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舉了舉手中的茶杯似乎是帶酒,在燭影之下風姿卓然。一雙清明的眼睛此時帶著魅惑,高挺的鼻梁下嘴角含笑,“助我早日破案,成為我的新婦!”
他這話卻不帶半點的挑逗,倒是誠懇之至。
可饒是這樣蘇妤還是含羞帶怯直接將人推走了。再留下去會兒話她也快對風流倜儻的人失去了抵抗力。
日子在愉悅當中推過了七,七之後蕭景帶來了掏心案告捷的消息。
同時更讓蘇妤興奮的是,她終於可以準備大婚的籌備了。看著女子一臉高興的樣子全無羞澀,蕭景退回到自己的書房,也掩著一絲幸福的笑。
“你曾經就是我的妻,今生我們還要走在一起!”蕭景擺弄著自己的發絲,挽成了半個同心結,“隻帶你的那一半!”
他在書房自言自語,同時仰頭看著廊簷下,思緒卻推到了前世。
那也是吏部的人慘死的現場,要比這一世多了不止兩倍的人。望著那些可憐的婦孺,他的心也猶如刀絞。
這一世他不知凶手會不會準時出現,如果危險不可避免的發生,他能做的隻是讓他最化。
但是最終還是有人被掏了心,不想看那些婦孺們悲傷的淚眼,雖然證據不是那的充足,但是為了不傷及更多,他憑借上輩子的記憶直接逆推。
先是審問那個被他抓捕的人,幕後指使人一定會給他某些大人的記號,最初的時候罪犯不懼生死的相抗衡,一副任由殺剮毫不在意的模樣。
直到蘇妤給了他一個毫不血淋淋的審問手段,那就是不許這個人睡覺,結果沒出五這個人問什什,雖然他整個人呈現著糊塗的狀態,但是編假話的可能性完全沒有。
蕭景根據他給的口供,第二朝堂之上直接陳述。皇帝坐在金龍椅上看著自己挖掘出來的人才,滿眼都是欣賞。
蕭景責問著幾位吏部官員,可是最近被人吸引著有共同的愛好,
“我最近常常去吃醉蝦。”
“有人垂釣現掉更好吃,所以我去垂釣!”
“我也常去!”
這三個人完互望了一下,以他們的頭腦馬上想到了,他們隻是不約而同有了同樣的步調,隻是沒在一個時間上,因為休息的時間不統一。
“釣魚的那個地方還有人賣酒。”就在這三個人完之後,第四個人也知情的道:“不過我沒有當場吃,存了一點點的心!”
完這句話他們都看向了蕭景,“侯爺,這有什不對嗎?”
蕭景沒有什不對,“恭喜幾位,若是你們真的在那吃了醉蝦,那你們也會成為掏心案的冤死鬼!”
這些人一聽紛紛冒了冷汗,其他官員一聽,也替他們暗自慶幸紛紛道賀。
蕭景把自己調查的證據拿出來,“這是仵作驗證出來的,死去的三個吏部官員當中,分別都吃了含著高猛的蒙汗藥的醉蝦。而這種藥不會馬上發作,回到家的時候就是一副酒醉不醒的樣子,於是在這人防備全無的時候,被人挖去了鮮活的心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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