廟宇不大,當中擺放著一尊巨大的石頭神像,也不知道是什神。
在神像的前麵,擺放著一張桌子,上麵是一些祭品。
其中,吳鬆看到了一個陶罐,大概有一尺多高,麵放滿了東西,其中最頂部是一個心髒。
這應該就是之前那些被抓的人的心髒,看來巴盧說的不錯。
吳鬆正在觀察著,忽然廟宇的門被人從外麵推開,一個守衛走了進來。
他來到石像前,跪在地上,磕了幾個頭。
然後,他來到旁邊的地麵上,那放著一個陶盆,麵是一盆清水。
守衛將一塊布放入水中,擰幹,然後開始擦拭廟宇的東西。
這是守衛的工作之一,在每一天的清晨,他們都要把廟宇外外都打掃一遍,讓神在新的一天,依然可以住在幹淨的住處。
守衛先擦拭廟宇的桌子、架子之類的東西,然後他開始擦拭四周的牆壁。
之後,他開始擦拭橫梁。
這座廟宇的橫梁一共有兩層,吳鬆躲在最上麵一層的橫梁上。
守衛爬上第一次橫梁,開始仔細的擦拭。
擦完之後,他爬到下麵的地板上,把手中的布放入陶盆清洗。
吳鬆趁機從房梁上下來,來到靠西牆的一個架子的後麵。
那個架子是用來放祭祀所有的物品的,艾草之類的東西把架子堆得滿滿當當的。吳鬆躲在後麵,外麵的人一點都看不到。
那個守衛再次跨上橫梁,開始擦拭最上麵的一層橫梁。
吳鬆悄悄來到廟宇的側門處,從那出去,順著廟宇外麵的回廊,來到了廟宇旁邊的草叢。
在祭祀開始前,吳鬆就打算躲在麵。
午時時分,從山下傳來了敲鑼打鼓的聲音。那是部落祭祀的隊伍,在向山上走來。
他們來到了另一座峭壁處,然後開始依次通過木橋,來到這邊的峭壁。
最先通過的是幾個彈奏樂器的人,然後是幾個看起來有些來頭的人。
其中的一個人的頭上,戴著一頂用許多亮麗的羽毛裝飾的頭冠,吳鬆猜測他應該是族長。
跟著族長身邊的人,應該是他的護衛。
族長幾人通過之後,吳鬆看到了王功他們。
王功走在最前麵,後麵跟著十多個他的手下。他們的雙手上都綁著繩索,每一個人的身旁,都跟著一個部落士兵。
吳鬆從藏身的草叢出來,來到了旁邊的石塊後麵,那距離木橋更近。
他的手中化出一把元力長劍,隻要王功他們通過木橋,那他就會射出手中的元力長劍,切斷木橋的吊索。
他可以看到,在對麵的峭壁上,站在一個個犀兵。士兵胯下的犀虎,都不耐煩的長著嘴,低聲嘶吼著。
他們在等待王功等人過橋,他們是這支祭祀隊伍的最後的一撥人,也是他們之中,最危險的人。
王功先過橋,隨後是他的那些手下。
他們全部過橋之後,一頭犀兵一躍而起,迫不及待的衝入了木橋上麵。
吳鬆從石塊後麵衝了出來,手中的元力長劍脫手飛出,化出一道流光,刺入木橋的吊索上。
吊索斷裂,木橋的一邊向旁邊歪斜。
但是,木橋還有另一條吊索,因此還沒有完全脫落。
那個躍上木橋的犀兵發現大事不妙,催動胯下的犀虎,向橋這邊趕來。
吳鬆再次伸出一把元力長劍,將另一條吊索切斷。
木橋發出一連串的斷裂聲,沉入了懸崖下麵。
那頭犀兵已經來到了木橋的中間,隨著木橋一起向懸崖掉落。
犀虎發出咆哮,四肢用力,一躍而起,以不可思議的速度,跳到了峭壁上。
騎兵調轉長矛,刺向吳鬆。吳鬆手中的長劍橫著揮起,和長矛碰撞在一起,發出一陣刺耳的聲音。
長矛被蕩開,吳鬆身形一晃,如一縷飄蓬一般,飛到了犀虎的背上,一劍刺入騎手的後心。
騎手悶哼一聲,掉了下來。
犀虎上下跳躍著,試圖把背上的吳鬆甩下來。
吳鬆伸出右掌,凝聚元力,拍在犀虎的頭頂。
這一掌吳鬆用上了天象拳的力道,隻聽一聲骨骼碎裂聲響起,犀虎的腦袋就好像是爆裂的西瓜一般,飛濺而出一些紅色的。
它那龐大的身體倒在了地上,激起一陣煙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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