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晨聽著這話也就沒再言語,挪著石頭磨磨蹭蹭往井邊去了。
蘇妤交給他這個活兒好做不好幹。因為要把沒有形狀的石頭磨的和井口契合,還得在中間掏出一個碗口大的洞,這就需要時間了。
賈三兒一直和他打著左右手,兩個人在井邊一個勁兒的比活著,最終畫出了一個弧度。最開始的時候開始鑿石頭,到最後的時候可不敢這做,為了契合的好需要一點點的磨,這就是功夫所在了。
他們在這邊一點點的磨,三郎那邊的坯大概是已經成型了,三郎將稍稍成型的土地翻了個個,這樣能夠促進他們快點幹。
我接下來的事情便是製作土窯好來燒磚,這一點他大概介於梁家窯看到的燒窯技術,自己蓋起了兩米見方的土窯,一蓋就蓋了兩個。
蘇妤還記得在那個時代看過磚廠,還是老師領著去磚廠看過的,盯著燒磚的師傅著這些。那個時候老師要求寫作文,所以蘇妤聽的格外的仔細,如今自己這個聽的和三郎那個看的把事情一結合,眼前倒是有這作磚的跡象。
三郎弄完這些已經黑了下來,就等著明窯也幹了土坯也幹了,行不行還得三四之後看。
沒了事情的大郎二郎不去研究那些,倒是很勤快的過來幫傅晨磨石頭。莊家院出身的漢子就是老實,幹起活來也是實實在在的。
傅晨看著有人幫忙自然樂意,隻是嘴上不老實的問著,“你家三郎兒燒過窯嗎?”
大郎聽著這含有鄙夷的話,一邊磨著石頭一邊道:“看樣子你也沒打過井。”
傅晨聽著一笑,“我就是聽指揮的,我們這有師傅。”
二郎聽著也道:“我們也是聽指揮的,我們也有師傅。”
傅晨一笑,原來如此。隻是不知道他的這個師傅是指三郎還是蘇妤,隻好慢慢觀察再了。左右接下來也是磨石頭,他便開始了暗中觀察。
麗日又是個晴朗的氣。蘇妤起來的時候就聽枝喊著,“蘇嬸子,你怎這早?”
“來和花點兒事兒!她起了沒有?”
枝道:“昨她忙活的晚,嬸子你等著我去看看。”
蘇妤聽著已經推門出來,正好看到蘇二娘。
“嬸子來了。”
蘇二娘一看她出來了,道:“有沒有時間到我那去趟。”
“你家嗎?”蘇妤隨口問了一句。
蘇二娘點頭,“我用紡車紡了一些布,但是顏色上的不好,想讓花你去看看。”
蘇妤沒想到蘇二娘是個雷厲風行的,可是看著這人做事的一貫風格,倒也的確不是個拖拖拉拉的主。
蘇妤吃了口飯就去了。
傅晨礙於自己的身份出了院子他不能明晃晃的跟著。倒是三郎似乎不怕犯什忌諱,居然陪著蘇妤去了。
蘇二娘家位於村子的東頭。幾個人從西邊過來可謂是所有人都看到,一個個都很奇怪蘇妤去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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