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不是,你去試探一番便可知。m.kmbkw.”口中雖不確定,不過祝賀發覺方錚看著畫出來的那個名字,眼神冰冷。
“大人,屬下這就去宰了他。”已經無需驗證,祝賀覺得自己就不該心軟。
方錚將宣紙朝祝賀推了推,點了點桌麵,反問:“莫非你是想給那位送個人頭去?”
一拳砸在那名字上,祝賀倒是想。
不過這樣就會給大人找麻煩。
“那我再去拷問一番,他定然還知曉不少隱秘的事。”衝動過後,祝賀自然想人盡其用,那桑護衛還年輕,又未受過死士訓練,鬆口也是早晚的事。
“去吧。”方錚一直都不是事必躬親,許多時候都放手讓屬下去做,無需他再提點,祝賀也能將事情辦妥。
僅兩個字,祝賀已然明白了方錚的意思,他抱拳,“屬下定不負大人所望。”
“如有必要,殺了也可。”祝賀快要跨出門時,方錚在後頭提醒了一句。
“是。”
這些人如此算計他,他當然不會留活口。
前兩日發生的事傳遍了梁州城,這兩日來報案的人就比往日過了許多。
祝賀離開府衙前,吩咐護衛都豎著耳朵,多聽大人吩咐。
前腳祝賀才離開,後腳就有人來報案。
這回事關人命,護衛也不敢耽擱,急忙稟報方錚。
“將人帶進來。”方錚撕掉寫了名字的宣紙,吩咐護衛。
很快,護衛領著兩人進來。
這兩位年紀也不小了,老婦人的一隻腳有些跛,他們跪在堂下,還未開口,那老婦人已經哭了起來,老丈也跟著抹眼淚。
留在府衙的領頭護衛名叫馮張,王釗幾人不在方錚跟前聽候的時候,都是馮張候命,馮張是個溫和的性子,他說:“二位莫哭,有何冤屈盡可跟大人說,大人會替你們做主的。”
就是聽說了方大人竟然能斷兩年前的案子,這老兩口才過來的。
老丈先穩住了情緒,他說道:“我們想求大人替我們找找兒子。”
“此話從何說起?”方錚正了正神色,問。
“我兒子也是兩年多前失蹤的。”提及兒子,老丈差點說不出話來,方錚也不催,等老丈緩過神來,才繼續說:“我兒子是個貨郎,走街串巷的,就在兩年前的一天,他離開家後就再沒回來,我們找了兩年,還是沒找到兒子,聽聞大人是最會斷案,求大人幫我們找找兒子。”
“你們家住何處?你兒子姓甚名誰,脾性如何?可是日日早出晚歸?”不容老丈多想,方錚一連串的發問。
老丈並未多思索,他回道:“我們住在南城燕兒巷,我兒子叫伏阿柱,他擔心我們老兩口,都是日日早出,天黑之前也會回來給我們做飯,我兒子很孝順,他還說等以後讚夠了銀子就給我們做新衣裳,讓我們天天吃肉。”提到兒子,往日經曆的事總是曆曆在目,老丈心疼的厲害。
“大人問你兒子脾性如何。”眼見老丈又唉聲歎氣,馮張提醒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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