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這些神衛心動了,他們來到遠東郡,百無聊賴,唯一的興趣就是女人,如今被誘惑,那還受得了。
一位神衛急不可耐地道:“隊長,去吧,那幾個女綰這受歡迎,莫非你真的要多等上幾個月!”
當下有其他人紛紛附和。
“沒錯,難得大人一片盛情,豈可辜負!”
“我們在郡守這久了,每天晚上都平靜得很,何必在這浪費時間,不如及時行樂,方為正道!”
“……”
神衛隊長終於點頭道:“既然這樣,那便感謝大人盛情了!”
那官員討好地道:“哪的話,幾位大人可是來自皇都,想來在皇都中人脈深厚得很,下官不過為遠東郡小官而已,還望各位大人多多關照!”
這些神衛雖為侍衛,但畢竟來自皇都,心高氣傲,聽得這官員一口一個大人地教,不由得心花怒放,很是有些飄飄然。
“好說,大人是我們朋友,若有機會,定然在郡守大人麵前為你美言!”
“那就先謝過各位大人了!”
“……”
說說笑笑間,一行人離開了郡守府。
就在眾人走後沒多久,呼延家的神使,便再次來到了魔神穀:“血煞魔神,郡守府的守衛都已被支開,如今防衛空虛,該是行動的時候了!”
“好,讓呼延老兒等我好消息,我待會便將郡守人頭送到!”
血煞魔神化為一道血光,破開虛空,飛掠向遠東郡的方向。
這個夜晚,陳信依然在城守府中撫琴,每天聽這曲子,他的神心得以洗禮,神力也是不斷淬煉,突飛猛進。
羅倚在一棵大樹之下,和不遠處的照冥聆聽著琴聲,隻覺心中安寧。
她自幼以來,晚上便經常會發噩夢,一個可怕的噩夢,夢中到處血流成河,不斷地有人被屠殺,而她則驚恐地睜著眼睛看著一切,卻是什都不能做,因為她隻是一個嬰孩。
最後,羅會在噩夢中驚醒,渾身被冷汗浸透。
那是家族的所有人因反叛而被滅族當天的情景,尚未為嬰兒的她,隻有著朦朧的意識,卻成為來揮之不去的陰影。
她也不知道,為何這同樣的噩夢會一直糾纏著自己,直至受到陳信琴聲熏陶,漸漸地,那噩夢變得少了,近段時間甚至消失。
琴聲陡然出現了波動,便似一股歡快順暢流動的清泉,陡然撞到了山澗的一塊大石上,這是古琴主人心境受到影響所致。
陳信停下撫琴,昂首望天。
遠東郡上的那輪皓月,不知何時,出現了一道道的血絲。
隨即,他聞到了一陣若有若無的血腥味,即便淡不可察,然而陳信的這顆七竅玲瓏心何其敏銳,卻是留意到了。
一股邪惡的力量,在飛快地逼近!
“公子!”
羅也是臉色凝重,如臨大敵。
陳信沒有說話,琴弦再次撥動,卻非先前如清泉般澄淨,而是化為殺伐之音,如利劍般直刺某處。
“蓬!”
一團血霧猛然炸開,從血霧中走出了披頭散發的怪人:“竟能發現我的存在,小子,我有點低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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