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天氣太熱並不是汗血寶馬的馬出著汗,遠遠看去它的皮毛如同緞子一樣黑,實際上是被汗水打濕了。
馬身上還載著兩個木桶,但是跑得極其平穩快速,看來騎馬的人功夫很好。她快馬揚鞭並沒想到有人阻止,因為現在這條路很靜,前麵不遠已經進入隔離地帶,正是瘟疫大爆發的地方。
可是疾馳的人除了感覺馬帶來的風聲,銳利的耳朵聽到了暗器的聲音,劃著風的奔著自己而來,或者說奔她周圍的某個物體。
綠袖也是個用劍的高手,除了辨別毒藥功夫也是不賴的,拔出長劍擋去暗器才發現奔著的是木桶。
綠袖警惕的跑著,沉穩的她不喊也不叫,隻是搜尋著飛鏢的來源之處。
就是不遠的地方突然殺出幾個人來,炎熱的天氣用黑巾蒙著麵,不用說也知道他們的目的是殺人越貨。
可是,“我這兒沒有好貨!”綠袖沒有想到這個時候來了搶劫的。
那知道對方的人聽到哈哈大笑,突然抬起又是一個飛鏢,還是連續發出來的。
綠袖功夫不賴的擋著,雖然對方是連發出來的,但是未能傷及木桶半分。
“這姑娘有兩下子。”打飛鏢的獰笑著,“看來大家的一起上。”
“一起上我怕他受不了,哥哥我是個憐香惜玉的。”一個個子稍高的蒙麵漢說道,同時眼神閃爍著焦淫的光芒,“所以我先來。”
綠袖手上持劍,望著也是身高丈二的人,不屑一笑,“是娘養的嗎?”
來人還想擒下她,聽著女子回罵著他,無恥的道:“還知道我爹怎生的,可要我教教你?”
說著話和綠袖打了起來,處處指向她的羞辱之地,當真是個無恥之徒。
綠袖哪怕是再沉穩也是個姑娘,對方打逗一直用卑鄙的手法,不是趁著他不注意去要去偷襲木頭,就是往她的山峰之處探手。
綠袖恨不得砍了他的雙手,但是明顯這個漢子功夫刁鑽,讓她一時也得不了手。更何況還有那幾個卑鄙的人,大概目標就在她的桶上,看著男子不得手的時候他們也會打上一手飛鏢,然後綠袖是忙著應付。
漸漸的綠袖開始左支右絀,抵擋不住好幾個漢子的戲耍於打鬥。於是在虛晃一下直刺對方麵門的時候,趕快駕著馬狂奔。
這些人大概看她是一個女子,所以有些放鬆警惕,這會兒一看她要跑,打飛鏢的打飛鏢騎馬追的騎馬追,沒一會兒就要趕上了綠袖。
她騎的馬到底比不上輕騎,而且還要護著飛鏢別傷了木桶,所以整個人十分的被動。
綠袖一看這樣下去不好,悄悄的在懷拿出了特製的蒙汗藥,隻要迎著風撒出去,後邊的人便沒有能力和她打鬥。
但是今天沒有任何的風,無奈當中她隻能等著這些人追上,可是傷得了一個能傷得了幾個嗎,畢竟趕不上風送的快速。
綠袖這想法一點兒沒錯,當第一個漢子被她的蒙汗藥蒙倒之後,其他的人開始警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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