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鬆此時隻能答應下來,隻有現在讓齊遠看不出破綻,才能做到更多的事情。
至於為什要看守城主府,吳鬆相信這個答案也很快就會揭曉了。
聽到吳鬆的承諾,剛才還略帶怒意的齊遠轉眼間就眉開眼笑,態度轉變的極快。
“木公兄弟,有你這句話我就心安了,隻不過你的忍受住好奇啊,好奇心害死貓哦!”
齊遠還是提醒一下,手上攥著那多要挾,他自信吳鬆不敢越線。
事情商議好後,齊遠也是差下人布置酒席,一是為自己回來慶賀,二是為自己即將離開提前祝福。
在宴席之上,吳鬆旁敲側擊好些次,想要知道齊遠接下來是去做什,但是都被齊遠巧妙的避過這些話題。
安靜了幾天後,齊遠也收拾好準備出發。
“木公,我必須要警告你,按照咱們之前說的做,等我回來什都不是問題。”
“倘若你真是違背了承諾我的話,浪跡城甚至是更多人的死,可都要歸咎在你身上!”
齊遠臨走之前也不忘威脅吳鬆,他知道吳鬆的實力擺在那,真要是動手,城主府中這些下人都是一鍋端的貨色。
而齊遠自己都不敢保證真要是和吳鬆出手,自己能夠完全壓製,像是他們這樣的實力,一旦放縱就後患無窮。
“,看來齊城主還是不信任我啊,要不然你把我帶走放在你身邊不就安心了?”
吳鬆無奈的攤手,見到齊遠隻是笑笑,他就知道齊遠無論如何都不能讓自己陪同前往。
隨後齊遠離開,交代吳鬆日常隻能在正廳和自己的客房。
雖是城主,但是齊日沒有任何公事,都是忙乎自己的事情,所以吳鬆隻是負責守護好城主府就可以。
在齊遠走後,不管是正廳還是客房,總有不少下人看著吳鬆的一舉一動,不讓其有任何行動。
吳鬆表麵上很是淡定,但是在內心還是想著祠堂枯樹的事情。
枯樹的問題如何解決到現在也沒有個很好的計劃,讓吳鬆很是煩躁。
而齊遠外出的目的也是吳鬆現在想要知道的。
“之前你們城主府也像是現在這樣需要人守護過?”
夜晚,吳鬆坐在正廳中看著齊遠收藏的字畫,隨口問起身旁的下人。
這個下人隻是負責看著吳鬆,沒想到吳鬆竟然會和自己主動說話。
“木公大人,這可是城主府,誰都知道城主的身份,怎可能會做這樣的事情?”
這個下人在城主府工作多年,對不少事情都是知道的,像是現在的事情,之前還真沒有發生過。
但是現在讓吳鬆看守城主府,在下人看來也是監管吳鬆的一種手段,隻是這樣的話不能隨便說出來。
聽到下人所說,吳鬆轉動眼珠,能讓齊遠這樣做,絕對是他遇到了什事情。
剛想到這,吳鬆就感覺到一股氣勢在城主府周圍突兀的出現。
這氣勢很是強大,但卻讓吳鬆感覺到陌生,不是他所認識的人。
“小心點,這周圍不對。”吳鬆認真起來,囑咐著身邊的下人,與此同時也要釋放出自己的意識進行查看。
剛等吳鬆說完話,就聽見院子一陣猛烈的響動,隨後發出府中下人的哀嚎。
“齊遠出來受死!”一道狠厲的聲音覆蓋在整個城主府中,吳鬆頓時緊張起來。
吳鬆聽著那個聲音,也就知道齊遠為何在走前要讓自己看守這城主府了。
此時吳鬆也是動身離開,囑咐好那個下人在正廳待著,不要出去送死。
但還沒等吳鬆到達門口,一道強烈的攻擊波動襲來,將正廳的門臉打的粉碎。
幸虧吳鬆躲避的及時,否則這道攻擊打在身上肯定要難受一陣。
吳鬆出去後,見到不少有修為的下人將闖進來的人包圍住,但是這人並不慌張。
突然的出手,讓下人直接倒在地上,失去了所有的生命氣息,從始至終,這人始終沒有任何的情緒變化。
他穿著一襲白衣,烏黑的頭發簡單的紮成馬尾落在腦後,手上長槍拄在地上十分幹練。
吳鬆看著這男人,雖然表現的消散,但是身上的妖氣卻是出賣了他。
吳鬆此時有些不解,齊遠和周圍的妖族關係不錯,也隻有海狗王招惹了這個惡魔。
海狗王是吳鬆動手擊殺,誰都不知道其中和齊遠的關係,因此眼前的妖族男子絕對不會是為了海狗王過來報仇的。
“難不成是分贓不均,讓人家妖族來找上門了?”
吳鬆暗自揣測的功夫,就看這個妖族男子又殺了幾個府上的下人。
這些下人做過不少惡事,吳鬆也懶的出手相救。
“你是誰,、齊遠在哪,今天我專門來找齊遠,誰要是擋著我,誰就得死!”
妖族男子十分激憤,也不知道和齊遠發生了什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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