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楊爽哄了一番,小女孩兒總算是不哭了,她也說出了自己的來意。
小女孩兒名叫席雀,是附近村子的村民。她的父親生了病,躺在床上好幾天了。昨日,村子的大夫來到她家,告訴她的家人,她父親的病已經病入膏肓,幾天之內就會死去。
如果想要治好,就需要找到名為龍尾草的一種草藥。
小女孩兒為了救父親,就早早的起床,一個人來樹林尋找龍尾草。
“龍尾草乃是極為稀少的藥材,即便是王公貴族,能找到一棵,都算是了不起了,這個小小的樹林哪會有?
那個村醫完全是在胡說八道。”吳鬆皺起眉頭。
“不會的,大夫說隻要找到龍尾草,就能治好我爹,你騙人!你騙人!”小女孩兒嘴巴一癟,又要哭了。
吳鬆一下子慌了,忙道,“我說的是真的,你別哭啊,這樣,你帶我去你家,我給你爹看看,或許可以治好。”
“我不,你這個騙人精,我不要看到你。”小女孩兒含著淚花,衝吳鬆嚷嚷著。
吳鬆苦笑一聲,對其他人道,“我看,我還是去避避吧,楊爽,你和小女孩兒說說,讓我去給他爹看病,想來,也不會是什疑難雜症,我應該可以看好。”
楊爽點點頭,吳鬆轉身走到了一旁。
楊爽在小女孩兒麵前蹲下來,笑道,“小妹妹,你願意讓姐姐去你家嗎?姐姐想去看看你爹。”
“姐姐可以去,但是那個騙人精不能去!”小女孩兒不依不饒地道。
其他人都不由得樂了,楊爽繼續道,“行,我們不讓騙人精去,走。”
眾人離開了小樹林,楊爽悄悄來到吳鬆的身旁,道,“你先在後麵跟著,等我們到了小女孩兒家,你在現身。”
吳鬆點頭,“我知道。”
村子離樹林不遠,大概也就十地的路。
不一會兒,他們就來到了村子。
此時,天已經漸漸亮了起來,一些村民已經起來,在自己門口忙活著。
他們看到小女孩兒帶著和一幫生人走來,都盯著看。臉上大都是警惕、畏懼、好奇等混合的表情。
一個老大娘挎著一個巨大的籮筐,站在自家院子的門口,問小女孩兒,“小雀,你家來親戚了?”
席雀不知道怎回答,隻好含糊地嗯了一聲。
眾人來到了村子一角,那有一個農家小院,院子的煙囪冒著濃濃的炊煙。
席雀推開院門,大聲道,“娘,我找來了大夫了,爹的病有救了。”
眾人進入院子,吳鬆原本跟著後麵,此時也進去了。
院子不大,西邊是用籬笆圈起來的幾個雞圈、豬圈之類的地方;東邊放在一堆木材、一堆穀物以及 雜七雜八的農具。
在眾人的麵前,是一間堂屋,左右兩側各有一個房間。右邊的房間冒著濃煙,應該是廚房。
一個中年婦人從麵走出來,她的臉上帶著悲傷的神色,雙眼通紅,應該是之前剛剛哭過。
小女孩兒跑的中年婦人的身旁,歡喜地道,“娘,我找來了大夫了,我爹有救了。”
中年婦人看著吳鬆他們,有些慌亂,她低頭看著小女孩兒,低聲詢問,“他們是誰?”
“大娘,”楊爽上前一步,麵帶微笑,“我們是過路的旅人,此前在外麵的樹林過夜,你家小姑娘去樹林采藥,碰到我們了。
我們從她口中知道她爹患了重病,所以我們就過來看看,能不能幫上點忙。”
“你們誰是大夫?”中年婦人問道。
“大娘,我是。”吳鬆上前一步。
“多謝你們的好意了,”中年婦人悲傷地說,“我丈夫他,已經治不好了,你們請回吧。”
“怎?”吳鬆有些吃驚,“難道我們來晚了?”
“就在一刻鍾之前,他已經咽氣了,嗚嗚嗚。”中年婦人說著,忍不住嗚咽起來。
小女孩兒拉住中年婦人的衣角,不相信地問,“娘,你在說什?我爹已經死了?”
她扭頭奔向堂屋,不久,麵就爆發出一陣嚎啕大哭。
剛風楊爽他們麵麵相覷,吳鬆低頭沉思。剛風看向吳鬆,“要不我們走吧?”
人已經死了,這也就沒有他們什事了。
吳鬆微微搖頭,“之前那個小女孩兒說,大夫說她爹還能活幾天,現在剛剛過去一晚,人就沒了,不該啊。”
“或許是那個大夫診治有問題,”剛風推測,“你之前不也說,龍尾草是珍惜藥材,大夫是亂開藥嗎?”
吳鬆想了想,“我還是進去看看吧。”
吳鬆來到中年婦人的身旁,輕聲道,“大娘,我可以進去看看你丈夫嗎?”
中年婦人點了下頭,然後又嗚咽起來。
吳鬆起身走入屋子,在屋子的西邊擺著一張床,上麵躺著一個人。小女孩兒趴在床邊,兀自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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