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極度危險的感覺驟然而生,讓那些欲群起而攻的修士汗毛倒豎,頭皮發炸,他們嗅到了死亡的味道。
盡管說不出來這種危險的死亡味道來自哪,然而眾人可以察覺到它確實存在。
這些修士的修為都不低,對於危險和死亡的第六感也就分外敏銳。
在看不見的暗處,似有一位手持鐮刀的死神,等待著收割他的生命。
越是接近陳信,這死亡的味道就愈加的濃烈。
那先前以飛刀攻擊陳信的修士,巨大的死亡強迫感更是讓他幾乎窒息。
“誰,是誰,快點給我出來!”
他手舞足蹈,拍擊著空無一物的周圍的同時,亦不住地倒退,最後甚至一屁股地坐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似是離開了水的魚兒一般。
其他人見狀也是紛紛退卻,心中駭然。
他們能夠看得出來,這是那修士意誌崩潰所致。
這個新人,甚至沒有出手,竟然就讓那修士不戰而潰。
這是什樣的手段,未免也太過聳人聽聞!
一時之間,風裔等人全都在遠處怒目而視,卻是再也不敢接近陳信半分。
杜烽沉聲道:“朋友,雖然豔陽天得罪了你,但你就這將他殺掉,那也太過分了點!”
他原本對陳信有點好感的,但陳信出手狠辣,卻也立刻惹起了他的仇視。
陳信淡淡地道:“他還沒有死!”
杜康愕然:“豔陽天沒死?”
風裔憤怒道:“他都被你凍成冰雕,而且再也沒有半分生機和氣息,神仙怕是也都救不活!”
強大的冰係修士可瞬間將目標急凍,然後再次令其解凍生還,然而要將炎係修士急凍再生卻是極其困難的事。
需知道冰火互不相容,一位炎係修士若是被急凍的話,基本上就宣布了死刑。
更何況,以他的能力,縱然在急凍者的身上,還是能夠感知到沉寂的生機,可是如今豔陽天連沉寂的生機也都沒了,也就是說明,他的每一個細胞,都已經在極寒中死去,死得不能再死了。
“神仙救不活的,我也能救活!”
陳信打了個響指,籠罩在酒館中那深入骨髓和心靈深處的極寒便悄然散去,恍若春回大地一般。
紅甲戰士那玉石般的形態開始迅速退卻,生機和氣息再次出現在其身上,心跳和呼吸也是恢複如常,隻是臉上寫滿了茫然,渾渾噩噩,不知方才發生了什事。
眾人再次震驚,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景。
自己的同伴,竟然真的活過來了!
那飛刀修士激動問道:“豔陽天,你沒事吧?”
“沒有,我很好。”
紅甲戰士舒展了下手腳,沒有任何不便之處,很是靈活,可見剛才的急凍甚至沒有給他肉身造成任何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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