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之長蘇妤也不是第一次來,看著七品的縣太老爺她也沒跪,惹得對方突然拍了一下驚堂木,兩班衙役喊著威武。
“下麵何人?”縣太老爺開始走程序問話,正常當中,他應該問下跪何人。
蘇妤看著離得遠的青山村百姓,不坦然的,“蘇妤。”
“哪人士?所犯何罪?”
“我沒罪。”蘇妤這要為自己辯解。不清楚她真假名字的原公子道:“縣太老爺,此人在青山村私自開采井鹽怎能是無罪,如今人贓並獲還有人證。”
他是恨透了蘇妤,這個讓他出醜的女人,恨不得立馬看到她判罪。
縣太老爺上下打量著蘇妤,“你…能打出鹽了?”他不可置信轉眼間覺得不對,立馬拍著驚堂木斥,“大膽的賊女子,竟敢盜取私鹽。來人哪,大刑伺候。”
蘇妤搖頭,“大人,你這做不對啊?你還沒有問案怎用刑法了?”
縣太老爺眉頭皺的如同梯田,“難道你還主動認罪?”
“嗯。”蘇妤點頭,“鹽是我開采的,從始至終我沒否認過。”
縣太老爺悲哀的看了她一眼,如同看著盛開的花夭折。頗為惋惜的道:“既然你識時務招了,本縣太爺念你是弱女子,直接收監入牢,等到秋後斬立決。”
“不,縣太老爺你不能這判。”百姓當中三郎經過一路顛簸已經醒來,在聽到這個判決的時候撕心裂肺的喊著。
蘇妤戴著鐐銬回眸,第一次衝著三郎一笑,那是充滿感謝的一笑,卻看到淚流滿麵的胡家人。
青山村的百姓跟來的也不少,看著蘇妤笑還以為她被嚇傻了不知道掙紮了,一個個十分惋惜地著,不比胡家人對她的親厚。
他們在這議論著,結果要草草定案的縣太老爺眼珠一轉,青山村殺人案讓他頭疼,如今看也許找到了替罪羊,他又拍起了驚堂木。
“你這女子還真是心思深沉,險些讓你蒙混過去。
來人哪,把她給我打的跪下,居然欺瞞本老爺。”
衙役長得五大三粗,聽著吩咐就要過來動手,堂下三郎擔憂她挨打,憨直的漢子還要往上闖,蘇妤一個目光製止住,讓奮然不顧的人停住了手。
要知道攪鬧公堂是要被判刑的。
“縣太老爺,所有百姓,若是想聽我把事情倒得清楚都要安靜些。至於縣太老爺讓我跪,不如聽我完在決定。”
知縣爺狐疑,不知這羊抓的對不對,但想著她之前幹脆利落的認罪倒是省了自己很多的麻煩,有了這個認知也沒再讓她跪,拋開她的話問道:“你能在韓家開采私鹽,究竟用了什手段?”
“我頂替了韓花的名,大大方方住進了韓家。”蘇妤毫不隱瞞的道。
縣太老爺一聽都快驚呼,從來就沒問過這順利的案子,真是問啥啥。
底下的百姓一聽這人不是韓花,一個個似乎感覺被騙了。可是剛想怒罵的時候又覺得不對,好像這個人沒有騙他們什。隻有和蘇妤走的近的一些人,又重新審視著這個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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