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張附近幾個地區的局部地圖,從繪製的方式來看,應該是軍隊所用。因為,在地圖特意的把所有的城池都以紅色的圖標給畫了出來,而且旁邊還以小字注明了城池的人口兵力等情況。
在地圖的一個地方,有人以紅線畫了一個圓圈。
然後從圓圈上引出了一條紅線,拉向了旁邊的一個地方。
吳鬆湊到前麵,看到那個圓球所圈起來的是一座大壩。
在雲夢城的西方十的地方,有一條名為金河的大河流過。金河是特敏河的一條支流,河水十分的凶猛。
在流經雲夢城的這一段上,金河上有一個大壩。
那個圓圈所圈起的就是這個大壩,而從圓圈上的所引出的紅線,指向的是不遠處的金河下遊的一片平原。
地圖上就這多的信息,其他的吳鬆暫時還看不出來。
他把地圖卷起來收好,然後準備離開院子。
然而就在這時,他忽然聞到了一股刺鼻的氣味,那是燃燒的硫磺味。
吳鬆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聽到一股劇烈的爆炸聲。
一股熱浪如同是一群凶猛的野獸,從院子衝入了房間,一瞬間把吳鬆淹沒了。
不單是吳鬆,房間、花草、屋頂…以吳鬆為中心,方圓三四十米的院子,都被熾熱的火焰所淹沒了。
在距離爆炸的場所十幾米遠地方,兩個人並肩而立,看著升入空中的火焰,其中一人皺著眉頭,“這樣的爆炸,可以殺得了他嗎?”
另一個人噗的一聲吹熄了手中的火折子,露出了一絲殘忍的笑容,“我們埋在院子的,本來就是為了對付吳鬆的,為了確保可以炸死他,那些的量可是十分充足的。
這個吳鬆就是修為再高…”
忽然,爆炸的烈焰之中衝出了一個火球。那個火球漸漸變小,最後現出一個人的形狀。
吳鬆展開火焰雙翼,飛入了半空之中,如同是天神一般俯視著地麵上的兩個人。
兩人呆呆的看著天上的吳鬆,臉上是難以置信的神情。
吳鬆收起火焰雙翼,從天而降,落在兩人的麵前。
兩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抽刀在手,吼叫著向吳鬆衝了過去。
吳鬆身形一晃,如同是一陣風一般,來到了其中一人的身旁,一掌砍在那人的手腕上。
隻聽一聲清脆的聲響,那人的手腕完全碎裂開來。鋼刀從那人的手中掉落下來,吳鬆飛起一腳,踢中了鋼刀的刀柄。
鋼刀呼嘯一聲,向另一個人飛了過去。
另一個人掄起鋼刀,砍在飛來的鋼刀上麵。
兩把鋼刀相交,發出一聲刺耳的聲音。吳鬆踢出的那把鋼刀上,附著驚人的力道。
另一個人的鋼刀被這一磕,當即便拿捏不住,飛了起來。
吳鬆鬼魅般來到那人的麵前,一掌拍在那人的胸口。
這一掌吳鬆隻是使出了七成力道,剛好讓那人失去抵抗之力,而不要他的性命。
兔起鶻落之間,吳鬆以碾壓的實力,製服了兩人。
那個被斷掉手腕的人忽然全身抽搐起來,口中吐出白沫。
吳鬆一看就知道他是服毒自盡了,也就不去管他。
他一個箭步,來到另一個人的麵前。
剛好那人正在拿出一粒藥丸,放入了口中。
吳鬆一把掐住那人的下顎,同時一手掐住了他的喉嚨,阻止他把毒藥吞下去。
他迫使對方張開嘴,伸出兩根指頭,夾出了他口中的藥丸。
接著,吳鬆運力於指,在那人的身上連點了幾處大穴。如此一來,那人即便是想要運元力自爆也來不及了。
吳鬆放開那人,果然,那人在服毒自殺失敗之後,立刻變運轉元力,企圖爆體而亡。
但是,因為要穴已經被吳鬆封住的關係,他努了很長時間的勁兒,到頭來,也隻是憋得臉孔通紅。
吳鬆冷冷道,“你不要白費力氣了,我已經點了你的幾處大穴,你是死不了的。”
那人惡狠狠的看了吳鬆一眼,隨後一轉身,一頭向旁邊的一根石柱上撞了過去。
吳鬆伸指彈出了一團元力,打在那人的膝蓋上。那人麵朝下摔在了地麵上。
吳鬆走過去,把那人翻過來。
隻見那人的舌頭伸出了嘴巴外麵,牙齒正要用力的咬合。
吳鬆一把掐住那人的下巴,手上微微使勁兒,就扭斷了那人的下巴。
“你還有什自殺的招兒?盡管試出來,我就在這等著。”吳鬆以嘲諷的語氣道。
那人凶狠的看著吳鬆,“你想怎樣?”
“你們把那些運到什地方去了?你們想要幹什?”吳鬆問道。
“哼哼!”那人冷哼了兩聲,就轉過頭去,擺出一副你能奈我合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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