樣,事先沒有一個人察覺。
那人的目光在這些黑影的身上一一掃過,冷冷道,“你們這些魑魅魍魎,連飛鷹城城主的主意都敢打,還不束手就擒!”
那人正是飛鷹城城主的座下大將,芭茅。
領頭黑影率先出手,他抬起右手,飛出一把短刀。
芭茅一把抄住短刀,扔到了一旁。他發動了能力,身體周圍起了一陣怪風,風中有細細的水滴。
芭茅一揮手,那道怪風便向領頭黑影席卷而去。
領頭黑影拍出一掌,一股寒氣從他的掌心發出。方圓數米之內,所以的東西都被凍結。
芭茅咦了一聲,顯然沒想到對方會有這一手。
領頭黑影右臂揮動,三道冰錐憑空出現,飛向芭茅。
一股疾風從芭茅的麵前刮過去,如摧枯拉朽一般,把那三道冰錐攪碎。
隨後,疾風變得更大,風中有雨。走廊被這股風雨充斥,以毀天滅地的勢頭向那群黑影席卷而去。
領頭黑影大喝一聲,雙掌前推,一道冰牆在身前形成。
疾風驟雨撞上冰牆,產生了一聲極大的聲音。隨後,冰牆碎裂,而那股風雨,也被消耗掉了。
此時,雙方在第三層的交手,已經把守衛都驚動了。
城堡外麵點起了燈火,響起了呼喊之聲。
飛鷹城城主自己隻帶著十幾個守衛,但是在城堡外麵,神女城城主還安排了二十多個守衛。此時,那些守衛已經進入了城堡。
芭茅隻需要拖住那些黑影,那他們就會成為甕中捉鱉。
但就在這時,在芭茅的身後,忽然射出數道利箭。
芭茅側身避開,右手揮起,一道疾風向身後刮過去。
之前,黑影們分為了兩撥,此時,另一撥黑影也來到了第三層。
領頭黑影趁芭茅的注意力被分散,雙手揚起,一股風雪飛了過去。
芭茅待要應對,已經來不及。整個人都被風雪裹挾,風雪之中有無數細小而鋒利的冰晶。
芭茅全身上下都被冰晶劃出無數的傷口,他急忙發動那,吹出一股疾風。
風雪被吹散,領頭黑影已經來到了芭茅的麵前,一拳打在芭茅的胸口。
芭茅被打得飛了出去,摔在數米開外。
領頭黑影低聲道,“撤!”
所有黑影翻出城堡的窗戶,消失在夜色之中。
城堡中鬧攘了半夜,等到所有人都安定下來,天邊已經露出了魚肚白。
飛鷹城城主來到大船上,神女城城主提出為芭茅請大夫醫治,被飛鷹城城主拒絕了,他把芭茅送到了船上。
芭茅胸口挨的那一拳力道很重,他受了不輕的傷。他躺在床上,已經睡了過去。吳鬆站在旁邊,見飛鷹城城主進來,道,“斷了三根肋骨,髒腑有一定程度的震動。
不過我已經給他做了治療,現在沒什大礙了。”
飛鷹城城主臉上帶著憂慮,道,“那就好,隻是今晚來襲擊我的人到底是誰?竟然可以打傷芭茅?”
吳鬆沉吟道,“我心倒是有一個想法,隻是不知道該不該說出來。”
飛鷹城城主道,“但說無妨。”
吳鬆道,“我想,打傷芭茅的人,應該是神女城城主座下四大護法之一,白虎護法。我之前和他交過手,知道他的能力。芭茅身上的傷,很像是他所造成的。”
飛鷹城城主有些驚訝道,“你的意思是,是神女城城主指使手下來襲擊我?”
吳鬆道,“恐怕是的。”
飛鷹城城主陷入了沉思,良久,道,“此人一向陰險狡詐,他派人來襲擊我,也是有可能的。隻是,在西現在這個時候,他襲擊我的動機是什?”
吳鬆道,“我想應該是和比武有關。你之前說,比武的目的並不是單純的來決定誰來領導西洲各方勢力。我覺得,或許他襲擊你就是因為如此。
他是想排除一個對手。”
飛鷹城城主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次的比武我們就一定要取勝。可是問題是,現在芭茅重傷,而比武估計在幾天之內就會舉行。
在這短的時間內,芭茅能康複嗎?”
吳鬆道,“恢複行動能力是絕對可以,但是要想恢複全部功力,那是不可能的。”
飛鷹城城主皺起眉頭,道,“這該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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