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期間,杜鵑為吳鬆他們奉上了上好的茶,一邊喝茶,一邊和吳鬆天南海北的閑聊。
通過聊天,吳鬆漸漸發現,這個杜鵑雖然看起來年輕,但是談吐閱曆卻猶如一個中年人一般豐富犀利。
半個時辰之後,一個士兵走入帳篷,在杜鵑耳邊說了幾句話,最後把一塊衣服的碎片交給杜鵑。
看到那衣服的碎片,張劍噌得一下就站了起來,伸出顫動的手指,指著那碎片,“那是小師妹的。”
杜鵑微微一笑,把衣服碎片交給張劍,“勞煩這位少俠辨認清楚了,這確實是令師妹的嗎?”
張劍拿著衣服的碎片,仔細的看了看,十分肯定的道,“不錯,這確實是我的小師妹的。”
“那就好,”杜鵑臉上又露出那股常見的自信,“根據我們的人回報,在距離此處三十外的一家客船,發現了華七的蹤跡。
在華七的船艙,有一名女子,處於昏迷的狀態,為了確認那名女子的身份,我們的人偷偷的從她的身上割下了這塊衣服碎片。
既然這位少俠已經確認了,那就沒有疑問了,那名女子就是你們要找的人。
我們的人已經就位,我現在就發出命令,讓他們動手,去救下令師妹。這位少俠可以現在就隨著我們的人前往,一起去營救令師妹。”
“不必了,”吳鬆站了起來,“你把詳細的位置告訴我,我現在過去營救張劍的小師妹,你們的人先不要輕舉妄動。
人多了,辦事就容易出亂子,還是我親自來吧。”
“也好,吳鬆修士本領高強,親自出馬,必定可以手到擒來。”杜鵑對吳鬆恭維了一番。
杜鵑把那艘客船所在的位置告訴了吳鬆,隨後吳鬆展開火焰雙翼,騰空而起,向那飛了過去。
很快,吳鬆就到達了目的地。
因為夜晚光線不好,那艘客船沒有繼續航行,而是停泊在岸邊的一個小港。
吳鬆落在岸上的一條小巷,步行上了那艘船。
不得不說杜鵑的情報網絡,消息傳遞的確實是快。吳鬆禦火飛行已經夠快了,結果他在上船之後,就有一個水手迎上前來,低聲道,“吳鬆修士,我是杜鵑小姐的人,請隨我來。”
兩人來到了甲板上一個僻靜的地方,那個水手把華七的情況詳細的告訴了吳鬆。
現在華七已經回到了船艙,那個船艙很小,基本上,一開門雙方就要短兵相接。
所以,他們需要保證,在進入船艙之後,能夠第一時間的把華七製服。否則,他就有可能傷害那個女孩兒,來個魚死網破。
“我們的計劃是這樣的,”那個水手向吳鬆敘述他們的計劃,“我們會在其他的船艙點火,製造船艙失火的假象,這樣麵的乘客就會離開船艙,前往甲板。
華七一定也會這樣做,等到他出了船艙,我們混在人群,就可以伺機對他下手。”
“不必如此麻煩。”吳鬆擺擺手。
說完,不再多言,就徑直進入船艙,向華七所在的艙房走去。
來到艙房門口,吳鬆直接飛起一腳,踹開了艙房的門。
華七正坐在床沿,對昏迷的姑娘上下其手。吳鬆一腳踹開房門,把他嚇了一跳。
華七立刻從懷中掏出了一把匕首,但是他尚未揮刀,吳鬆的元力長劍就抵住了他的咽喉。
“兄弟,這是我剛剛到手的姑娘,還沒有動過,您先來。”華七一把扔掉了手中的匕首,諂笑著看著吳鬆。
吳鬆一拳打在華七的下巴上,把他打暈了。
他把華七扔到地上,來到張劍的小師妹的身旁,一手按在她的脈搏上。
姑娘隻是中了,其他方麵倒是沒有大礙。
吳鬆為姑娘輸入了一絲元力,驅除了她體內的元力。估計過上一個時辰左右,她就會醒過來。
很快,張劍和杜鵑趕到。
看到自己的小師妹沒事,張劍是喜極而泣,不住的感謝吳鬆。
送走了張劍兄妹,杜鵑看向吳鬆,嘴巴浮起一抹微笑,“吳鬆修士,現在你該和我前往鐵斧嶺了。”
吳鬆臉上浮現一抹玩味的笑容,“現在張劍的小師妹已經救了,我要是現在就走,你能攔得住我嗎?”
杜鵑抬起左手,把耳邊的一縷發絲收攏起來,“如果吳鬆修士現在離開,那自然是誰都攔你不住。但是,我相信你不會離開,因為你這樣的俠義之士,自然是一諾千金。”
“哈哈,”吳鬆開懷大笑,“你真是會說話,好一個一諾千金。好,我們現在就前往鐵斧嶺。”
鐵斧嶺和它的名字一樣,遠遠看去,是一個斧頭的形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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