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莫一刻鍾之後,守衛的聲音已經聽不到了。
他們來到一所院子前,黑影翻身而入,吳鬆跟在後麵。
到了院子,黑影才轉頭看向吳鬆,道,“吳鬆修士。”
黑影是芭茅,飛鷹城城主座下三大將之一,在神女城的時候,他曾擊敗吳鬆。
吳鬆又驚又喜,道,“芭茅?!你怎會在這?我聽說飛鷹城城主被關起來了,這到底是怎回事?”
芭茅道,“我們進屋再談吧。”
吳鬆和芭茅進入屋子,屋子有幾個妖族,都是芭茅的手下。
他們守在各個窗戶旁邊,看向窗外。
兩人在椅子上坐下,芭茅道,“飛鷹城發生了政變,城主的弟弟和神女城城主勾結,把城主抓了起來。”
政變發生在五天之前,當時飛鷹城城主從神女峰上返回沒幾天,正在準備前往煉獄之地。
一天夜,城主的弟弟邀請城主去赴宴,說是自己新進收服了一頭高階妖獸,舉辦宴會來慶祝。
飛鷹城城主沒有任何懷疑,剛好當時芭茅出城辦事去了,而另外兩大將則在城外管轄自己的部下,所以城主隻身一人就去了。
他剛到宴會上,就被抓了。
之後,飛鷹城城主的弟弟以雷霆手段,掃清了飛鷹城城主的大部分追隨者,暫時鞏固了自己的地位。
芭茅聽說了政變的消息後,就帶著少數部下,躲了起來。
其他兩位大將,一位在反對城主弟弟的手下時,被殺。另一位則倒戈,投向了城主弟弟的陣營。
芭茅事後從逃出來的一位老臣那得知,城主弟弟早已經和神女城城主有了接觸。
隻是他們行事謹慎,所以一直沒有被城主發覺。
神女城城主會在幾日之內趕到飛鷹城,和城主弟弟商議雙方領土的一些事情。
那位大臣推測,城主弟弟之所以能如此輕易的篡權成功,神女城城主一定在背後出謀劃策,功不可沒。
作為回報,城主弟弟應該會割讓一部分土地,給神女城城主。
而且,城主弟弟念在親情和外界輿論的份上,不會對飛鷹城城主下手,但是他肯定不願城主活著。那很有可能,他會把飛鷹城城主交給神女城城主,讓對方來處置。
所以,要營救飛鷹城城主,就需要在神女城城主到來到來之前。
吳鬆聽後沉吟一番,道,“雲容和將狼關在什地方?”
這是他最關心的問題,因為兩人都是他最親近的人。
芭茅搖頭,以遺憾的語氣道,“我們多方查探,但是沒有找到兩位的下落。不過可以肯定,他們沒有被殺,一定是被關在什地方了。”
吳鬆點頭,道,“那我們接下來要怎來營救飛鷹城城主?”
芭茅道,“城主被關在城主府邸,這一點是確定無疑的。而且,城主弟弟也住在城主府邸。因此,城主府邸戒備森嚴。
這一點,昨晚你想必已經親身體會到了。”
吳鬆道,“確實如此,昨晚如果不是芭茅將軍出現,那我現在恐怕不是被殺就是被抓。”
芭茅道,“我昨晚前往城主府邸,就是為了找到營救城主的辦法。但是你已經用親身行動來證明了,硬闖是不可能的。
唯一的辦法是想辦法混入城主府邸,但是這個辦法是什,我現在還沒想到。”
吳鬆沉吟道,“我倒是有一個辦法,隻是可能需要芭茅將軍冒一定的風險。”
次日中午時分,吳鬆和芭茅來到飛鷹城所在山峰的山腳下。
吳鬆已經易容為妖族的樣子,芭茅的雙手被捆著,臉上有好幾處青腫的傷痕,身上也是血跡斑斑。
吳鬆道,“我們走吧。”
吳鬆抓住芭茅被綁在背後的手臂,押著他走向山腳下的崗哨。
守衛攔住吳鬆,道,“幹什的?”
這個守衛正是吳鬆第一次來時,和吳鬆攀談的人。他看吳鬆的目光,完全就是把吳鬆當成了陌生人,這說明吳鬆的易容很成功。
守衛看了看吳鬆,又看了看芭茅。
吳鬆道,“我抓到了城主緝捕的要犯,我請求去見城主。”
守衛看著芭茅,道,“要犯?他是誰啊?”
接著,守衛的雙眼睜大了,指著芭茅,結結巴巴道,“這是,是三大將軍之一的芭茅將軍?”
吳鬆道,“不錯!”
守衛喃喃道,“天哪,芭茅將軍也被抓了…”
從守衛的語氣來看,他是非常不希望芭茅被抓的。芭茅對待部下一向十分親切,在底層官兵,擁有很高的威望。
吳鬆道,“請你向城主通報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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