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急的修書卻不是如臉色一般的急言憤怒,而是寫了一份誠懇十足的奏折,要求大理寺卿官複原職。
其中還說了許多大理寺卿的好話,竟然讓站到一旁的名路都很奇怪。他以為他家公子這是燒瘋了,急忙說道“公子,這是傷害夫人的罪魁禍首,怎能夠讓他官複原職呢?”
“當然讓他官複原職!”蕭景道“作為官員不明察秋毫就算了,居然助紂為虐的害我的妻子,還想著輕易的逃脫,不給他留在大理寺,如何償還我妤兒的罪!”
蕭景說著一把捏碎的狼毫筆。
“侯爺切勿動氣,名路這就去!”他不敢再耽擱一分,免得這人再生氣。
可隨著蕭景的這一份奏折在朝堂上宣讀出來,立馬引起了軒然大波。
有人認為他膽小怕事,所以談論的時候十分的不屑。
有人則說蕭侯爺很識時務,明白女人就如同衣服,丟了再娶無所謂。
有人則不安的攥著手,正式叩頭謝恩的人陳友光。
下了朝堂這些人議論的更深。不滿的發表的更強烈,不屑的更是口語糟賤。
陳友光就在這樣的議論聲中下了朝,結果看到了當朝的王爺。
“辰王,你說這蕭景耍的什把戲,他難道不應該恨我嗎?”
“他拿什資本恨你,已經是臭名昭著的一個人,如果為了個女人就毀了兩朝的元老,陛下糊塗,他卻精明的很。”
“能這簡單嗎?”陳友光道。
“你哪看到簡單了,以後小心做事,本王近期也會給你找事兒的,你把屁股也擦幹淨了。”
陳友光點頭,感覺被點撥之後頭上都是汗。
“陳老恭喜你官複原職,而溫侯爺案件也速查清楚,本是風馬牛不相及的事情被牽扯到一起,就是可憐了他的那個妻子啊!”
陳友光聽著這話回眸,老邁的眼光對上的是灼灼之氣。雙眼靈動的年輕人正是蘇麓,今日朝堂之上得到了陛下的嘉獎,正是鼎盛之人。背後又有一個偌大的蘇家,朝堂之上年輕一輩沒有幾人敢比,甚至他都動過嫁女的念頭。
因為如今的年輕一輩除了辰王自帶底蘊不可撼搖,可也讓他家攀附不上,再有就是後起之秀有著爵位在身的蕭景,可是一露麵的時候便有了妻子,所以這人成了眾家看女婿的對象。
陳友光道“是蘇大人啊,這,這事怎說呢?”
他想解釋一下蘇妤的事情,但又覺得這個人被蘇家趕出了門,是不是解釋也沒個必要?
可是蘇麓卻帶著態度,“大人,雖說你是年邁沒了憐香惜玉的心,可你總算得長一顆人心吧?我那小妹何等的乖巧,你竟然用如此歹毒的手法對待!”
陳有光一看這人是興師問罪的,如今官複原職也不害怕,冷哼了一聲,“蘇大人這話可有證據?”
“我有證據,你今日別想官複原職!”蘇麓惡狠狠的說了這一句,卻不由得攥了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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