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湛心狠手辣,惡毒非常,這樣的人活著,無論是對我們還是對其他人,都是一個莫大的禍患。可惜,讓他給跑了。”吳鬆擔憂得道。
三人把樹林其他的敵人都解決了,然後回到了村子。
劉員外已經伏誅,那在縣城這,星辰門應該是沒有什勢力了。
接下來,吳鬆他們要做的,就是前往星辰門的總部,將對方連根拔起。
次日天明,三人出發。
一個時辰之後,三人來到了一片山穀。根據村子的人的指示,他們現在所在的地方名為楊柳穀,距離星辰門所在地還有二十多。
吳鬆他們是騎馬而行,到了山穀之後,發現穀中多是碎石,馬匹無法快跑。三人隻好下馬,牽著馬慢慢的往前走。
吳鬆走在最前麵,他拐過穀口的一塊大石,忽然聽到前麵傳來了一群人的說話聲。
吳鬆急忙回轉身,躲回了大石後麵。
他偷偷探頭出來,看向穀中。
有一群三十多人在穀中,他們有的站著,有的坐著,圍攏在一起。
在人群的中間是一個火堆,上麵架著食物。
看樣子,這些人是在準備自己的早飯。
這些人都穿著緊身的衣服,一看就知道是修真道上的人。
將狼和剛風此時趕到了吳鬆的身旁,剛風詢問吳鬆,“發生了什事?”
吳鬆低聲道,“穀中有人,和我們一樣都是修士。”
將狼探頭看向那夥人,“他們是敵是友?”
吳鬆皺起眉頭,“現在還不清楚,我們靜觀其變。”
吳鬆他們距離那夥人有幾十米遠,即便是以吳鬆的敏銳的耳力,仍然隻能斷斷續續的聽到對方的談話。
為了聽清那些人的說話,吳鬆悄悄離開大石,從旁邊的樹林繞了過去。
他來到距離那夥人十幾米遠的一塊青石後麵,側耳細聽。
“大哥,聽說那個吳鬆很是厲害,我們這些人能不能拿下他?”其中一個粗嗓子的漢子道。
“怎會拿不下?我們怎多人,他再厲害,也隻有一個人罷了。”另一個嗓音平靜的人道。
吳鬆悄悄探頭出去,看到在火堆旁邊有兩個人。其中一個人身形高大,足有八尺來高,滿臉的絡腮胡子,形同是一個野人。
而在這個莽漢的身旁,蹲著一個人。此人中等身材,身上穿著一身月白色的長袍,看起來像是一個書生。
在兩人的對麵,還有一個人。此人是一個瘦小的老頭,精光頭皮,正在伸出雞爪一般的手,來抓去麵前的一塊肉。
那個書生外表的人看向老頭,以恭敬的語氣道,“葛老,你是什看法?”
葛老把麵前的那塊肉放入口中,咽下肚之後,道,“我覺得怎樣又有什用?我們現在已經和星辰門鬧掰了,已經把話放在那些人的麵前了。
我們說我們要憑我們兩派去抓吳鬆,那就隻能我們兩派去,硬著頭皮也要去,否則那不就是被人恥笑了嗎?”
“葛老,你這話怎停著有些埋怨的意思啊?”那個莽漢嘟囔著。
“丁老三,你還有臉說我埋怨,如果不是你,我們兩派何至於現在落入這一個尷尬的處境?”葛老生氣的看著那個莽漢,“那個吳鬆是什人你又不是不知道,非要和星辰門的人鬧矛盾,
逼的我們兩派出來單幹。你這個人就是沒腦子,如果沒有鬧掰,那我們和星辰門以及其他門派的人待在一起,一同來捉拿吳鬆,到時候成了,我們可以分功勞。
沒成,那我們也不必單獨受到責罰。
現在可好,我們被推到了前麵,失敗被責罰那都是輕的,搞不好,我們連命都會丟在這。”
“葛老,沒你說的那嚴重吧?”丁老三嘟囔,“那個吳鬆真有那厲害嗎?”
吳鬆聽到這,大致明白了。
他之前在劉員外的宅邸,曾偷聽到劉員外和星辰門的其他三個長老商議如何對付自己。
他們的計劃是,讓星辰門召集附近地方的修真門派,合所有人之力,一起來捉拿吳鬆。
現在這山穀的這些人,應該就是星辰門召集來的修真門派中的兩派。
但是不知道因為什原因,這兩派和星辰門鬧掰了,導致他們現在兩派獨自出來了。
這對吳鬆來說是好事,敵人聚在一起,那自然是不如分散開來好對付。
剛風和將狼還在山穀穀口,吳鬆得趕過去,把這的事情告訴他們兩個。
但是就在吳鬆準備離開的時候,忽然心一動。
他此時躲在一塊大青石的後麵,在他的背後是一片森林。此時雖然是將近午時,但是因為森林的樹木太繁盛了,陽光照不下來,所以麵還是陰暗一片。
在那片陰暗,吳鬆察覺到有某種東西,令他感到脊背發涼。
吳鬆盯著那片黑暗,看了片刻,忽然,一條黑影從樹林衝了出來。
那條黑影如同是閃電一般,衝向吳鬆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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