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那條路上的守衛看到火把之後,立刻拉起一道柵欄,把那條路封死了。
一隊守衛守在柵欄後麵,等到吳鬆來到之後,彎弓搭箭,射出一陣箭雨。
吳鬆發動鳳鳴訣,從口中噴出一道火焰,將空中的利箭全部化為灰燼。
幾個高大的守衛從柵欄後麵竄了出來,向吳鬆衝了過去。
一個守衛手中拿著一把大錘,向吳鬆當頭砸下。
吳鬆側身避開,一拳打在那個妖族拿著大錘的手臂上。隻聽一聲清脆的聲響,大漢拿著大錘的手臂折斷,大錘掉在地上。
吳鬆撿起大錘,一躍而起,砸在柵欄上。
柵欄被吳鬆砸開一個缺口,吳鬆衝了過去。
守衛向吳鬆追了過去,吳鬆甩出大錘,當頭的幾個守衛被大錘砸倒,後麵的守衛被倒地的守衛擋著,一時無法前進。
吳鬆背著將狼,來到了通道的盡頭。
那橫著一塊大石,隻要推開大石,就能到地麵上。吳鬆在四下找了一番,沒有找到機關。
後麵的守衛已經來到十幾米開外,片刻之後,就會追上來。
吳鬆把將狼放在地上,大喝一聲,氣沉丹田,雙手托住大石,用力向上舉起。
吳鬆神力驚人,把大石舉了起來,他把大石扔到一旁,帶著將狼跳了出來。
飛鷹城城主和芭茅早已經守在旁邊,看到吳鬆出來,立刻上前接應。
那隊守衛追了出來,芭茅發動呼風喚雨的能力,召喚來一陣風雨,裹挾住那隊守衛。
守衛被吹得東倒西歪,吳鬆等人逃入樹林之中,轉眼間走的遠了。
將狼傷的雖重,但是在吳鬆以千方經治療之後,很快就痊愈了大半。
從將狼口中,吳鬆他們知道,雲容在一開始的時候確實是被關在那個地下監牢,但是很快,她就被帶走了。
至於她被帶到了什地方,將狼就不知道了。
吳鬆不由大為失望,原以為可以救出雲容,沒想到忙活了一圈,還是沒找到她。
這一次能夠找到地下監牢,還是多虧了靈犀幼獸。它應該是根據絲巾上的雲容的氣息找到了地下監牢,而且它隻找到這一個地方。
那就說明,雲容並沒有被關在飛鷹城附近,那她被關在什地方?還是說,她已經離開了飛鷹城。
飛鷹城城主聽了將狼的話之後,陷入了沉思,良久,道,“雲容可能是傳說之人,事關整個妖族的未來。如此重要的人物,我弟弟就是再蠢,也不會把她拱手送給神女城城主。
除了神女城城主,我弟弟沒有別的盟友。
所以,雲容不可能被帶到別的地方,她一定還在飛鷹城。”
吳鬆道,“可是靈犀幼獸隻找到了地下監牢一個地方,如果雲容被關在別的地方,以靈犀幼獸的靈敏,應該不會找不到。”
飛鷹城城主道,“除非她不是被關在地上。”
吳鬆疑惑道,“不是被關在地上?難道是被關在天上?”
芭茅眼前一亮,道,“飛行大船,城主的飛行大船。”
飛鷹城城主道,“不錯,飛行大船飛在天上,要上去隻有騎著飛獸才可以。那樣的話,船上的人離得老遠就可以看到。
可以說,要想偷偷的靠近飛行大船,幾乎是不可能的。如果把犯人關在那,那幾乎不可能被人救走。”
吳鬆沉吟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們該如何去救雲容?”
飛鷹城城主看向芭茅,道,“幸好有芭茅在,換了別人,或許潛入飛行大船很難,但是我們有芭茅相助,就會容易許多。”
吳鬆立刻就明白了飛鷹城城主的意思,道,“我明白了,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確定飛行大船在什地方。”
飛鷹城城主道,“飛行大船不會遠離飛鷹城,我們隻需要派一人騎著飛獸在天上查看一番即可。”
芭茅立刻著手去安排,午時時分,手下來報,說找到了飛行大船的位置。
等到入夜,吳鬆和芭茅出發了。
兩人各騎著一匹飛獸,飛入了夜空。
按照手下探查到的方位,兩人來到了飛行大船所停留的位置。
為了隱藏行跡,飛行大船上沒有一點燈火,隱藏在黑夜之中,如同一頭野獸。
但是芭茅很清楚,在飛行大船上,麵向任何一個方位都有人在看守著。不管從什地方飛來的人,都逃不過他們的眼睛。
因此芭茅和吳鬆停在距離飛行大船三多遠的地方,沒有再靠近。
芭茅伸出雙手,發動了呼風喚雨的能力。
片刻之後,一團烏雲在飛行大船的周圍凝聚成形,把飛行大船包裹起來。
烏雲電閃雷鳴,不久就下起了猛烈的暴雨。
飛行大船是靠幾十隻飛獸才能在天空上飛的,電閃雷鳴之下,那些飛獸受到了驚嚇,開始胡亂的飛行。
飛行大船因而開始傾斜,有些飛獸直接掙脫了繩索,飛走了。
船上的人試圖去安撫那些飛獸,但是毫無效果。
越來越多的飛獸飛走,飛行大船嚴重的向一邊傾斜,並緩緩的向地麵墜落。
芭茅吹出一陣狂風,剩下沒有離開的飛獸被吹得東倒西歪。
飛行大船再也無法維持飛行,一頭栽了下來。
吳鬆和芭茅驅使飛獸,飛到飛行大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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