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輝還要站起來,吳鬆一腳踏在他的背上,手中化出一把元力長劍,抵住巴輝的脖頸。
“停止你的能力!”吳鬆厲聲道。
巴輝哪敢不從,一揮手,解除了流沙險地。將狼等人此時已經被流沙埋到了腰部,正在掙紮著從流沙出來。
吳鬆提起巴輝,元力長劍橫在他的脖子上,押著他走向將狼他們。
將狼已經拔出了一隻腳,正在拔另一隻腳。芭茅他們也基本上都是如此,半邊身體還在沙子。
忽然,將狼他們四周的沙子再次流動起來。幾人又陷入了流沙之中,身體慢慢下沉。
吳鬆吃了一驚,對巴輝厲聲道,“你搞什花樣?信不信我殺了你!”
巴輝哀求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吳鬆搖動手中的元力長劍,道,“快把流沙停下,否則我要你的命!”
一個聲音在不遠處的沙丘上響起,“你盡管殺了他好了,你殺了他,流沙也不會停下來的。”
一個身穿土黃色衣袍,禿頭黃臉的人站在沙丘上,正在看著吳鬆,麵帶得意的笑容。
此人正是金烏教七大護法之一,土曜護法。
剛才就是他發動自己的功法,重新讓流沙流動了起來。
一片火焰在另一側的沙丘上升騰起來,那的巴輝的手下猝不及防,被火焰點燃了身上的衣物,紛紛嚎叫著滾入了沙漠。
火曜護法現身了,隨著他的現身,金烏教的人出現在沙丘上,把吳鬆和巴輝的人都包圍了起來。
吳鬆對土曜護法道,“你想必就是土曜護法了?”
土曜護法笑道,“不錯,正是在下。”
此時將狼他們已經被流沙淹沒到了胸部,片刻之後,就會被流沙全部淹沒。
土曜護法和火曜護法現身之後,並沒有發動攻擊,那就說明他們想要談條件。
吳鬆道,“你先把流沙停下,我們可以談談。”
土曜護法揮了揮手,流沙停了下來。他的臉上掛著玩味的笑,道,“你想和我談什?”
吳鬆道,“不是我要和你談什,而是你要和我談什。我的手中有你想要的東西,而你手中有我的朋友。”
土曜護法笑了,道,“不愧是吳鬆,在這快的時間內,就可以看清形勢。我就直說了吧,我要你手中的蝕龍寶劍。”
吳鬆已經料到了,蝕龍寶劍是金烏教所要尋找的九大認主兵器之一,缺了任何一把,他們就算找到上古萬族的封印之地,也無法解開封印。
吳鬆道,“寶劍在我這,但是我不能在這給你。”
此時周圍都是金烏教的人,吳鬆給了蝕龍寶劍,對方勢必會攻擊他們。
土曜護法自然也明白吳鬆的顧慮,道,“這個自然,我們換個地方,就在那家夥的營寨如何?”
土曜護法指著巴輝道。
吳鬆道,“可以。”
金烏教的人抓了將狼等人,吳鬆押著巴輝,雙方一起來到了巴輝的營寨了。
巴輝的營寨建在沙漠中的一座小山,沙漠中天氣炎熱,把營寨建在麵,可以防暑。
雙方在營寨坐下,土曜護法道,“你要如何才肯交出蝕龍寶劍?”
吳鬆道,“在沙漠中定然是不行的,這距離沙漠邊緣不過三十多第地。我們到沙漠邊緣,然後你讓你的人退到五地之外,隻有你火曜護法兩人。
你們帶著將狼芭茅雲容黎雷明仁和飛鷹城城主,然後我們一手交人,一手交劍。”
土曜護法道,“那不成。你修為深不可測,我們兩兄弟即便是聯手,也未必是你的對手,我們可不想像另外三個護法那樣,早早的歸西。”
吳鬆道,“這樣的話,我們就隻能讓第三人介入。我們把寶劍和人質都交到他們手上,然後讓他們代替我們去完成交換。”
土曜護法沉吟著,道,“這倒是一個辦法,但是這第三人應該找誰?”
吳鬆道,“現在的就有一個,巴輝。”
巴輝被吳鬆押在身旁,聽了吳鬆的話,吃了一驚,道,“我?”
土曜護法也報以懷疑的眼光,道,“他一個土匪,你就不怕他帶著人質和寶劍一起跑了?”
吳鬆指著營寨的一角道,“那有玩具,那就說明巴輝的妻兒在這。我們可以以他的妻兒為人質,讓他不得不聽命。”
巴輝哀求道,“兩位爺,你們之間鬥法,不要把我拉上去。”
土曜護法叫來一個手下,道,“去搜搜營寨。”
那個手下帶著人去了,半個時辰之後,一陣小孩兒的哭聲在外麵響起。
聽到哭聲,巴輝立刻慌了,緊張的看向門口。
土曜護法的手下抓著一個女孩兒走了進來,後麵的手下還抓著一個男孩兒和一個女人。
剛才的哭聲,正是那個女孩兒發出來的。
巴輝看著女孩兒道,“囡囡,不要哭了,爸爸在這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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