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芋道,“北輿兄,實在是不好意思啊,給你添麻煩了。”
北輿道,“哪話,這個院子不能住了,我再換一個院子就是了。你們接下來要怎辦?”
吳鬆道,“既然已經知道了學人塔的弱點,那下一步,我們就要前往學人塔去營救雲容。”
北輿點點頭,道,“你們要小心啊,學人塔那,可是有不少官府的守衛。”
吳鬆道,“多謝先生的幫助了。”
吳鬆和菊芋回到了菊芋的府邸,和將狼芭茅他們匯合。吳鬆把北輿先生所說的學人塔的弱點告訴了其他人。
吳鬆道,“接下來,我們就前往學人塔,去營救雲容。”
吳鬆將狼和芭茅三人一起前往學人塔,菊芋和飛鷹城城主就留在菊芋的府邸。
吳鬆三人一起前往學人塔,學人塔所在的地方位於海底城的西北角上,吳鬆三人很快就來到了那。和之前他們來的時候幾乎是一樣的,外麵站在十幾個守衛。
他們都穿著統一的製服,是海底城官府的人。
吳鬆道,“將狼,你留在下麵,對付官府的人,我和芭茅一起去攀登學人塔。”
將狼道,“好。”
將狼繞到另一邊,主動現身,發出一道閃電打在其中的一個守衛身上。
旁邊的守衛厲聲道,“你是什人?想要幹什?”
將狼一言不發,隻是發出閃電去攻擊那些守衛。
那些守衛看將狼如此悍勇,便召集了所有的守衛前去阻止他。
吳鬆和芭茅等所有的守衛都過去了,兩人從藏身處現身,快步跑到學人塔的底部,向上麵攀登。
學人塔是以石塊建築而成,表麵十分粗糙,很適合攀登。
兩人很快就攀登到了第十層,吳鬆在攀登的過程,發現在學人塔的外麵,確實覆蓋著一層無形的力量,那應該就是陣法所產生的保護力量。
那股力量確實十分強大,吳鬆的元力完全被隔絕在外,無法探查學人塔的情況。
兩人繼續向上攀登,來到第十五層的時候,忽然有兩個人出現在吳鬆兩人的上方。
那兩人一個瘦小,一個高大,正是蟬鳴門的北方護法和西方護法。潺冷已經料到吳鬆會來到學人塔,所以安排了兩大護法在外麵守著。
北方護法之前和吳鬆已經交過手,被吳鬆打敗,此時他惡狠狠的看著吳鬆,道,“今天我要一雪前恥!”
西方護法道,“不要衝動,那個吳鬆已經知道你的能力,你去對付他不占優勢,我去對付他,你去對付另一個人。”
北方護法按西方護法的安排,向芭茅撲了過去。
西方護法則來到吳鬆的麵前,吳鬆道,“你想必就是西方護法了?”
西方護法點頭,道,“東方護法已經死了?”
吳鬆點頭。
西方護法道,“我和他是好朋友。”
吳鬆道,“那實在是對不住了,因為你的朋友已經變成了無數的碎片。”
西方護法大喝一聲,向吳鬆衝了過去。
西方護法的右手中化出一把閃著藍色電光的短刀。他揮動短刀,刺向吳鬆的胸口。吳鬆側身避開,發動神鋒無影,手中化出一把元力長劍,刺向西方護法的胸口。
西方護法調轉手中的短刀,架住吳鬆的元力長劍。
吳鬆不由有些驚奇,元力長劍鋒利無比,幾乎可以切斷所有的尋常兵器。但是西方護法手中的短刀並沒有被切斷,而且反而還可以和吳鬆的元力長劍互相抗衡。
在之前的戰鬥經驗,這是從來沒有過的。
吳鬆抽出元力長劍,撤步後退,拉開和西方護法的距離。
吳鬆發動鳳鳴訣,從口中噴出一股火焰。
西方護法閃到一旁,避開火焰。
那股火焰遠遠的打了出去,遠處將狼和北方護法正在戰鬥。火焰恰好打向北方護法,北方護法從口袋掏出一把塵土,灑到空中。
隨後,北方護法便消失了。
北方護法的能力是土遁之術,可以鑽入土中,消失不見。
現在他們是在學人塔上,並沒有土地可以供北方護法施展能力。但是,北方護法的能力並非必須使用土地,正要是和土地有關的東西就可以。
比如說塵土,隻要身處塵土之中,他就可以發動能力,把自己的身體化為一種特殊的狀態。
在這種狀態,他的身體不再具有實體,而是一種類似於灰塵的顆粒狀態。
北方護法發動了能力,身體化為了那種特殊的狀態。他融入了四周的灰塵,將狼一時之間難以看清他在什地方。
北方護法繞到將狼的背後,一拳打向他的後心。將狼一時不察,被打中,整個人向前撲倒。
他伸出右手,在地麵上一拍,整個人借力之後,躍了起來,落在數米遠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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